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皓就被安娜喊醒了,然後,安娜將煮好的東西給張皓吃:“快點兒,這是火腿肉,有增強傷口愈合的功能,你必須吃掉。”
各種營養早餐,都擺放在麵前,安娜,見張皓慵懶無力,又嬌聲地嗔怪著,用毛巾來給張皓洗臉,洗手,最後,往張皓的臉上塗抹防曬霜什麼的,一會兒,張皓坐著不動,身上就香噴噴了。
“張開嘴嘴,吃飯了!”安娜居然用勺子一點點兒喂養張皓。
張皓凝視著她的眼睛,感慨萬千,這樣的女孩子太美了不是?
吃飯以後,張皓詢問安娜的情況,安娜要求,張皓這幾天必須在她身邊保護,因為,三爺的毒販集團,勢力很大,並非幾個線人和基層,還有幾個暗處的高手,她也不知道在哪裏,不定用怎樣的眼光盯著她呢,聽說,曾經有一個叛變的毒販,剛叛變,就被一個暗線的高手盯上了,在她家的衛生間,將她勒死。
張皓明白了,怪不得昨天夜裏她在衛生洗澡的時候,那麼膽小如鼠,原來,不僅僅是小時候的心理陰影,更多的是現實威脅。
張皓幹脆打電話給葉曉蝶,說自己到醫院養傷了,還有事情到警方那裏說明,所以,這幾天,不見她,也不到學校了。
張皓還給學校房間,給班主任老師打電話,說自己晚上護送葉曉蝶的時候,遭遇車禍,在醫院呢。
葉曉蝶要來了看張皓,學校班主任也要來,被張皓果斷拒絕了。
現在,張皓就安安生生躺在安娜的公寓沙發裏,看著電視節目,有些空虛。
人就是這樣,某些方麵滿足了,某些方麵就會空虛的。
張皓不去學,不是留戀安娜,而是因為身上的傷痕,你可以抗拒疼痛,有很強的忍耐力,卻不能改變實質,尤其是耳朵上被釘子紮破的大洞,經過醫生的修複以後,包裹著雪白的紗布,浸染著血跡斑駁,到學校好意思嗎?
另一條,張皓想誘使平海毒販集團的暗線高手出來,隻有鏟除了這種家夥,毒販的事情才算暫時搞定。
張皓無事,修煉太極拳心法,這種心法,不僅給張皓帶來了極大的好處,還激發了左臂上的兵聖神識,一股股灼熱的流量蒸騰出來,順著手臂向全身彌漫,好像雨露春風,滋潤著幹渴的土地,那種爽快激越,是普通人不能想象的。
張皓感到,傷口的疼痛在迅速平息,傷口的位置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嚴重,瘙癢不是病,而是說明,他的傷口在快速愈合,超過了想象。
夏天,男士不能頭戴更多的東西,所以,白天的時候,張皓一直在等待,在鍛煉,感覺著身體的能量在暴增,在積蓄,好像每一次受傷,兵聖神識的清晰度都增加了許多,好像它是療傷的東西。
張皓整整一天都在鍛煉,中午飯都沒有吃,深深沉醉其中,等傍晚的時候,他睜開眼睛,看到沙發上一臉關切的安娜:“你,醒了?”
張皓點點頭。
現在,張皓感覺自己的傷口,一點兒也不疼了,就是用手很大力度地扭曲著耳廓,也沒有痛感,身上被刀子割開又縫合的肉片,也很好地愈合,用手撫摸按壓,也沒有痛感了。
張皓不敢相信,站起來,做出幾個高難動作。
安娜立刻撲上來攙扶他,嗔怪道:“小心點兒!”
張皓凝視著她的眼睛,她也凝視著張皓的臉,當張皓認真審視的時候,她有些慌亂和羞怯,突然親吻了張皓一下,又迅速垂下眼簾。
想不到,一個毒梟,居然這樣純真和戀愛,生活中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張皓笑著說:“安娜,我發現自己快愛上你了!”
安娜丟開張皓的胳膊,輕輕推搡了一下:“走開,人家才不呢!”
話是這樣說,安娜還是再次攙扶張皓到餐桌旁邊,餐桌上,她已經做成了各種營養滋補的美味菜肴和湯羹,琳琅滿目,看著都讓人食指大動。
“謝謝,不過,我不覺得餓!”張皓如實說。
安娜有些尷尬,明顯很生氣,還是忍耐了一下,露出甜美的笑容:“傻子,中午都沒有吃飯呢,餓壞了吧?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我不敢叫你呀,好了,別生氣了,我喂你飯好不好?還是日式的服務方式,跪著,來,我先給你揉腿!”
張皓說:“不需要。”
張皓已經說了,安娜還是跪下來,諂媚地笑著,殷勤地捶打著張皓的腿,還搶過來他的手指,那種揪揪拽拽的把戲,說是按摩師鬆鬆筋骨的意思。
張皓趕緊將她攙扶起來,“我真的不餓,相反,渾身充滿了力量!”
安娜頓時精神一頓,有些畏懼,支支吾吾地說:“張皓哥哥,今天晚上求求您,別欺負我了,人家疼得厲害,你也太凶狠了!要不,明天晚上吧。”
張皓在她臉上捏了一下,鼻子上刮了一下:“你想歪了,美女,現在,你趕緊吃飯,我們外出活動活動,釣釣魚,看那些暗線的人是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