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攙扶著張皓坐到沙發上,自己又跑出去傾聽,屁顛屁顛地回來,也坐到沙發裏,繼續給張皓擦眼淚,“別哭了,好姐姐,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永遠永遠地給你保守秘密。”
張皓緊張地看著她:“錢?好吧,我工資全部給你!”
白芸湊在張皓耳邊嘀咕一陣,張皓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是,妹子,不好,絕對不好。”
“聽我的,否則,你的秘密就保不住了,我們老板看金子姑娘,說不定會認為你是故意的,圖謀不軌,把你告到警察局都是可能的!”白芸威脅。
張皓還能說什麼?
“白芸,你不能這樣落井下石吧?不道德!你趁火打劫!你劫我的色!”張皓故作可憐地說。
白芸豪爽地說:“就這樣了,哈哈。”
然後呢,白芸脅迫著張皓繼續睡,她在那兒占便宜……
終於那邊警鈴大作,張皓和白芸閃電般衝出去,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白芸,秦雪豔,另一個女保鏢,還有一個圓臉滋潤的女郎,和秦雪豔身高差不多,發育也不錯的姑娘,身穿製服,跪在地上,滿臉淚痕。
“董事長,我錯了,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也是沒辦法,他們逼我的,抓了我爸爸!嗚嗚嗚。”
“金董,如果您能寬恕我這一回,我今後一定忠心耿耿,給您做牛做馬報答!”
她越說越可憐,直接給金子磕頭了。
金子雙眼冒著怒火,牙齒咬得咯咯響:“叛徒,內奸,我爸爸養你這麼大,你居然被背叛我們,一點兒鈔票就把你的良心收買了?無恥!”
女孩兒繼續磕頭,腦袋上馬上發紅,就要起包了。
張皓明白,她就是被光天豐收買的貼身侍女。
雖然他極端痛恨這種叛徒,可是,一個家屬被挾製的弱女子,也有別人無法理解的苦楚,當她一個勁兒地哭泣,道歉,磕頭的時候,讓張皓起了惻隱之心。
“好了好了,起來吧!”張皓將她攙扶起來:“那個董事長,她的事情情有可原,家人被挾製地時候,就是我也難以選擇。”
白芸也向金子求情。
秦雪豔看看白芸,看看張皓,小聲對金子說:“老板,要不,把她趕走算了?”
金子惱羞地瞪著那侍女,跺跺腳:“滾,我永遠不要再看到你!”
侍女嚇壞了,掙脫張皓的攙扶,再次磕頭,砰砰砰磕響頭。“金子姐姐,董事長,求求您,我不能離開,我以後改邪歸正,一定忠心耿耿,求求您別殺我!”
張皓拍拍她的肩膀:“誰殺你?金子小姐又不是土匪!起來吧,你最好走吧。”
那姑娘哇一聲大哭起來,抓住張皓的胳膊:“新來的姐姐,求求您,別殺我!讓那個金子姐姐饒恕我吧。我真的很可恥,但是我沒辦法,我家人被他們抓了,嗚嗚嗚。”
張皓問:“誰說金子小姐要殺你?”
那姑娘瞪大眼睛:“姐姐,我怕,光天豐已經被殺了,嗚嗚,求求你。”
不用說,在金陽光集團待的時間久了,非常敏感,知道光天豐的死不尋常,她更擔心,自己一走,金子肯定會派人追殺。
不,就算大小姐是好人,不追殺,也必定有集團內部的人會追殺的,這些人為了討好大小姐,一定會不惜手段。
必須讓大小姐徹底原諒她才行。
她很聰明,絕對不敢走。
張皓看看金子:“咳咳,老板,您看?”
金子惱火地看著那個貼身侍女,又看看張皓,沉思默想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了一絲促狹的笑容:“麗敏,我可以原諒你,而且,繼續讓你在我身邊待著,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麗敏趕緊跪著膝行到她身邊,金子湊到她耳邊嘀咕了一陣兒,麗敏回頭看看張皓,瞠目結舌的樣子,好久好久才啊了一聲。
金子帶著麗敏和張皓到了這邊房間,意味深長地看看張皓,壞笑一聲走了,隨手將門關閉。
麗敏立刻跪下張皓跟前:“大哥,求求您,幫幫我吧,金子姐姐說您是個了不起的人,就是那個張皓,求求您,幫幫我。”
張皓趕緊將她攙扶起來:“我願意在金子小姐麵前幫助你說話,但是,我也警告你,今後一定要明白事理!金子什麼人,光天豐什麼人,你不知道?”
麗敏一個勁兒地感謝,表示受教了:“張皓大哥,求求你,既然這樣,你就接受我吧!”
說著,她羞紅著臉蛋,連眼淚都顧不上擦,開始解製服小西裝的扣子。
張皓大驚,一把按住,不料,按到了已經解開扣子,敞開了一些的海拔高處,感覺悚然,“你要幹什麼?”
麗敏說:“金子姐姐說,隻有您接受了我,她才肯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