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沒有生氣,沒有恐懼,更沒有氣餒,而是笑眯眯的:“秦總,你兒子真的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秦淮天氣勢洶洶:“扯淡,我要是知道還這麼著急?誰的兒子誰心疼!你們學校,連一個大活人都管理不來,這是最嚴重的瀆職,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要求,你們立刻把我兒子找出來還給我,否則,我要報警!”
秦淮天還趁機朝張皓衝過去,揮拳頭要打的樣子:“你小子陰陽怪氣,最可惡!我和我兒子秦誌輝對你相當友好,你總是找他的岔子,我嚴重懷疑你是幕後真凶!”
秦淮天的女秘書和倆保鏢,也一起吵吵鬧鬧,興風作浪,尤其是倆保鏢,借著攙扶阻攔秦淮天的機會,一個揮拳朝張皓臉上打過去,一個猛踹張皓的小腿。
那個女秘書也很誇張,尖聲尖氣地慘叫著:“還我們家少爺,保證學生的生命財產安全!”
齊院長,好幾個院長,梁所長等人,都被弄得沒有辦法,隻能苦笑,唉聲歎氣,指使一些老師和警員上前攔截秦淮天,避免局勢失控。
梁曉晴看到張皓麵臨危險,急忙喊了一聲,上前揪住他往回撤。
張皓沒有給她機會,因為,他自己輕易化解了危機。
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獵槍!
對那個保鏢的拳頭,張皓同樣用拳頭開對付,不過,他速度更快,後發先至,拳頭猛然擊中那保鏢的手腕,隻聽哢擦一聲,那家夥的手腕就斷了。
“艾奧!”保鏢慘叫著彎腰,另一手握著斷了的手腕,在地上蹦跳,痛苦地喊著媽媽!
那個踹張皓小腿的保鏢,倒是得逞了陰謀,因為張皓再快也不能那麼同時戰鬥,腿上劇痛,讓張皓大為惱火,揮舞的拳頭朝這個保鏢的腦袋上砸過去,嘴上卻喊:“小心!”
這是陰損的一招。
保鏢一聽提醒,瞬間的反應是仰臉看張皓,結果,拳頭正砸在他的鼻子上,嘭的一聲,保鏢的鼻梁就塌了,鼻血飛濺,好像炸了一瓶番茄醬!
張皓下手這麼狠毒,把所有的人都鎮住了。
秦淮天和他的女秘書也不敢吵鬧了。
張皓冷冰冰地將臉上飛濺來的鼻血一絲塗抹掉:“秦淮天,你兒子真的失蹤了嗎?你真不知道你兒子的下落?”
秦淮天稍加猶豫,拍著胸膛說:“對,失蹤了,否則,學校沒有,我們家裏也沒有,社會上熟人都打聽了仍然沒有,你說呢?既然失蹤了,我當然不知道我兒子下落了,我強烈要求,警方和校方立刻負責任,幫我找到兒子!同時,懲戒那些恐嚇我兒子的壞人和惡勢力!還我兒子的清白,還世間一個公道!”
秦淮天說話義正辭嚴,道貌岸然,一般人還真找不到合適的反駁理由。
張皓看看,無論齊院長等人的學院派,還是梁所長等人的警官派,都很尷尬,沒有合適的對策,就笑了笑:“秦總,我可以幫助你找到你兒子,馬上就找到,真的,但是,你得到辦公室談談,不是外麵。”
張皓是故意這樣瘦的。
果然,秦淮天中計了:“不行,我就在這裏,人越多越好,我不怕。”
張皓冷笑一聲,目光轉向了那個小秘書,隨即,右手不經意地搖晃了幾下:“喂,那個女秘書,你說,你們老板秦總說的話是真是假?”
女秘書剛才還潑辣異常呢,現在突然溫順起來:“哪句話?”
張皓說:“他說他不知道他兒子秦誌輝的下落。你信嗎?”
那女秘書思索了一下,好像深思熟慮:“不對,他是知道兒子下落的,肯定知道。”
張皓問:“既然他知道兒子下落,為什麼還要來學校胡鬧?要校方交人?”
女秘書說:“他故意的,他說,要以攻為守!”
這邊對話的時候,秦淮天火了,吃驚地看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的女秘書在關鍵時刻這樣出賣自己,他揚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女秘書的臉上,頓時,那一張嫵媚的瓜子臉上,出現一個血紅的手印,女秘書被打得跌坐地上,哭起來。
這下子,梁所長等人可抓住了把柄,立刻聲色俱厲要求秦淮天住手,警員們也撲上來擋住他,齊院長等人也一起聲討:“秦淮天,你幹什麼?當著警察的麵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秦淮天被警員攔截著,還一蹦一跳的,對著女秘書痛罵:“吃裏扒外的小表子!你誣陷老子!”
張皓暗暗冷笑,對著保鏢使用迷幻術。
兩個保鏢立刻觸電了似的爬起來,一個手腕斷了的,用腦袋從側翼突其不意地偷襲,撞了秦淮天的後腦勺,兩人一起慘叫著,另一個保鏢,不管鼻梁塌陷,鼻血飆飛的痛苦,飛起一腳,嘭,踹在秦淮天的小肚子上,秦淮天慘叫一聲,捂著肚子。
“不虧,不虧,老鬼孫,你霸占了秘書姐姐的身體,還要毆打人家?找死!”
“對,我都看不下去了!”
倆保鏢氣哼哼地指著秦淮天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