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張皓的生活特別充實,為了美容日化產品中的民族品牌崛起,為了黃雅萍對自己的摯愛,他對公司業務投入了全部的精力和智力,財力。
他想,如果特種部隊不再招徠他的話,他這一輩子,也許就要在平海市的商界度過了,將黃雅萍扶持為商界大佬,將遙遠詩意培育成超級品牌,那是何等的榮耀?
黃雅萍的美麗,恩愛,賢惠,體貼,也深深地打動了他的心靈,讓他有了精神皈依般的宿命,如果不是有特殊事情發生的話。
忙完公司的事情,閑暇時節,黃雅萍一直在籌備結婚的事情,結婚證已經是過去式,可是,結婚的儀式必須有,黃家是平海小有名氣的家族,為了遙遠詩意集團的廣告效應,也應該大肆鋪張,所以,張皓同意了她的計劃。
不光是黃雅萍的計劃,更多的是黃媽媽的意思,她對張皓極為滿意,並不代表沒有意見,早早的,偷偷地領了結婚證,情況特殊,算是情有可原的話,不補一個盛大的婚禮,是無法麵對親朋好友的。
黃媽媽是最積極的一個,黃爸爸也鞍前馬後,黃雅萍和黃雅娟姐妹倆,都在積極準備,算卦,看八字,挑選黃道吉日,各種消息告知。
就在八月下旬,張皓忙完了公司的事情,返回家裏的時候,突然感到氣氛很壓抑,黃雅萍臉色很難堪,也很冷淡。
這是晚飯時分,黃雅萍失去了往日的嫵媚,熱情,吃飯的時候心不在焉,等一切忙完,回到臥室的時候,她嚴肅地對張皓說:“張皓,我要求你從明天起,結束在公司的一切活動,做好進入平海大學的準備。”
張皓以為她在開玩笑,毫不客氣地摟著她的水蛇腰,直接推倒在床鋪上:“你敢把我往學校推?是不是你花心有其他帥哥了?”
黃雅萍冷淡地隨著張皓的粗野動作而動作,隻是眼角流出了眼淚。
張皓嚇壞了,急忙將她攙扶起來:“喂,哭什麼?”
黃雅萍抹了眼淚:“我們的婚事,爺爺不同意啊。爺爺說,你最少必須具有碩士學位才行,否則,堅決不同意。”
張皓第一次聽說黃雅萍的爺爺和這麼奇葩的規定:“為什麼?”
黃雅萍憂傷地說:“我們黃家是一個大家族,爸爸是最小的,也是最旁支的一個,我們家規很嚴格的,這也是我和妹妹很保守的原因,許多規矩必須遵守,否則,爺爺就會宣布破門令,將爸爸逐出黃家。”
張皓很想見識一下這樣的老爺子,跟他談談心。
黃雅萍點點頭:“好吧,也該讓你出去見見他老人家了,還有我的好幾個伯伯叔叔,嬸嬸。”
當天夜裏,黃雅萍對張皓極其恩愛纏綿,緊緊地擁抱,唯恐從身邊失去了似的,那種擔心恐懼,讓張皓心疼不已。
第二天一早,黃雅萍就收拾形狀,打扮得非常莊重,還熱心地幫助張皓整理,張皓的衣服,都是她管的,自從黃媽媽認可以後,他們就直接公開住在一起了。
黃媽媽和黃爸爸也要去的,叮囑張皓見了爺爺以後,要耐心,爺爺脾氣不好,伯伯叔叔們也不是好相與的,為了黃家的團結,最好忍了。
張皓覺得,黃家有一種特別怪異的氣氛。
張皓駕車,全家人直奔平海的國際機場,爺爺帶著大家子從北方大都市來的,今天九點鍾要下飛機。
原來,爺爺不知道從哪個渠道知道了張皓的事情,堅決反對,昨天下午都打電話了。
九點鍾,飛機準時降落,張皓和黃雅萍,黃爸爸黃媽媽,黃雅娟在這裏等待,舉著招牌,很快,幾個人簇擁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爺子過來。
這些人,全部衣冠楚楚,頗有氣質,一看就是文人學者一類。
老爺子頭發花白,帶著金絲眼鏡,一身花格子西裝,身邊的男女們也都俊俏爽朗,道貌岸然。
黃爸爸媽媽趕緊跑過去,那邊也朝這邊招手,很快,黃雅萍的爺爺和隨從們過來了。
黃爸爸媽媽和黃雅萍,黃雅娟都很熱情地上前,爺爺也算溫和,拍著倆孫女兒的頭,“乖孩子,想爺爺了麼?”
黃雅萍和雅娟姐妹倆,拉著爺爺的手,非常親熱,一點兒也看不出怎麼脾氣不好。
爺爺早就注意到張皓了,努努嘴讓黃雅萍介紹,黃雅萍不好意思,張皓就自我介紹。
“嗯嗯,張皓,你的名字和事情我都知道,爺爺很喜歡你,但是,咳咳,走吧了,回家再說!”
爺爺很幹脆。
到家以後,一番忙亂,爺爺將張皓叫到身邊:“長話短說,今天我是來提要求的,我們黃家是詩書禮儀之家,門風重文,無論家庭子女還是女婿什麼的,必須是文人學者,底線是博士學位,或者雙碩士學位,所以,爺爺的意思你應該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