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呀,就是糖塊呀,怎麼了?喂,你的臉色好差呀,你身體不舒服嗎?”金子驚呼一聲,俏生生地問。
張皓不說了。
他迅速修煉,將這些瘋狂的感覺壓製住了。
僅僅一分鍾時間,張皓感覺恢複了健康,繼續睡覺。
他暗自慶幸,幸虧有太極心法,否則,失去控製真的把人家大小姐禍害了,自己不成了野獸?
張皓不知道,在他安靜下來以後,那邊床鋪上的金子小姐已經悲傷逆流成河了。
當然,各種懊惱以後,她更加喜歡張皓了。
她看過那個瓶子外麵的說明文字,正常男子一個標準用量,就會發瘋發狂,不顧一切地要對身邊的女性攻擊,甚至不管她是誰,什麼身份!
“我,別睡了,告訴我,你還有什麼方法能證明我哥哥有問題?”金子寂寞地問。
張皓說:“那五個歹徒被你哥哥聯係人放走了,還破壞了監控設備和記錄!”
金子大吃一驚:“不會吧?你怎麼知道?”
張皓說:“因為我們都在家裏,在你們身邊,你哥哥金沙平外出幾次,隻有他才有機會吧?”
金子趕緊從床鋪上跳下來,“走,我們去看看,如果真這樣,我絕對相信你。”
張皓攬住了她的胳膊:“大小姐,你就這樣去?”
金子一看,糟糕,自己在被窩裏連包臀裙都解開了皮帶,拉開了拉鏈,剛才跳出來,差一點兒掉地上。
她趕緊用手捂住,逃回床鋪,用被子遮掩好。
她還是希望張皓多看看她,甚至突然餓虎撲食。
張皓也覺得她的樣子很可愛,剛剛鬆一口氣,就覺得剛才壓製下去的熱流又起來了。趕緊解釋理由,轉移自己的目標:“我們絕對不能去,因為金沙平可能趁機誣陷我們,所以,我們必須讓一個大家都信得過的人去,將結果向你爸爸彙報。”
金子啊了一聲,趕緊整理好裙子,從床鋪裏跳下來,“你真聰明,我說呢。”
她打電話給白芸,給小秘書秦雪豔,讓她們再找一個她爸爸的親信保鏢去那兒查看五個歹徒俘虜的情況。
一會兒,就有電話,白芸驚慌失措的報告,說歹徒失蹤了。
金子讓她們立刻給她父親彙報。
“太可怕了,我哥哥竟然是敵人,也許不是自己的親哥哥?”金子在房間裏轉悠著,不知所措。
張皓說:“喂,別這樣亂轉了,人都頭暈了,其實很簡單,我們可以輕易搞定他們!”
金子大喜:“說呀,快點兒。”
張皓說:“我們打草驚蛇,你帶著我們幾個外出,就說去市郊離島上旅遊散心,他們必然會跟蹤追擊,暗算我們。我們也可以趁機看清楚到底誰是敵人,誰是朋友。”
其實,張皓很想說,直接將家裏的人用迷幻術控製,一個個審查不就結了?
金子略一思索,馬上同意了:“走,去見我爸爸。”
兩人出來,走廊上已經不少人,大家麵麵相覷,都在議論著五個歹徒失蹤案件的可怕。
很快,金子的老爹出來了:“走,都去看看。”
到了那邊,大家都來看,門開著,沒有人了,監控設備和記錄都被破壞。
金福麵色陰沉,默默回去了。
大家都跟著回去,在大客廳,金福要求大家討論歹徒失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