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太可怕了,張皓聳然一驚。
不過,張皓又想到,如果韓美嘉是毒販集團的暗線高手的話,那麼,毒販一定會清楚他的能力強大,還掌握了觀音堂的局勢,是輕易不能動手的!
可是,張皓又想到,正是因為知道他張皓的底細,三爺才帶著多名狙擊手,全副武裝,還派遣了安娜這樣的白手套親自出場,用美色來誘惑自己上鉤!
張皓一時無法確信哪種想法更對。
他隻能觀察著遠處。
一會兒,安娜給他發短信了:“我回到天擎道館大院裏,在車上,你?”
張皓短信,要她立刻到街上。
很快,安娜的車子就到了大街上,此時,張皓立刻電話招徠了一輛出租車,跟著安娜的車子,保持在五十米的距離。
張皓和安娜不斷用短信聯係,甚至,直接用電話聯係,在大街上轉悠著。安娜的車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張皓的出租車也跟著。
“先生,您的要求挺怪的!”司機被要求不斷變換車速,有些不滿。
“諾,前麵的車子裏是我的女人,好像跟其他男人約會!我盯梢呢。”張皓解釋。
“啊?原來如此啊?您太可憐了,哦,不,您很專業!”司機馬上不瞎比比了。
張皓跟著轉悠,在附近的僻靜的街道上走了二十分鍾,赫然發現自己的出租車後麵,已經有了車子跟蹤,是一輛奧迪中檔跑車,上麵的車手戴著頭庫和墨鏡,根本看不清什麼人。
張皓繼續跟蹤,跟安娜繼續電話,然後,讓安娜停下車,在街道上轉悠,張皓從出租車出來,快步跟上了安娜,卻一直距離十多米,偽裝在身後逛街,並不動手。
不動手,不代表張皓沒有企圖,他一直盯著安娜的一舉一動,很快,身後走過來一個人,冷冷的拍著張皓的肩膀:“朋友,能借用您的打火機嗎?”
張皓沒有扭頭,順手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其實,他不吸煙,根本就沒有打火機,那是做個態勢。
嘭的一聲,一個東西重擊在張皓的後腦勺上,他昏迷過去。
人的後腦勺是很脆弱的地方,頭蓋骨最薄弱,張皓這種人也頂不住。
張皓是主動就範的,他掏出打火機與否,都會暴露自己,人家襲擊者都會動手的,很大可能,人家知道他的情況,他不抽煙!
也有可能,監視者和偵查張皓的毒販是分工的,未必知道張皓的情況。
張皓倒了下去。
張皓完全可以早早反擊,但是,想知道對手的情況,這種毒販的內部人員,那先的高手,除非他自我暴露,你是審不出什麼結果的,沒有證據,人家咬定牙關,你真的搞不出名堂,定不了罪行。
張皓對自己也很自信,太極拳心法的修煉,使他心智成熟練達,兵聖神識的覺醒,讓他身體有極強的恢複能力,另外,他對安娜的控製是完全的,那些照片什麼的,如果安娜反叛暗算了他,照片自動發出去,她是吃不消的,而且,張皓斷定,安娜是可以改正的好姑娘。
張皓昏迷的時候,實際上是癱軟,好像今天一天的修煉,身體的恢複能力更強了。被三爺等歹徒襲擊的時候,他真正深度昏迷一段時間,現在,就是稍微頭疼,偽裝癱軟。
他被人家迅速抓起來,兩個人架著返回,到了一個轎車裏麵。
“快,開走!”
一個襲擊者用透明膠帶封住了他的嘴,順便捆綁了他的手和腳,又用一把匕首壓在他的咽喉間。
車輛奔馳了十幾分鍾,到了一個黑暗的小巷,隨即,他被拎起來走路,到了屋子裏以後,進入一個院落,一個小樓房,這裏雜物斑駁,燈光昏暗,散發著惡臭的氣息。
在關閉的房門裏,燈光打開,兩個男人圍攏著張皓,用冷水兜頭潑灑在他身上,用腳狠狠踢了幾下:“起來起來,傻小子!”
張皓睜開眼睛,故作驚慌:“你們誰?要幹什麼?我沒錢兒!”
倆家夥一個年輕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唇上有黑痣,一個絡腮胡。唇上有黑痣的是年輕人,“沒錢兒?沒錢兒你還想泡妞兒?”
張皓大怒:“你管老子呢,老子泡妞又沒有泡你妹妹你閨女,你著什麼急?”
倆家夥大怒,分別朝張皓身上踢了幾腳,其中一個還朝張皓的腦袋上跺了兩腳。“爽嗎?還嘴硬嗎?”
張皓故作惶恐:“兩位兄弟,你們抓我幹什麼?我是合法的公民,你們抓我是犯法的!”
倆家夥哈哈大笑:“抓你又怎樣了?我們是聯防隊員,抓的就是你這種鬼鬼祟祟的壞蛋!”
張皓說:“胡扯,老子是好人,老子犯了什麼王法?你們說出來,否則,我到警察局告你們!”
黑痣的年輕人踩住張皓的手指:“你跟蹤的那個女人,是老子的女人!想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就是流氓,老子抓你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