總算,嘻嘻哈哈的,事情過去了。
吃飯以後,大家談到了案情,聊一會兒以後,香玉要走:“張皓哥哥,你送我走吧,這麼人這麼多,沒有地方睡啊。”
張皓趁機提出送了她以後回自己家住。
“不行,現在很晚了,路上不安全,車多,而且,張皓,你是知道的,你得罪的流氓地痞很多,萬一他們報複,孟雄就是前車之鑒!”黃雅萍一口拒絕了。
她還吩咐,讓香玉跟黃雅娟在一起,讓張皓在外麵客廳睡,反正不能走。
香玉說:“喂,雅萍姐姐,黃董事長,我們不怕,張皓哥哥是個武林高手,專打壞人的。我們無聊不是,去找幾個壞蛋鬆鬆筋骨。”
黃雅萍還是拒絕了。
最終,香玉妥協,按照黃雅萍的安排分別就寢了。
張皓很瞌睡,在沙發上幾乎碰著就睡了。
不知道多長時間,他被人推醒了,一看,昏暗的壁燈光芒下麵,黃雅萍穿著粉紅色的吊帶睡衣,無聲地做著手勢,隨即拉他。
張皓是被她強行拉到臥室裏去的。
一到臥室,張皓就被她抱緊了。
“謝謝你,張皓,你破獲了案件,給孟雄在天之靈一個交代,一個安慰,也打消了我所有的內疚感,我要感謝你。”
什麼感謝?就是那個啥唄。
黃雅萍不知疲倦,幾近瘋狂。
好久好久,她才沉沉睡去,依然抱著張皓,如膠似漆。
“我已經對不起一個好男人了,不能再對不起你!”黃雅萍的夢話。
黎明時分,張皓又被她推醒,剛醒來,就被她欺負了。
“喂,雅萍姐姐,你瘋了?”
黃雅萍馬上糾正:“不是姐姐,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現在,我們都要負責任!這是法律義務。”
張皓總覺得,她心裏有什麼很特別的想法,不是正常的思維。
“好了好了,即便是盡義務,也要有個限度吧?老婆,你老公不行了,需要休息!”
黃雅萍毫無節操地說:“老公,你騙誰呀?昨天你回家身上的香水味兒是什麼情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能夠在外麵支援世界革命,為什麼不能盡到本分?”
張皓用手捏著她的臉蛋兒:“老婆,你吃醋了?”
黃雅萍說:“對,我吃醋了,你是我的老公,結婚證上清清楚楚,國家的鋼印,你卻背著我跟別的女人往來,哼,你是不是特委屈?特寂寞?好,我給你,全部給你,讓你徹底享受到老公的權利!還不行嗎?”
張皓撲哧一聲:“雅萍姐姐,吃醋都能把您變成這樣?早知道,我早點兒給你找點兒好醋了,我就不會寂寞這麼久了。”
“傻子,你才是傻子,張皓,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了,真的,我願意呀,再說,你來到我身邊以後,給了我很多很多,降服了胡副所長,注冊了公司資料,打跑了唐公子,打跑了很多壞人,救了我兩次,我感激你,我原來是報複你,現在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我才和你做真正的夫妻。”
黃雅萍一麵說,一麵得意地做著小動作:“人家年齡比你大,見識比你多,還特意查了百度,學習了好多姿勢呢,嗯?你想不想見識下呀?”
張皓噓了一聲:“不想見識了,明天晚上吧。”
黃雅萍直接上手,抓住張皓,推倒。
張皓想起了一個問題,試圖轉移話題:“老婆,昨天周局長把你叫去說了半天話,什麼事情啊?”
黃雅萍不耐煩地說:“沒什麼,周局長說司徒炯的家族勢力很龐大,是一個世家。也許通緝令永遠無法實施,希望我有一個思想準備。”
張皓非常震驚:“世家子弟?我們警方居然無法緝拿?”
黃雅萍說:“不是無法緝拿,是人家有權有錢兒,有人通風報信,早走轉移了,一出國,我們警方很難抓獲。”
張皓說:“老婆,要不,我現在開始去警局幫助他們,迅速抓到司徒炯。”
黃雅萍說:“行啊,行!但是,在工作之前,你必須完成慰安老婆的任務。”
麵對這樣可愛,有責任心的老婆,張皓還說什麼呢?
“老婆,別以為我怕你,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哭鼻子求繞的。”
正在說話,外麵客廳裏香玉喊:“喂,張皓哥哥,張皓哥哥呢?天哪,張皓哥哥失蹤了。”
黃雅萍無奈,隻能出去,“吵什麼吵?香玉,你知道不?你的張皓哥哥是我的男朋友,正在談心呢,要不,你也來?”
香玉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是擔心張皓哥哥嘛。”
黃雅萍返回關門,“張皓,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