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你們這樣作惡多端,會有報應的,反正,姑奶奶什麼也不做,姑奶奶是人,不是雞鴨豬狗,做哪些不要臉的事情,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姑娘怒了。
“殺你?也行啊,不過,既然死了,你就得廢物利用唄,姑娘,告訴你,在你被殺之前,你得先被我們五倫門下一百多個兄弟好好享受一番,放心,我們兄弟都是年輕力壯,功夫在身的,保證你舒服到底!等你被殺了以後,你身上的每一個東西,都能賣出好價錢,你的一對腎,價值至少六十萬,你的眼睛,也值十幾萬,其他的不說,你的皮膚,可以製作名貴的物品,也價值幾十萬,姑娘,謝謝了,哈哈哈。”
歹徒狂笑著,其他歹徒也殘忍地笑起來。
接著,這個歹徒將那姑娘揪著頭發揪其起來,捆綁到了牆壁上專門設定的鐵鉤子,綁得嚴嚴實實,好像貼緊在牆壁上似的。
“都看著,這就是下場!”歹徒開始用皮鞭抽那姑娘。
一鞭子過去,好像毒蛇吐信一樣,那姑娘身上就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嚇得這邊姑娘們呀一聲慘叫,慌忙捂住眼睛,又捂住耳朵。
這邊,還有十多個姑娘。
張皓走向那個揮舞鞭子的家夥,一拳重擊,直接將這家夥的脖子打斷了,詭異地在肩膀上推倒過去,耷拉著搖晃,人拿著皮鞭慢慢癱軟。
“你?”周圍幾個大漢大吃一驚,紛紛圍攏過來,拔出匕首和手槍。
張皓毫不客氣,閃電般衝過去,將這些歹徒踹倒在地,還不解恨,一腳一個,踩踏在他們的小肚子上,直接踩成東方不敗。
歹徒們發出淒慘的嚎叫,在地上打滾。
張皓走上前麵,將被綁的姑娘解開,送到女子中間,讓人攙扶著。
“白鷺?你還認識我嗎?”張皓問。
白鷺瞠目結舌,溫柔地搖頭。
張皓再次修理那些歹徒,將他們的匕首都交給姑娘們防身,那些手槍,除了一個給自己用以外,其餘的都堆積在地上,猛跺一腳,踩成垃圾堆。
張皓將歹徒的腦袋再次猛踢,踢昏以後,扒下他們的衣服,給姑娘們穿上,有一些姑娘已經被迫脫掉所有衣衫了。
穿上歹徒衣裳,便於安全撤離。
張皓讓姑娘們跟著自己走:“我還是來營救你們的,快走。”
帶著姑娘們,正要走,舞台的一側忽然響動,牆壁上扯開成為一扇大門,出來兩個人,一個肥頭大耳,油頭粉麵,穿著雪白的襯衣,頭上發蠟,皮帶都勾勒不住碩大的肚子,和他一起的有一個老頭兒,目光如電,陰險狡詐。
“你?”
老頭子看到張皓和地上翻滾的歹徒,馬上走過來,堵截了張皓,咬牙切齒,拳頭握得嘎嘎嘎作響:“你是什麼人?竟然敢闖我們五倫門地下城?”
張皓彈彈身上的灰塵:“請問老先生,老流氓,你是什麼地幹活兒?”
老頭子再次觀察周圍的慘不忍睹的歹徒,仇恨得胡子都抖擻起來:“好呀,好呀,你竟然打傷了我的手下,在地下城,我們五倫門自己的地盤,居然受到你的偷襲?說,你是誰?”
肥胖的家夥,看著是酒色掏空了的廢物,卻突然變化你,眼神精銳,盯著張皓:“哎呀,這不是觀音堂的新任堂主張皓嗎?嘎嘎嘎,什麼風把你老人家吹來了?”
張皓覺得,大胖子的語氣滿是不屑,語調有些生硬。
“認得就好,你是誰?”
胖子說:“真是冤家路窄呀,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你們觀音堂原來的刑堂金剛杵的師兄肖讚,江湖綽號笑麵狼。右五倫的門主,右邊的這位是我們右五倫的老二杜先生,怎麼,不敢認識?”
瘦老頭杜先生立刻大聲說:“門主,這個張皓打傷了我們的人,還要帶走所有女人,這,這難道還要縱容他?”
胖子拍拍他的肩膀,藐視著張皓:“二弟莫急,你去喊三弟來,直接搞定他!”
杜先生咬牙:“我就可以,不必溫三!”
此時,所有的姑娘看見這兩人,好像老鼠看見了貓,都嚇得瑟瑟發抖,就是白鷺那種精神控製以後,神情木訥淡漠的讓你,也都怕起來,急忙往張皓身後躲。
“哼,這群臭三八,回頭給他們說說,全部不賣了,直接咱們享受,享用以後,都剁了賣肉賣器官!”胖子笑麵狼殘忍地說。
杜先生仇恨地盯著張皓,看那些姑娘的時候,則一臉淫邪,賤兮兮的:“嗯,咱們也得自己享用一番了,都便宜了東洋鬼子,就算賺再多的錢兒也不愜意!老大英明!”
張皓冷笑:“原來,你們幹的是搶掠女孩,盜賣器官,拐賣奸邪的罪惡勾當,還這樣囂張狂妄,不怕法律懲處嗎?”
杜先生鄙夷地笑笑:“法律算個屁,在這裏,我們老大才是主人!包括你現在的狗命,別說你的三腳貓功夫,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又能怎樣,闖入我們地下城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