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冷笑:“你可以威脅我,但是,凡是損害國家民族根本利益的事情,我絕不會退縮!沒有任何可以討價還價的餘地,莫非,楊大師也是梅瑩堂主那種間諜?”
楊大師皺眉:“堂主,你太看我了!老身是地道的華族,而且,對於上一任堂主梅瑩也是有保守看法的,我早就懷疑她的來曆不清白,因為,上上一任堂主是在海外失蹤的,梅瑩突然帶著她們的印信等物出現,理所當然地即位堂主,就是那個汙穢邪惡的金剛杵當刑堂,我們也忍耐了,知道原因嗎?我就是要觀察她們,不料,你橫空出世,揭開了謎底,這就是我老身特別感激你的地方,如果梅瑩是間諜,那麼,上上一人堂主必然在海外被害,你相當於為我觀音堂揪出凶手,為冤屈者報仇雪恨,您是我們觀音堂上下的大恩人!”
張皓趕緊道歉:“對不起。我失言了。”
楊大師卻不僅沒有生氣,還很高興:“張皓堂主,您這樣對國家忠心耿耿的人,更是我們觀音堂的福分,我隻是想讓你做些應該做的。”
張皓點頭:“請講!”
楊大師欣慰地笑了:“唐智璿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很放心,記住,盡管所有觀音堂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女人,你可以隨心所欲地召見和寵愛,可是,你真正的女人呢,名義上的,隻能是左右護法和管家三個,加上兩路尊者給你的替代者二人,五個,號稱東西南北中五宮淑妃,現在,我已經給你找了一個了。”
張皓無奈,隻有入鄉隨俗:“誰呀?”
楊大師頷首:“葉曉蝶。”
張皓疑惑不解:“她不是您的外孫女?你是她的太姥姥呀。你忍心把她推倒火坑裏去?”
楊大師搖頭,“她不是我的外孫女,我也不是她的太姥姥,你想我們觀音堂的人,在你這個男人和金剛杵那個刑堂出現之前,就連刑堂都是女人,哪有什麼家庭?誰能懷孕生產?就是能懷孕,也不幹,因為,我們都是特殊人群,天生的討厭男人。”
張皓極度不安:“別人家的女孩兒也是女孩兒啊。”
楊大師搖頭,心情並不差:“堂主能如此宅心仁厚,讓老身非常高興,你不知道,葉曉蝶其實就是那種天生的觀音堂的人,老身素有經驗,看一眼麵相就知道了,就算她加入觀音堂,也不違背她的天性,相反,是適應了她的。”
楊大師還保證,葉曉蝶不是觀音堂非常手段弄來的,而是在某處從醫院的垃圾堆裏找到的,她生下來就有重病,被父母遺棄,扔到垃圾箱裏,用灰土埋汰,差一點兒死了,某位護士發現,收養起來,那護士是楊大師屬下的一個觀音堂玉女,後來隨著養母姓葉,後來,那個玉女護士車禍身亡,就到了楊大師的家裏。
張皓很感慨,原來,葉曉蝶的身世這麼可憐。
忽然,他又想起來:“不對吧?葉曉蝶的父母親是土豪,她還有兩個保鏢夏蘭等等呢。”
楊大師笑了:“那是為了慰安她,給她找的養父母。”
張皓百感交集:“葉曉蝶真可憐!”
楊大師說:“所以,我才把她作為尊重的替身,送給你,希望你好自珍惜這個苦命的丫頭,哦,你是不是覺得,她對你很熱情,對男孩兒也有好感,不是我們這種特殊人群吧?不是的,那是因為我給她灌輸了特定的思想,還做了洗禮和割禮!”
“洗禮?割禮?”張皓震驚。
楊大師告訴張皓,洗禮是洗腦,思想上的,讓她覺得張皓高大上,愛上他,割禮是身體上的,不是割傷,動刀子,非洲那種,而是一種藥劑造成的迷幻術,會造成根深蒂固的效果,從此,她就會對張皓一個人忠心耿耿,矢誌不渝。
剛才,她和唐智璿在臥室裏,對葉曉蝶進行了最後一次的割禮,使用藥劑和按摩手段進行的,葉曉蝶在不知不覺中,固化了對張皓的認識,以後,再也不會胡亂調皮了,她可以對別人胡鬧,但是對張皓必須是畢恭畢敬的。
張皓有些悲哀。
楊大師見張皓不吭聲了,馬上拍拍巴掌:“唐智璿?你們出來吧!”
唐智璿出來了,拉著葉曉蝶的手,葉曉蝶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剛睡醒,惺忪慵懶,“太姥姥,我瞌睡,不想起來。”
楊大師過去,將她的手拉著過來,收攏在身邊:“小蝶,你看,那個人是誰?”
葉曉蝶看著張皓,有些迷惘。
楊大師用一種奇怪的,顫抖的,又是冷酷,又有些詭異的聲音說:“他是張皓,也是觀音堂的堂主,更是你的主人,我們所有觀音堂的主人,接受他,忠誠於他,一生一世,永不背棄!哪怕山再高,水再深,他對你再凶惡再討厭,你也不能厭惡!發誓!”
葉曉蝶幾乎是夢遊一樣重複了她的話。
楊大師讓她再說幾遍,而且,用手指點著她脖頸後麵的一些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