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和齊院長,龐副院長,幾個中層領導,花卉老師等秘書處的人,包括平海體院的領導,一起去醫院看望宰東升。
“實在對不起,比賽中出現這種意外,讓人愧疚。”齊院長沒有責備張皓,隻是給體院的帶隊副院長一個勁兒地賠不是。
人家是歐副院長,心胸開闊:“沒事兒,這是比賽,正常的,我非常欽佩你們大學的選手,太厲害了,這實力,要是參加國際比賽,一定能獲獎,大一學生竟然如此了不得,真是可怕!”
歐副院長還跟張皓反複握手,叮囑他不要有顧慮等等。
到了醫院,宰東升已經蘇醒,醫生正在透視檢查,發現左腿率先著地的骨骼斷了,需要手術。
檢查以後,人家醫生立刻動手,院長等人和張皓隻是在外麵看著。
幾分鍾後,齊院長讓大家都回去,留下四個藝術大學的比賽工作人員,等待情況,還支付了手術費,另外預交十萬塊錢。
歐院長領著大家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有比賽呢。”
張皓就回去,不過,因為楊大師的邀請,他決定乘坐出租車去那邊,和大家分開了。
路上,突然接到電話,是楚紅的:“張皓同學,求求你,你對傅雪怎麼了?她為什麼昏死過去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我正在醫院呢。”
楚紅所在的醫院,是另外一家。
張皓大驚,不管如何,傅雪是自己拋棄,讓客服照顧的,出了任何事兒,都得負主要責任,立刻乘車趕到。
電話聯係,一直進入房間,是個獨立的病房,傅雪在病床上躺著,昏迷不醒,掛著吊針。
護士來了,張皓趕緊詢問情況,護士說:“暫時還不清楚病因,無法施救,現在,病人很多,隻能稍等片刻。”
張皓檢查傅雪,發現她呼吸平穩,就是陷入深睡狀態,無論如何都喊不醒。
他很想用迷幻術把她喚醒,看看情況如何,可是,楚紅在呢,不方便。
沒辦法,隻能等待。
輸液結束以後,護士再來,繼續輸液。
張皓央求了人家半天,人家都說:“可能是酒精中毒,有些人對酒精過敏!所以,不需要驚慌。輸液就是了。”
輸液很簡單嗎?
張皓卻被焊住了,無法走開,隻能打電話給楊大師,說明情況。
輸液很多,一連輸了五瓶,大小不等,張皓想走,看看楚紅那幽怨的眼神,張不開嘴。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了,醫院裏非常安靜,偶爾有孩兒的哭聲,或者誰的嗬欠聲,護士們也很少走動。
“張皓同學,你睡一會兒吧,我看著。”楚紅目光慵懶地說。
張皓豈能那樣:“你睡吧,我看著。”
兩人謙讓了一會兒,楚紅點點頭,睡了。
傅雪還有小半瓶液需要輸完,張皓不敢馬虎,認真等著。
病房裏三張床,現在,隻有傅雪一個病人,楚紅睡到緊挨著的病床上。
才三五分鍾,楚紅就有了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她蓋著病床上的薄被子,脫掉鞋子睡的,在病床上塑造了一個優美的風景。
身材好,就是蓋著被子都讓人浮想聯翩。
大約十五分之後,楚紅開始不安分,將被子掀開了。
掀開被子以後,她的上半身都在外麵,當然,還穿著襯衫,不過,那爆炸般的前麵風景,讓張皓看看了一眼以後,就挪不開了。
反正無聊,病房裏,到處都是牆壁,白色之單調,讓人很想揪著頭皮自殺。
還有,張皓的感覺異常靈敏,能聽到輸液的輕微滴答聲,本身又疲勞,那種聲音簡直是催眠曲,也是一種折磨。
看看風景有什麼?
可能剛才蓋被子以後溫度較高,楚紅的臉頰顏色也紅撲撲的,跟優質蘋果似的,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要是白天,楚紅蘇醒著,張皓絕對不會多看,不好意思,現在,這麼安靜無聊的環境,她又入睡了,真是莫大的誘惑。
楚紅輕輕呼吸,動態的美麗活色生香。
對,不知道什麼時候,張皓覺得病房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道,最初,這兒是醫院特有的殺菌劑的味道,現在是淡雅的幽香。
不知道什麼香味,從哪裏來的,但是,沁人心脾,實在太美了。
“呀,好煩呀,好煩!”楚紅好像夢囈,突然跟誰吵架了似的說,然後坐起來,閉著眼睛,開始脫衣裳。
是的,她在張皓的麵前脫衣裳!
很快就脫掉了襯衫,接著蹬掉被子,脫光了。
張皓看得目瞪口呆。
過程中,張皓不好意思,趕緊別過臉,不看她。可是,那股優雅的香味讓人心情極端愉悅,也有一種熱血賁張的感覺,心裏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