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笑嘻嘻的:“真的,結果肯定是這樣,我想請諸位關心我的領導不要這樣張擔憂。”
徐書記和周局長紛紛搖頭,喬副市長則暗暗冷笑。
此時,上午九點鍾,有人進來,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連軍裝都沒有穿,甚至,連正門都沒有,直接從窗戶上跳進來了。
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這是公安局的市局領導辦公室,在十幾層樓上啊.
“你是誰?幹什麼?”周局長緊張地直接拔出手槍,保護徐書記和喬副市長。
喬副市長更緊張,直接驚呼一聲,倒退好幾步,抓起桌子上的公文包當自衛武器。
張皓一看那人胸前的一個很小的飛劍標誌,知道是自己人,趕緊提醒大家:“大家不要怕,自己人。”
來人笑嘻嘻地來到張皓跟前,“你呀,真能折騰,殺人放火挖罪犯也就是了,得,這回幹脆跟外國佬幹起來了,本事見長啊。”
這是誰,張皓不知道,但是從徒手攀登十幾層樓房和年齡上看,應該是飛劍突擊隊的上層領導。
他赤手空拳一身休閑的T恤,長褲,平頭,皮膚黑黝黝的,蒜頭鼻子還有些不堪,身上卻透露出一股淩厲的殺氣,讓徐書記那種高級警官都警惕萬分。
掏出一份文件,來人交給周局長:“這是我們單位的請求,希望你們在處理的時候,稍微照顧一下。”
來人說著,從窗口又原路返回了。
嗖的一聲,那人直接朝窗口栽下去了。
徐書記好周副局長,喬副市長等人大吃一驚,急忙到窗邊查看,又打電話給下麵的警官詢問情況,人家都說沒人!
徐書記,周副局長,喬副市長麵麵相覷。
看看文件,三位領導更是驚詫不已,“特種單位的總長的?上將啊。原來,張皓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因為國家安保中勇鬥歹徒,身負重傷,在校園休養身體,需要照顧!”
三個人馬上商量起來,當著張皓的麵兒告訴他,他們一定會照顧,他們已經相信,這一次,張皓絕對是有道理的。
“放心,就算刑事責任,最多也是一年,我們會爭取讓你緩刑!”徐書記安慰張皓。
不過,張皓還沒有離開,又來電話了,喬副市長一聽就炸刺了:“糟糕,市委常委會議要求,嚴厲懲處毆打外國留學生的禍首,維護平海市和煦安詳,友好的國際形象,還有外交單位的領導,親自給市委常委會打電話了。”
說著呢,又有電話,說市委常委領導,已經陪著外國某領事,親自來市局調查真相了,還有不少外國記者。
三個領導一時間手忙腳亂。
張皓被警官押解到隔壁,等待消息,不一會兒,張皓又被喊出來,此地,是平海市公安局的市局局長辦公室,兼任局長的徐書記麵色陰沉,在旁邊站著,周副局長,喬副市長等人,也都畢恭畢敬,有兩位大領導精神鬱悶,旁邊,有十幾個外國人,從形象上分析,有的是外交人員,有的是記者,長槍短炮的,從膚色上看,白人居多,也有黑人。
“張皓,你現在願意將當時的情況講述一遍嗎?要真相!誠實!”周副局長問。
張皓其實在隔壁,都能聽到這裏曾經發生了很激烈的爭吵。
他將事情發生的經過詳細講述了一遍。
講完以後,他畢恭畢敬向周圍鞠躬:“事實就是這樣!”
徐書記和周副局長,立刻將專案組調查的一些觀點提出來,都是對張皓有利的,比如,吳婧和學生會的,比如,外國留學生其他人的,比如,那個肖恩的特殊身份,等等。
可以看出來,兩位市委常委,徐書記等三個領導,都是欣賞張皓的,不過,兩個常委更多的是鬱悶,怎樣處理太棘手了。
三個外國領事,來自不同的國家,先後表達了對張皓的憤慨,表示不承認張皓的一麵之詞,也不相信平海市警方的調查,強烈要求嚴厲懲處張皓,保護歪果仁和留學生的生命財產安全。
接著,是記者們,這些人,好像見了血氣的牛虻,兩隻眼睛賊亮賊亮,馬上散發著駭人的陰鷙,最先冒泡的是一個白人記者,三十多歲,身材高大:“張皓同學,你為什麼要組織學生圍攻留學生?這是典型的排外活動,閉關鎖國的行徑,這種行為,已經促成了你們國家多年的沉痛曆史,為什麼你們這些大學生,高素質的人群,會這麼保守和頑固?”
張皓最痛恨的就是外國記者的黑白顛倒,他微微一笑:“歡迎記者先生來我們國家,也歡迎您隨便采訪,更歡迎您有興趣關注這個案件。我很願意和您談話,我不是一個保守的人,即便您沒有任何調查就做出了汙蔑我的定論,但是,我不生氣,好了,沒采訪我的話,請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