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至於嗎?
張皓斷定了一個問題,頓時,心情激動起來了。
歹徒劫持了白鷺,暫時沒有把她帶出去,否則,就沒有必要設置竊聽器了。
正常的劫持,是將受害人直接帶的遠遠的隱藏起來,等過了風聲,就對她做各種事情,或者霸占欺淩,或者販賣給某些特殊地下行業,或者盜賣器官牟取暴利,或者勒索金錢。
要竊聽器有意義嗎?
所以,張皓斷定,歹徒並沒有劫持白鷺出去,因為,即便歹徒可以損壞事發現場周圍的監控器,也不可能把全校的監控攝像探頭統統消滅掉,即便是運送人員出行的車輛和路線上,也保證不了全部損壞,一旦有探頭監控到可疑車輛,就是破案的重大線索。
昨天夜裏,隻有三輛車子可以外出,那麼,歹徒專門出行帶走白鷺的可能性就很小。
白天的話,歹徒才有可能在混亂中比較安全地將車子開出校門。
如果歹徒為了追求安全的話,可能在幾天時間裏,都不會釋放車輛出去,否則,一旦警方徹查,一定會盯住幾天之內的車流量。
歹徒最聰明的方法是,將人質囚禁在某一個地方,然後,等待幾天,等風平浪靜了,或者等警方轉移視線了,再動手轉移受害人。
這就是張皓的邏輯推理。
進入暗黑網站以後,張皓登錄,查詢這種樣式的竊聽器,卻發現,人家銷售得相當火爆,這是針對全世界的,一些都市的中產階層和富豪之家,使用非常廣泛,往往是對家庭成員的婚姻忠誠程度的調查。
張皓的計算機能力不錯,可是,黑客技術不行,所以,他追查了好久,愣是沒有破譯出最近在平海市購買這些竊聽器的買主和可能的信息。
信息量也很大,至少平海市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有上百人購買了這種東西,數量多達上千。
無法線上追查,更無法判定,因為,有的歹徒可能在幾個月前就購買,或者一批次購買極多,用上幾年的!
張皓退出網絡,遺憾地搖頭。
他發誓在藝術大學,舞蹈專業趕緊做出一點兒成果以後,立刻到平海大學去,深造計算機技術,成為最強的黑客,緊緊依托網絡,就可以輕鬆破解許多歹徒的迷局。
白鷗一直在身邊看著,小心翼翼地調整空調,還擔心張逸熱了,用一枚漂亮的扇子給張皓打著。
“噓,別獻殷勤了,小心你婆婆看見有想法。”張皓提醒。
白鷗猶豫了下:“要不,張皓同學,我離婚,和你在一起如何?”
張皓翻翻白眼兒:“最毒莫過婦人心,可是你做的太差了。”
白鷗說:“什麼意思?我該怎樣做?”
張皓說:“也許你應該把《金瓶梅》再次閱讀一番,學學人家潘金蓮老師的做法。”
白鷗掐住張皓的肘部:“你壞死了,我有那麼壞嗎?人家想和你結婚,想跟那個不愛美人沒有人味兒的家夥離婚,有什麼不對?婚姻自由!”
張皓說:“不對的,我們是萍水相逢,來自於五湖四海,因為意外的原因火星撞了地球,不要把火星撞地球的偶然當成必然。”
白鷗歎息一聲:“對不起,是我的錯誤,好吧,你繼續調查我妹妹的事情吧,那個,張皓,你喜歡我妹妹嗎?”
張皓脫口而出,說:“你妹妹很可愛呀。”
白鷗大喜:“那好,如果你能把我妹妹平安拯救出來,我打包票,讓我妹妹給你當女朋友!”
張皓笑笑。女朋友?自己太多了,還是不做吧,免得禍害了人家小姑娘。
在白鷗眼裏,張皓是同意了。
白鷗一直盯著張皓欣賞,崇拜,愛戀,因為這個家夥是個大能人,才華橫溢,學院的新一屆男神,長得雖然不是太帥,可是,那憂鬱的眼神,滄桑的臉龐,倒三角形的體態,無一不顯示出他閱曆非常,很有內涵。
春風兩度以後,白鷗已經不可自拔。
“愛死你了。小壞蛋。”突然跑上去,抱著張皓親了一口,白鷗急忙走開了。
張皓再次查看現場的情況,包括外麵,因為斷定白鷺還在校園,比較安全,心裏踏實多了。
現在,他開始猜測歹徒可能將白鷺藏匿的地點。
他跟白鷗道別,白鷗在外麵屋子的辦公室裏,眼睛紅紅的,低聲說:“張皓,我該怎麼辦啊?我發現自己瘋狂地愛上了你,離不開你了。”
張皓無奈地笑笑:“要不,白鷗老師,我給你買一個那種玩偶吧?”
白鷗捂著臉:“你快走吧,小心我忍不住強迫你幹那種事情!我都要瘋了。”
張皓將那個竊聽器,調試了監聽的音頻-頻率,使它一直不能監聽,要走了,才重新恢複,並且叮囑白鷗,說一些詐騙性的話。
白鷗就很聰慧地點點頭。
張皓離開這裏,到了派出所那兒,看見了所長和副所長大人,正在努力地排查資料,看見張皓,所長急忙將他喊到小辦公室:“一切都按照你的要求做的,隻有我和副所長兩人知道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