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麼近距離的健美的男子軀體,和剛才的神癡意迷不同,現在是欣賞,那種老姑娘的心理衝擊力,絲毫不亞於剛才的真抓實幹。
就這樣,短暫的欣賞時間,外間屋子,白鷗闖進來了。
胡豔芳急了,立刻轉身,一把抱住了掀起門簾進來的白鷗,親吻起來。
用臉擋住張皓,希望張皓可以迅速藏起來。
白鷗被嚇壞了!
她是來獵奇的,偷看的,抓什麼的,同時,也有一種預感,張皓在這裏!
因為她接受了婆婆的任務以後,詢問了好幾個老師,也到操場上尋找了,大家都說班主任老師將張皓帶走了。
其他地方沒有,關鍵是,她打胡豔芳的電話,胡豔芳都不接,這讓她疑竇叢生。
她想抓住張皓和胡豔芳的把柄,這樣,她就可以輕易將張皓搞定了。不需要道歉,隻需要恐嚇兩句,就可以實現目標,得到婆婆的二百萬重獎!
她最初是驚叫了一聲的。
她以為,被張皓或者別的男人羞辱了。
這麼卑劣可惡的男人,無恥!
她是個良家婦女!
她痛恨婚外戀。
她的新婚燕爾的丈夫去國外留學半年了,她都沒有跟任何男人胡來。
當然,她心裏是有些很慌亂,煩躁的,很思念丈夫的溫柔的。
她很快發現,擁抱自己的是女人,體態前麵的碰觸是真實的,又睜開眼睛發現,親吻自己的是胡豔芳,頓時,想嘔吐。
可是,胡豔芳已經抱住她不肯丟了,好像陷入了迷亂中,“抱抱我,抱抱我!別離開我!我無法忍受青春寂寞了!”
為了阻擋白鷗的視線,保護自己的隱私,胡豔芳豁出去了。
此時,張皓早已經明白了,立刻用腳將自己的衣物朝床鋪底下一踢,人悄無聲息地溜到了旁邊的大衣櫃,開門,鑽了進去。
大衣櫃是上下隔開的,下麵地方小,上麵地方大,張皓當然要鑽到上麵的了。
全部遮蔽好以後,張皓暗暗遺憾,麻痹,白癡啊,為什麼用腳將衣物踢到床鋪下麵?應該帶著到這裏來,直接穿好多美?
現在,他以及不敢亂動了。
這下好了,萬一醜事傳出去,可真夠受的,關鍵是,胡豔芳老師的聲譽擔待不起。
他對這個白鷗的不依不饒搗亂,非常惱火,不用說,這個女人非常八卦,而且以羞辱他人為好玩,是個不折不扣的刻薄促狹女人。
心情不好,不代表他可以發飆,無奈之下,就在衣櫃裏打坐,在修煉太極心法。
外麵,胡豔芳緊緊地抱著白鷗,反複刺激,反正,她知道,白鷗是正常取向的美女,已經結婚了的,隻要自己故意使壞,她就會極度不適,自己離開的,為了自己的聲譽,她什麼也不顧了。
大不了讓她得出自己是變態的印象,可是,現在社會多寬容,米國都彩虹旗幟飄揚了,沒人敢歧視自己彩虹人士的。
“白鷗,求求你,我很喜歡你的,真的,我忍不住了!”胡豔芳繼續說著,竟然哭了。
為了自己的聲譽奮鬥,胡豔芳老師也是醉了,哭?演戲的套路|!
白鷗,白鷗,突然感到自己很無聊,而且,很同情胡豔芳老師,更為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被她感染了。
半年多,新婚燕爾的丈夫離開,她的寂寞已經到了極限,無法忍受了,所以,即便是女人的關懷和熱情,她也會受到強烈的感染。
胡豔芳的眼淚和哭聲讓她母性泛濫,同情不已,於是,擁抱著胡豔芳。
胡豔芳心中大喜,一麵繼續進攻,稍等片刻,一麵連抱帶拖,將白鷗拖進了內間,拖到床鋪前,直接自己仰麵倒下,抱緊白鷗,不讓她有機會朝屋子裏看。
胡豔芳的意思,張逸可以趁機溜走,但是,她沒想到,張皓在衣櫃裏什麼也看不到啊。
按說,張皓是能透視的,可是,他閉目養神,正在修煉太極心法呢。
白鷗開始是被動的,無奈的,反感的,但是,很快就被胡豔芳刺激到了,胡豔芳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不惜代價,將剛才和張皓真抓實幹時候的表現又拿出來了,回味著剛才的情景,活動著,低吟著。
她太投入了,讓一個寂寞少婦白鷗徹底被蠱惑,馬上也認真投入起來。
這時候,張皓在大衣櫃裏被幹擾,才感覺不對勁兒,趕緊觀察,透視到了外麵的情景:“天哪,太過分了吧?也太浪費了!”
兩個大美女在床鋪上翻滾戰鬥。
而且,更為離譜的是,開始,胡豔芳為了刺激白鷗,故意揪扯她的衣裳和裙子,後來,入了戲的白鷗,也開始張揪拽胡豔芳的衣裳,當然,胡豔芳現在是一體連身的藍功夫2,不容易撤掉,倒是白鷗的連衣裙和上麵的小褂子,被輕易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