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由著她,其實,挺享受的麼。
到了另一個屋子,隻見葛玉潔呆呆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好像入睡了,旁邊有些戴著麵具的人,應該是夏侯飛的手下,裏麵還有幾個醫藥箱,鮮紅的十字令人惶恐。
“飛姐請!”一個戴著麵具的人說。
夏侯飛在前麵位置坐好,讓人離開了,自己將藥箱打開,開始將一些藥品掏出來,在桌子上擺好,這裏光線很亮,張皓眼睛瞅著那些,完全可以看清楚那些標記,其中一些是國際上通用的迷幻藥物,地下灰色犯罪集團使用的。
夏侯飛用針筒抽出藥劑,迅速混合,總共使用了七種,然後輕微射出一點兒,查看情況:“兩位,馬上就開始了,打針了,吃藥了,嘿嘿嘿,從今天起,你們天堂般的日子就開始了!”
夏侯飛朝著葛玉潔走過去。
張皓忽然用生硬的,大舌頭的腔調說:“先給我打。”
夏侯飛噗嗤笑了:“行!”
張皓等著她到來,突然一把手抓住了針筒,一隻拳頭重擊她的鼻梁。
不過,夏侯飛速度很快,張口突出一團煙霧,倒飛回去。
張皓已經搶奪到針筒了,放到地上,朝她撲過去。
“哎吆喂,行啊,居然還能反擊?你來,你來!”夏侯飛迅即在牆壁上拍了幾下,關閉兩盞最亮的燈光,一溜煙兒朝一個門口奔去。
張皓飛身追趕。
剛衝過門口,轟的一聲,門上掉下一扇大鐵門,將門口堵截了。
房間就是原來的房間,漆黑一片。
所有燈光都在一瞬間熄滅,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寂寞,滔滔不絕地壓製過來,好像四麵的牆壁朝前擁擠。
張皓站定。
看著黑暗,感受著夏侯飛的動靜,逐漸的,透視黑暗的能力又出現了,黑暗逐漸稀薄,透明,亮如白晝!
張皓看清了寬大的橢圓形的房間裏的所有情景,包括在二十多米外站立的夏侯飛。
張皓故作發傻,東張西望,有些慌亂,用手四處摸索。
夏侯飛冷笑:“來人,小的們,都進來,跟這位觀音堂的堂主玩玩,這家夥,居然這麼厲害?”
很快,有人從四周的牆壁上冒出來了,戴著頭盔,揮著著棍棒,有的還是電警棍。
六個人,全部有夜視儀。
這些人逼近了張皓,收攏成一個圓圈兒。
夏侯飛這才得意起來:“張皓,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有本事你打敗我的手下,我就認輸。”
張皓不再裝蒜了,朗聲說道:“夏侯飛,你真卑鄙,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老子,要知道,老子是堂堂的觀音堂主人,你對付得了?”
夏侯飛惱羞成怒:“張皓,你還真行啊,蜜汁微笑都迷不倒你,算了,你既然是堂主,武功高強,咱們就比比最原始的蠻力吧,有本事你從這個房間裏殺出去,我就算輸了!”
張皓說:“你輸了輸什麼?”
張皓說:“你當我的女仆,將所有炊煙門的秘密都告訴我!”
“哈哈哈,隨便。”夏侯飛滿不在乎,估計對房間裏的黑暗絕對自信。
“成交,開始!”張皓說著,衝向一個歹徒的旁邊。
他故意用這種好像是耳朵聽來的感覺對付敵人。
夏侯飛也親自上來了,七個人逐漸向前,隨著張皓撲向一個人,其餘的都揮舞棍棒向前。
“隻要不打死,隨便都可以!”夏侯飛叮囑她的手下。
很快,那個被攻擊的歹徒滿不在乎地踩朝著張皓揮出棍棒,想偷襲打斷他的胳膊。
張皓看得清清楚楚,卻故作遲疑,結果,歹徒的棍棒毫不客氣地砸過來。
張皓劈手抓住,狠狠一扯,嗖,將那歹徒扯到跟前,飛起一腳,嗖,那家夥就慘叫一聲飛出去了。
第二個,第三個,歹徒們蜂擁而來。
張皓揮舞棍棒,向著空曠的地方跑動,將歹徒們吸引過來,造成遠近不同的距離。
噗通,張皓故意摔倒,卻依托地麵,一腳猛踹,又踹飛了兩個!
棍棒揮出,又打在一個歹徒的小腿上,那歹徒殺豬一樣慘叫。
張皓爬起來繼續狂奔,身後兩個歹徒追上來,也被張皓先後幹掉了。
歹徒們戴上沉重的頭盔,夜視儀,其實比較笨拙的。
最後,夏侯飛還在追殺張皓。
張皓回身的時候,夏侯飛身上一大片雪亮的東西飛過來,不用說,暗器!
張逸閃電般躲避,然後翻滾,慘叫,倒地。
夏侯飛得意洋洋地過來。欣賞了幾下張皓,用尖銳的高跟鞋子的腳尖兒踢騰著,逗弄著。
“張皓,你還得意嗎?本阿姨的玩具上塗抹有最新最先進的麻醉藥劑的,你動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