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話,他轉身就走,讓事態逐漸平息,可是,看著自己覬覦已久的大肥肉到了別人嘴裏,現在,兩人還情投意合,卿卿我我,讓郎主任感受到的不僅僅是一種失敗,還有屈辱和嘲諷!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他不知道,得知了“真相”的表妹花卉,已經在心裏將他判處了死刑。
“郎子怡,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壞蛋!”花卉老師衝向郎主任。
“你說什麼?你竟然敢罵我?你不想在辦公室幹秘書了吧?你過河拆橋,忘記了是誰把你留校分配了吧?”郎主任被花卉從來都溫順聽話的形象的突然顛覆,愣了愣,氣焰矮了下來。
“無恥的壞蛋!”花卉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甩過去,甩在郎主任的肥豬臉上,清脆無比。
郎主任被打蒙了,趕緊後退,“你,你瘋了?”
花卉抄起桌上的一些東西砸過去:“你才瘋了呢,喪心病狂!”
郎主任怕了,扭頭逃了出去。
可惜,張皓不能容忍這個家夥逃跑,悄悄揮揮手,對他使用了迷幻術。
郎主任正在狂奔,突然倒退回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傻乎乎地看著花卉。
花卉正在瘋狂呢,馬上找到機會,對郎主任一頓痛打,很快,郎主任的臉頰腫脹成了豬頭。
聲音太大了。
張皓急忙拉住花卉的手:“行了,行了,你想把事情公之於眾嗎?”
花卉轉身,抱著張皓大哭起來。
張皓輕輕攏張皓她的身子,再次用迷幻術控製她,讓她迅速安靜下來,也控製著郎主任,讓他到辦公室的裏間發蒙去。
“喂,辦公室什麼響動那麼大聲音啊?”有老師來門前問。
花卉說:“沒什麼,就是有一隻老鼠,打老鼠呢!”
好奇的老師們迅速離開了。
張皓想了想,帶她離開辦公室,走向校園門前,叫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荒涼的江邊濕地。
出租車離開,張皓和花卉兩人在荒草中漫步。
張皓的意思,陪陪她,解決好善後事宜,如果不是知道她傻白甜到這種程度,張皓也不會這麼負責任。
沒人了,花卉嗚嗚嗚大哭起來。
張皓在身邊安靜地盯著,任憑她涕淚滂沱。
她哭累了,臉哭花了,眼睛也哭腫了,終於安靜下來。
“回去吧。”張皓說。
花卉呆呆地看著張皓:“我該怎麼辦?”
張皓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自從你答應姓郎的一起設陷阱來整我,估計你應該有答案了,回去吧。”
花卉說:“你回去吧,我不去了,我要跳大江,不如直接死了!”
張皓噗嗤一聲笑了:“行了行了,姓郎的利用你,你已經報仇了,我被你陷害了,卻傻白甜地陪著你好久,你知足吧!”
花卉轉身抓住張皓的衣衫:“可是,你把我大姑娘變成了小婦人,你就沒有一點兒內疚嗎?”
張皓故意說:“美女老師,你穿成這樣,任何一個和你在一個房間裏孤男寡女相處的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的,您求仁得仁,還說什麼呢?”
花卉歎一口氣:“好吧,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根子在我自己身上,是我貪婪,是我陰暗,要不是,也不會和姓郎的沆瀣一氣陷害你,害人害己,我是罪有應得,我要離開學校,離開我男朋友,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做一個自由的自己!”
張皓說:“那好,咱們分道揚鑣吧,我喊出租車自己回去了,請您多多保證啊。”
張皓說著,轉身就走。
遲疑了一會兒,花卉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衝上來,一把抓住張皓的胳膊:“不行,你等等我,我怕,我怕。”
張皓笑笑,在平坦的草地上坐下來,看著江邊的灌木叢和蘆葦,飄浮的船帆,紛繁的遠處江邊建築工地。淡淡的白雲飄過,拖著惆悵的思緒,美得那麼憂鬱。
這個情景,荒涼靜美,最能醫療心靈的創傷,張皓就是這樣一次次地過來的。
花卉靠近張皓,凝視著張皓的臉,突然跳起來,將他撲倒:“哼,你享用了我,我卻懵懂不覺,現在,我要報仇!”
她終於折騰累了的時候,把頭靠在張皓的懷裏,“我要跟著你,你娶我,否則,我不依你。”
張皓笑笑:“你已經報複回去了,還要找我麻煩?”
花卉咯咯咯笑起來:“想得美你,其實我才不喜歡你呢,得,我還是回去吧,離開辦公室和那個姓郎的就是了,你不過是一個學生。我境界再低,也不能脅迫你吧?”
花卉拉著張皓的手,哼著小曲兒向小路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