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臉紅了:“不能,我是有婦之夫!”
葉曉蝶的臉腮也羞紅了,“天哪,張皓哥哥,你想哪裏去了,人家要你在這裏過夜,並不是要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隻是讓你過夜呀,您想多了,也太壞了!太不純潔了。”
如果葉曉蝶直接讓張皓留下來做點什麼,張皓肯定馬上走人,破門而出,但是,人家這樣,他就不好意思了。
“不管怎樣,葉曉蝶同學,我在這裏留宿都是不恰當的,不好,我必須走,現在。”
葉曉蝶立刻用手在張皓身上拍打起來:“壞人,壞哥哥,你居然對人家有那種齷齪的念頭,你不是好人,我恨你,恨你,你壞。”
說著,葉曉蝶還用用手抓張皓,想掐他的意思,可是,身體過於前傾,整個身體的前部就撞到張皓的身上,軟軟的感覺電流一樣傳感了張皓身上,葉曉蝶馬上驚慌地倒退,結果,摔倒了。
可能是摔到時候的自我平衡動作,葉曉蝶一抬腿,將裙子撩起來,輕柔的裙子羽毛一樣飛揚,裏麵是大空擋,雪白的一片。
葉曉蝶好不容易站穩了,還用雙手揪著裙子下擺,捂住了自己的臉:“太卑鄙了,張皓哥哥,你居然想占人家的便宜!嗚嗚,不忍直視!”
這個……
現在才是不忍直視的好吧?
張皓貪婪地,本能地看了一眼,趕緊轉身:“葉曉蝶,哥哥就是普通人,性情中人,你太美了,哥哥在這裏住宿的話,會出問題的,夜裏男人容易失控,所以我,決定離開。”
葉曉蝶哈哈哈哈笑起來:“張皓哥哥,你說的倒是真話,那樣吧,現在,我們洗澡,然後沒人一個臥室,不許胡來,好不好?”
張皓還是要離開,結果,葉曉蝶生氣了:“張皓哥哥,你要是敢走,我就跳樓,嗚嗚嗚,我可是有抑鬱症的可憐的女孩子,嗚嗚。”
碰上這種女孩子,張皓也是醉了。
張皓答應留下來。
以後,葉曉蝶倒也沒有過分,讓張皓先洗澡,張皓不肯,她就先洗澡,洗澡以後,穿著睡衣匆匆跑去臥室,將房門關閉了。
張皓這才去洗澡,然後也回到自己這邊的臥室,打開空調,打開電腦,謔謔,人家隨便臨時的公寓都這麼齊全。
正在看電視,張皓忽然有了電話,還以為是葉曉蝶的呢,卻是楊大師的:“張皓,你在哪裏?”
張皓大吃一驚:“大師,您有何指教?”
楊大師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張皓,現在,你是平還是藝術大學的大一學生,我以這個大學終身教授的名義跟你聊天,而不是觀音堂的尊者身份。”
張皓不敢怠慢:“大師請講。”
楊大師語氣沉重地說:“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黃雅萍已經決定離開你了!”
張皓大吃一驚:“什麼?不可能!”
楊大師說:“張皓,你聽我說,這些事情,是黃雅萍給我說的,我負責轉達給你。”
楊大師告訴張皓,其實,黃雅萍早就想和張皓拆分了。
黃雅萍的爺爺,伯伯,叔叔之類的責難,都是黃雅萍請來的,黃雅萍千方百計把張皓送到大學校園,目的就是讓他忘掉自己!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我們還有結婚證呢!今天,黃雅萍還送我到學校呢。”張皓書。
楊大師說:“我也知道,我還看了你們今天在學校的視頻了呢,有學生發到了網絡上了。你們郎才女貌,伉儷情深,可是,這些都是表麵現象,黃雅萍很早就給我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她很信任我,才讓我轉達。”
張皓依然不相信。
楊大師說:“我告訴你為什麼。骨子裏,黃雅萍都沒有跟你結婚白頭偕老的意思,因為陰差陽錯,才邂逅的,其實,她心裏真正裝的人是孟雄,在她知道孟雄是被人陷害,車禍撞死以後,更加自責,認為都是自己紅顏禍水,決心一輩子不結婚,所以,處心積慮要離開你,把你推到學校裏,離開她。”
張皓無語,不知所措。
如果黃雅萍指責他濫情,和好多女人發生了聯係,要分手,他二話不說,可是,現在呢?
“大師,我可以見見黃雅萍嗎?”
楊大師說:“不可能,她讓我轉達給你的話,就是表明,她要徹底從你的生活中消失,永遠也不再見到你了。”
張皓立刻撥打黃雅萍的手機好嗎,果然,沒有人回應,甚至,是一個空號!
怎麼可能?
張皓立刻給黃雅娟撥打電話,因為黃雅娟今天不是來學校了麼?
黃雅娟也沒有回電,而且,語音提示,這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