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些家夥就在張皓和胡豔芳跟前撒尿,他們懵懂的眼神,搖晃的身姿,肆無忌憚的動作,發出邪惡的無恥的聲音。
胡豔芳嚇壞了,趕緊靠緊了張皓。
張皓也不想招惹這樣的醉鬼,馬上拉著胡豔芳的手就走。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和醉鬼們最容易扯出什麼無聊事情。
“站住,小子,你站住!”一個家夥突然對張皓喊。
張皓回頭看著他:“怎麼了?”
“你小子居然拉我女朋友?他麼的,你給老子戴綠帽子!”那個家夥抖擻了一下,將衣服整理好,朝張皓走來。
胡豔芳嚇壞了:“張皓,快走!”
張皓將胡豔芳撥拉到自己身後,淡淡地說:“你看清楚,這是別人,你不認識的,找女朋友趕緊回家吧!”
不料,那個家夥喊起來:“就是我女朋友,就是,他媽滴,兄弟們上,揍扁他!”
“什麼?欺負我們的女人?上,兄弟們,抄家夥,揍他!”
一群人呐喊著,紛紛亮出武器,有的是搬磚,有的是扳手,有的是皮帶,對,就是剛才撒尿的時候,將皮帶取出來了。
夏天男式大褲衩,往往可以扣子自緊,皮帶就是裝飾。
張皓明白了,這些人並非醉鬼,而是裝作醉鬼的歹徒!
他們是故意找茬的。
要不,他們在取東西的時候,為什麼那麼迅速?為什這麼齊心協力?
為什麼他們的三輛車子都沒有車牌號?
為什麼他們的醉態有些做作?
張皓還想到,為什麼郎主任的車子把自己和胡豔芳放到這個燈光暗淡,很少行人的丁字口?
這裏貌似沒有監控器材!
張皓沒有跑,那不是他的風格。
張皓也沒有推搡胡豔芳快走,因為知道她不是對手的目標,不會有真正危險。
歹徒迅速將張皓包圍了,一群人揮舞著扳手,板磚,皮帶,凶神惡煞地叫罵著,咆哮著,卻沒有直接上來。
胡豔芳嚇壞了,急忙拉著張皓,很機智地對那群人說:“別胡來啊,我丈夫是警察!”
歹徒們哈哈哈怪笑起來:“不要臉的賤人,你居然給老子戴綠帽子?我呸,老子打死你這個賤人!”
張皓推開胡豔芳,對那群人說:“各位,我不認識你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要欺負我們,另外,我喝高了,手腳麻痹,無法動彈,你們不要胡來,否則,等我恢複了,把你們統統揍扁。”
張皓早已經猜測到,這是有人設的局,不是秦誌輝父子倆,就是郎主任,或者,他們合夥的。
使用什麼麻醉性的藥劑弄暈自己,讓歹徒狂揍自己,因為擔心,麻醉劑效果,還特意讓韓雨露打電話詢問胡豔芳,探聽張皓的情況,探聽清楚,立刻派人到了!
張皓豈能看不透這種關係?
張皓斷定,這一次歹徒們的目標,恐怕不僅僅是打自己一頓,完全有可能重度致殘!
反正,車輛連車牌號都沒有,就算打死了他也沒有關係!
歹徒對張皓的能力相當清楚,才在宴會上用了藥劑!
張皓暗暗後怕的時候,故意亮出自己的弱點。
在說完以後,張皓還故意搖晃著,蹲下去,又勉強站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真著了道兒,上,隨便打,死活不論!”一個家夥低沉陰鷙地哼了一聲,歹徒們一窩蜂衝上來。
張皓慘叫一聲,朝向一個方向就跑!
這個方向,盡量拉開和胡豔芳的距離,避免她受傷害。
歹徒們的板磚,皮帶,扳手金屬棍一起朝張皓身上頭上打來,沒有絲毫謹慎。
歹徒們是要滅了自己的節奏啊。
張皓閃電般衝到前麵,迎麵撞上結果歹徒的兵器,他劈手奪下一根金屬管,一個扳手,狠狠一扯,將兩個歹徒甩動,當成盾牌砸向其他的歹徒,其他歹徒蜂擁而來,板磚和扳手齊飛,金屬棒共皮帶一色,呼啦啦砸在兩個歹徒的人體盾牌上。
張皓隨即逆流而上,朝歹徒打過去,一邊用金屬棒和扳手重擊,一邊飛腳猛踹,一個個歹徒來不及近身就被踹飛,大呼小叫著飛出去,跌到車上,馬路上,旁邊的灌木叢綠化帶上。
十秒種的時間,所有歹徒都趴在地上了。
總共十二個歹徒。
張皓蹲下來,踩著一個家夥的手腕:“說,誰是頭兒?”
“不知道!”歹徒頑固地說。
張皓狠狠一擰身體,一股強悍的力量灌注到腳板上,歹徒殺豬一樣慘叫一聲,手腕斷了。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張皓毫不猶豫地掰斷了他們的手腕。
終於,歹徒們開口了,指出了頭目。
張皓踩著頭目的小肚子:“說,誰派你們來的,否則,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