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凝視著歹徒們。
一邊金沙平搖頭:“這個保鏢出什麼洋相?你要用催眠術對方有他們?笑話,我們江湖門派的怎麼不知道?你以為管用?”
金沙平推開張皓,還有些邪惡地故意用肘部頂撞了張皓的身前,開始使用催眠術。
他真的會催眠術,而是水平不低。
不過,被審訊的歹徒立刻咬破嘴唇,隨著鮮血流出,被迷惑朦朧的眼神又清晰起來。
催眠術失敗。
“不要審問了,我們直接弄死!”金沙平氣急敗壞地說。
張皓說:“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就成為罪犯了,我覺得,應該將他們交給警方,就說他們是劫匪,入室搶劫!”
金沙平翻翻白眼,沒有好氣地說:“妹子,你話真多!”
金福喝住了兒子:“別人下去,金子,你和你的這個保鏢留下來。”
金沙平恨恨地瞪了張皓一眼,用手指勾了勾,做出猥瑣和挑釁的姿勢,離開了。
“金子,我將審訊的任務交給你們了,今天晚上,你的兩個保鏢非常厲害,尤其是這位,我要重獎的,姑娘,如果你能審出這些歹徒的來曆,我將立刻獎勵你一套房子,在平海四環內,,這套房子的價錢不用懷疑了吧?”金福笑嘻嘻地走了。
地上,是五個被捆綁起來的歹徒,歹徒們見別人都走了,終於鬆一口氣。
金子看看歹徒,又看看張皓,俊美的臉上露出敬愛之意:“喂,多謝你啊,要不是你,這些歹徒衝進來,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張皓回想著剛才金沙平那種流裏流氣的模樣:“那個人不是你親哥哥吧?”
金子一愣,馬上想起來剛才的事情,她甚至注意到金沙平用肘部對張皓身前的撞擊,的確很邪惡。
“別耿耿於懷了,你好像也占了別人便宜了,所以,我哥哥占你一點兒便宜心理平衡一點兒,不是很正常嗎?”
張皓問:“我哪裏占了誰的便宜?”
金子噘嘴:“你在樓上從哪個房間衝出來的?我嫂子的房間哦。”
張皓頓時想起,自己破窗而入的時候,金沙平的老外老婆,可是白花花地什麼也沒有穿著,唯一遮掩的毯子,還飛出去了。
想到這裏,他心情不再鬱悶。
“你認為,這些人都是哪裏派遣來的?”張皓問。
金子踢了前麵一個歹徒一下:“很明顯,陽家派遣的。陽龍和陽虎在集團裏已經工作很長時間了,擔任中層幹部,他們有經驗,有狠勁嗎,一定是他們。”
張皓點點頭:“有道理,既然如此,你可以通過調查金陽光集團的人事網絡來弄清楚他們的身份。”
金子點點頭走了。
張皓在房間裏轉悠著:“諸位,你們都是我抓的,你們的手腕也是我打斷的,你們恨不恨我?”
五個歹徒都用陰毒的眼神看著張皓,其中被紮在鐵門柵欄上,受傷最重的家夥說:“不恨你,因為我們的仇恨很快就有人報的,你絕對活不過一星期!”
“對,一星期!”
“哼,這個大妞兒,也許過了幾天,我們風水輪流轉,你就回到我們的手裏,那時候,別看你是個男人婆,沒前頭沒後麵,我們照樣輪著來,輪死你!”
“小妮兒,聰明的話最好反戈一擊!”
“小妞兒,你的罩罩丟了,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