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對她的印象也迅速改變,恢複了那個德藝雙馨的職業形象。
張皓瞌睡了,今天,從傍晚開始,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一個嗬欠。
“呀,門主,您該休息了,來,臣妾為您寬衣解帶!”花祭司溫柔地過來,謙卑地說。
那種態度,果然極其嫵媚,跟冷梅初見時的感覺一樣。
張皓非常尷尬:“花祭司,不勞您大駕,我自己來。”
來個毛呢,人家穿著鳳冠霞帔,多少有些累贅,還是引領著張皓到了小側門進去,有橡木桶,有浴霸,讓張皓一個人洗澡。
張皓剛剛洗好,這邊就有睡衣什麼的送過去,然後,請張皓到這邊來。
燈光被關閉,隻有昏黃的蠟燭,鳳冠霞帔的花祭司,嫵媚如花:“門主,您困乏的話,趕緊睡吧,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這種說法?怪怪的。
張皓躺在床鋪上,九月底的淩晨,九樓上被海風江風吹拂,加上空調,室內溫度怡人,各種情愫暗生。
“門主,為了感激您的收留之恩,臣妾願意為您舞蹈助興。”花祭司說著,開始了曼妙的舞蹈,現在,雖然還是鳳冠霞帔,下麵卻是流蘇依稀,沒有什麼裙子,顯得特別妖異。
花祭司的舞蹈很美,但是,張皓特別瞌睡,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一會兒,張皓蘇醒了,卻發現,黑夜沉沉,暗室生香,懷中酥軟滑膩,撫摸臉頰,正是花祭司。
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很瘋狂……
“門主,您醒了?”花祭司溫柔地說著,慌忙起來,等蠟燭點燃,她已經恢複了鳳冠霞帔,還是甩著一條輕盈的狐狸尾巴,那樣妖異,那樣驚豔。
她將一套睡衣交給張皓,幫助他穿好:“門主,臣妾送您到冷梅祭司的家裏去。”
張皓受不了她的溫情:“那個,咳咳,花祭司,您是前輩,臣妾這個用語太那個了吧?”
花祭司哎吆一聲嫵媚地笑笑:“哪裏哪裏,門主,我們內部就是這樣的,在歲寒山莊和坤德宮,或者紫雲妹子的那個蒲拓島上,必須這樣的。”
張皓走了幾步,忍無可忍地問:“花祭司,剛才在休息的時候,我沒有讓你不方便吧?”
花祭司很聰明,立刻聽出意思了:“門主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的?您做夢的那種?”
張皓尷尬地點點頭。
花祭司低聲笑了:“當然是真的,之所以有如夢囈,是因為我剛才的舞蹈,是門內最厲害的狐步舞,可以使人懨懨欲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太清楚。所謂狐媚的功夫,就是如此。”
張皓點點頭,怪不得自己此前瞌睡得不得了。
想到他做了那麼激烈的事情,花祭司還如此溫柔,證明她是非常願意的,想到這麼一個全國一流的明星,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時候,居然落到了自己懷裏,不知道的絕對不會相信有如此緣分。
花祭司接著解釋:“門主不要猜測,臣妾見您非常靦腆,才出此下策,為的也是你好我好,請你放心。”
當然放心,自己占便宜了吧?走起!
走到門外了,花祭司先出去,驚呼一聲,趕緊將張皓拖回屋內,手忙腳亂找了一件冬天的大氅,給他披上,“門主,外麵走廊上玻璃窗戶未關,海風陰涼,恐怕傷了您的身子。”
她這麼關懷備至,讓張皓非常感動:“多謝了。”
張皓又要出去,她驚呼一聲:“糟糕,臣妾都忘記了,該打。”
她返回去,很快就拿來了一塊雪白的手絹,上麵梅花朵朵。
“門主,如果您是上一任師傅,不需要這個,現在,您是美男子,自然要這個了,請驗證臣妾的清白!”花祭司認真地說。
嚓,還興這個?
張皓趕緊動地握手,擁抱。
冷梅的房間,按照她們內部的說法,是寢宮,因為祭司的地位就是王後,現在,是雙王後時代了。
冷梅也倚靠著被子睡著呢,聽到這邊敲門,才迅速起來,將張皓迎接進去,備極嫵媚,熱情洋溢:“總算,我們熬出頭了!”
張皓和她沒有什麼可尷尬的,熟人了,相愛相殺的,一見麵就說笑,冷梅也是自稱臣妾,當張皓要享用權利的時候,被冷梅嗔怪著推辭了:“門主,注意您的身體!留著以後吧!後麵還有四個丫頭嗯!”
就是說說話,一番感慨,擁吻,然後下一個任務。
楚紅和傅雪相當善解人意,和冷梅一樣,溫柔地勸解他,將幸福的權利推給了後麵的人。
龐雯雯的房間,更熱鬧了,因為龐雯雯性格活潑開朗,主持人和電視台的播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