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三目光迷離,在夏侯飛兒的腰間,隨著手指的移動而移動:“這個,飛飛姐,老大不在,今天我做主,要不,我請你們喝酒?”
夏侯飛兒嬌聲說:“我勒了個去,喝什麼酒呀,沒意思,我就想知道,那個白鷺姑娘,能不能給我們玩玩?”
溫三沉吟了良久,為難地說:“飛飛姐兒,這個恐怕不行,因為老大已經預訂客戶了。”
夏侯飛兒道:“哎吆喂,你也太膽小了,還今個兒我做主呢,做什麼主呢?做豬哥的主吧?嘻嘻。”
溫三目光凜然地盯著張皓,若有所思,最後又搖頭:“飛飛姐兒,你你直接闖蕩我們這兒,傷了我們手下了吧?”
夏侯飛兒搖頭:“哪裏,就是切磋了一下。”
溫三說:“飛飛姐兒,你趕緊走吧,今天的貨物沒得商量,如果老大在這裏,肯定會生氣,計較你打傷我們門下的事情。”
夏侯飛兒說:“那好,你告訴我白鷺姑娘現在哪裏,我想要見見,看一眼總行了吧?姐姐就是這種愛品鑒的人兒。”
溫三正要說話,手機響了,立刻接電話,隨即,眼神凶狠:“飛飛姐兒,今天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是認錯,賠禮道歉,我還可以放你一馬,否則,今天你走得進來,出不得去。”
夏侯飛兒看著張皓:“堂主哥哥,您說呢?”
張皓說:“妹子,你是我的人,豈能向這種雜碎賠禮道歉?何況,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怎麼也賴不到你。”
夏侯飛兒朝身後倒退幾步,躬身禮貌,“溫三哥,這位是我們夏侯飛兒的新主人,也是觀音堂的新堂主,你們商量商量?”
溫三看著張皓,冷笑著:“我說呢,氣焰囂張,眼神凶狠,必定是高手,原來,這就是打敗了金剛杵和毛伊利等人的高手?”
張皓也還以顏色,嘲弄地說:“哪裏哪裏,頂多是打敗了左五倫那五個人渣,為社會掃除了蛆蟲的清潔工。”
“什麼?左五倫被你幹掉了?”溫三大吃一驚,手裏拿出來嘚瑟的雪茄都掉到了地上。
旁邊,那個年輕人立刻挑選出手槍,對準張皓。
張皓一揚手,又閃電般躲避,隻聽嘭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張皓的位置上飛過去,撞到對麵的牆壁上,又被彈射回來,成為恐怖的跳彈,發出尖銳的叫聲,反複蹦跳幾下,在牆壁上亂射,慢慢地衰減下來,非常嚇人。
不過,那槍手已經倒在地上了。
對於這種汙濁惡毒的江湖勢力,張皓毫不留情,雁翎刀發出,一串兒三刀,擊中槍手的眉心,咽喉,心窩,直接擊斃。
經過特殊處理的雁翎刀,純黑,不反光,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
殺人?沒關係的,張皓就是特種軍人和安保人員,有殺人執照!
隻要有合適的理由,殺無赦。
和平時期,攘攘都市,動輒拔槍相向的歹徒,都是窮凶極惡,無需理論。
其實張皓還是注意了合法性,等待歹徒開槍才反擊,否則,直接射過去,歹徒開槍都沒有機會的。
歹徒不開槍,頂多受傷昏迷,隻要開槍,就死定了。
“你?還行啊,可是你死定了!”溫三惱羞成怒,眼光裏閃爍著憤怒和殘忍,跺跺腳,“就這樣了!”
頓時,房間裏警鈴大做,不到三秒鍾,就有幾個槍手衝進來,居然有衝鋒槍,有沙漠之鷹巨型手槍。
歹徒們都蒙著麵罩,身材利落高大,虎視眈眈。
張皓真沒想到,一個拐賣人口的小小灰色社團,居然能有如此實力,看來,自己小覷了這幫歹徒。
他也有些焦躁了。
不過,他相信,自己的雁翎刀還有四把,可以輕易滅掉至少三個歹徒,攻擊不足,自保還是沒問題的,而且,他能保證了,出刀的速度,比歹徒的槍還快。
張皓原來,速度就很快了,閑雜,有了兵聖神識,速度和敏感度增加了數倍,威力更是驚人,這才有剛才,對那個年輕槍手的等待和躲避。
不料,夏侯飛兒嬌媚地說:“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左五倫那樣的高手,誰能撼動?都把槍收起來,別走火了。”
她說得輕巧,卻陡然一轉身,用手用力抖擻著黑色皮衣,頓時,屋子裏充滿了曼妙的清香。
“啊?啊!”身邊的槍手們紛紛悶哼著,驚異著,癱軟下去。
隻有那個溫三沒有倒:“夏侯飛兒,你太無恥了,居然帶人偷襲我們?你是自尋死路!”
夏侯飛兒媚笑連聲,同時靠近了張皓,摟住他的腰:“誰讓你們得罪阿拉的堂主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