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當時就看傻了。
花卉老師當然很美,而且美得有些邪乎,是那種妖豔到了極點,透著野性和邪性的美。
比如,她在鼻子旁邊黏貼了一顆閃著熒光的珍珠,眉毛畫得很長,雪白的手臂上戴著幾個翠綠色的手鐲,耳環非常誇張,是鮮豔的毒蛇形狀,下麵吊著的也是柔性的蛇體,乍一看還以為兩條小蛇環繞在她的耳垂下麵。
旗袍本來很端莊很典雅的,前麵卻改造了模式,將領口開得極低,露出一大片雪白鮮嫩,中間又有傳統的布扣子勾勒,下麵再次開闊,好像專門挖出一大塊自我暴露似的。
紅色旗袍因為是絲綢質地的,本來就單薄,裏麵又故意似的穿著黑色或者墨綠色的貼身衣物,造成強烈對比,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出來。
她的前麵風景極為特殊,如果說別人,比如今天的胡豔芳老師山峰的話,她的就是珠穆朗瑪了。
張皓一直不清楚這裏麵尺度的劃分,但是可以肯定,她是頂級的。
腰肢細膩得驚人,可能裏麵用什麼肉色衣物束縛了?
如果是看過去的電影,張皓敢確定,她就是一個女特務。
別的不說,她的頭發也是大波浪的,點綴著紅頭繩和小首飾,顏色鮮亮刺眼。
總之,張皓看到的第一感覺是,欲望。
對,她的小腿和腳踝處露出來的是黑色的網襪。
之所以吃驚,還有一條,在學校裏,女老師們的打扮絕對不能是這樣的,雖然社會風氣開明了,教師的著裝自由度大了許多,張皓也沒有見過如此風格的。辣眼睛啊。
張皓在這裏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小家碧玉,規規矩矩的,現在風格大變。
“啊,您好,老師。”張皓趕緊回答。
這位妖豔的女人露出甜蜜地笑容,“張皓同學,您認識我嗎?”
張皓搖頭。見過,叫不出名字。
女人嬌嗔地說:“哎呀,張皓同學,您真是的,人家是郎主任辦公室的秘書,年級幹事兒花卉,姓花名卉,記住了?”
一麵說,一麵搔首弄姿,故意仰頭,將大波浪頭發朝後麵甩了一下,腰身也朝前挺了一下,讓前麵的風景更加震撼。
張皓是年輕力壯的男人,兩個月來,食髓知味,根本不會討厭這種賣弄風情的美女,而是本能地喜悅,人長得美,又善於打扮,簡直是要人命的小妖精,而且,有大學老師死者中國特殊的身份,更讓人想入非非。
“記住了,花卉老師!”張皓越是心情沸騰,越是覺得自己可恥,不該胡思亂想,慚愧地低下頭。
“喝茶呀,喝茶。”花胡老師過來,很熱情地端起茶幾上的熱茶:“哎吆喂,還是最好的極品鐵觀音,郎主任真是舍得,平時我們喝茶,郎主任臉碰一下都不讓呢!嘻嘻。”
花卉老師將茶水端起來,送到張皓手裏,小心翼翼地捧著,彎腰。
本來就在張皓麵前放著的茶水,被花卉老師熱情地端起來了。張皓隻能站起:“老師,您太客氣了!”
花卉老師強行將茶水放到張皓手裏:“天熱,多喝水才好。”
說話的時候,花卉老師是彎腰的,張皓的位置,正好看到她的脖子下麵。
也許是彎腰的緣故,旗袍向前向下鬆弛,更好地將她身體的一部分透露出來了,尤其是從開挖的中間空洞看過去,兩處風景的輪廓和弧線坡麵清晰可見,玲瓏跳脫,好像隨時都能蹦出來。
張皓看一眼,就趕緊閃開。
花卉老師好像明白張皓的心思,不過,沒有躲避,敬獻了茶水以後,她轉身坐到張皓身邊,同一張沙發裏。
沙發雖然很寬敞,是接待學生和家長們的,最多可以坐六七個人不止,她卻靠緊了張皓。
張皓趕緊往邊上讓了一下。
花卉老師咯咯咯笑起來,花枝亂顫的:“喂,張皓同學,你好搞笑,老師身上有刺兒紮你了?還是老師身上很髒讓你不舒服?”
張皓麵對這樣熱情潑辣的美女老師,心浮氣躁,跟第一次和身穿紅色練功服,在獨立辦公室的胡豔芳老師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沒有啊,沒有。”他趕緊尷尬地解釋。
“對了麼,跟老師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花卉老師轉身看著張皓,嘖嘖稱奇:“了不起,青春舞者第一名,瑜伽比賽第一名,長得有這麼帥,簡直是天才!聽說格鬥還那麼厲害,我撒,要不要上帝太偏心你了?”
說話以後,花卉老師癡癡地凝視著張皓的眼睛,久久不肯離開。
張皓從沒有被這樣的美女主動熱情地貼近過。
雖然兩人還有間隔,也相差無幾,她身上的香水味道非常好聞,質量相當高,一定非常名貴,隨著她輕盈地搖動身體,一股股強烈地灌輸進張皓的鼻孔,浸潤著他混亂虛弱的意識。
張皓很尷尬,想站起來,又擔心造成誤會,好像嫌棄人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