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踏著尖銳的高跟鞋子,優哉遊哉地在房間走著,一直盯著張皓所在的方向,順便用腳踹一下金福。
金福呢,一臉苦笑地坐在地上,嘴角有血跡,身上也有。
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保鏢,陰沉沉地拿著手槍。
張皓發現,金夫人的右手手指上,戴著一個碩大的戒指,那個戒指,以前沒有戴過,很少見的那種,也肯定很名貴,閃爍著華貴的湛藍色的光芒。
張皓走出來,奔向樓層。
那個金夫人的眼光,居然也能隨時感應到張皓的位置一樣,盯著這邊。
她也能透視嗎?
張皓沒由來感覺,自己被什麼人暗中窺視的感覺。
到了樓上,兩個被控製的巡邏者在前麵,正要敲門,突然反身,端起手槍對準張皓的腦門。
說時遲那時快,張皓一個閃身,嗖一聲,已經鑲嵌到兩人中間,抓住兩人的手腕狠狠一扭,直接將兩個家夥的手腕拗斷,順便,將手槍奪走了。
一邊一腳,張皓將兩個家夥狠狠地踹出去,由於用力極大,兩個歹徒嗖一聲飛出老遠,撞擊在牆壁上,昏死過去。
“歡迎歡迎啊,歡迎張皓先生回家!”門突然打開,竟然沒有關閉。
金夫人扭轉身形,雍容華貴地站在房屋中間,伸出手來,做出歡迎的動作。
房間裏,水晶吊燈燦爛無比,輝映著她俊美的臉龐。
不錯,在金家,都是美女,無論金子,小秘書秦雪豔,貼身侍女麗敏,女保鏢白芸等人,還是金沙平的白人妻子,或者金福的夫人。
看起來,金夫人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以前,張皓沒有認真觀察過她,因為她輩分高,屬於長輩,自己和金子在一起的,有些道德束縛。
現在,張皓開始證言審視她。
今天的金夫人,衣著打扮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是刻意顯得端莊穩重,衣著的樣式和顏色,都顯得老,比如,藍色,紫色,富貴中有種雍容,可是今天,她的衣著樣式風格大變!
變成什麼了?
一個極品美少婦的類型!
旗袍少婦。
猛一看,張皓差一點兒以為她就是妖精門的冷梅老師呢。
那種嫵媚,那種特別女人的氣質,絲毫不亞於冷梅,而且,至於身材的發育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比楚紅的還要富有魅力。
旗袍本身就是束身的,雕塑出絕美的身材。
普通的旗袍,長大,開衩高或者低,可是她的旗袍,更加收腰,將旗袍都貼緊在她身上,還有故意製作出來的環狀的褶皺,更加顯示出肌膚的滑膩和弧麵的真實感。
張皓剛才,是看人,現在,專門看她的時候,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要說美,金子,秦雪豔麗敏哪個不美?可是,要說女人的味道,別人都比不了。
說話以後,她從耳鬢拿出正在冒著青煙的香煙,繼續吸了一口,隨即,對著張皓這邊突出一個優雅的挑釁的一串兒煙圈兒。
她打扮得極其妖豔。
指甲上彩繪非常美麗,戴著美瞳,頭發上有各種裝飾,點綴著古典的高髻,儀態萬千,嘴唇塗抹成紫色。
旗袍的開衩也很低,在前麵的兩個位置,有特意提醒似的兩朵小花兒,綻放在高高的丘陵上。
張皓看了看她,又看看那個保鏢。
保鏢也立刻朝前走,站到可以和張皓戰鬥的方向。
金福閉著眼睛,神情憔悴,居然對張皓的到來不聞不問。
“金夫人,老板為什麼在地上坐著不攙扶起來?”張皓責問。
金夫人再次抽煙,吐出煙圈兒,身材還扭晃了幾下,嬌滴滴地說:“哎吆喂,小帥哥啊,您可不知道,這老東西特煩人,不給他點兒厲害嚐嚐,實在是不通人情世故!”
張皓走進房間,將房門反手關閉,避免因為發生激烈的事情,幹擾了周圍鄰居們。
“金夫人,有你這樣對付自己的丈夫的嗎?”
金夫人妖嬈地笑笑,鄙夷地看了地上的金福一眼,踢了一腳:“什麼丈夫,他不過是我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和你是一樣的!”
張皓大怒:“金夫人,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正兒八經的金夫人,你說,你到底什麼人呢?”
金夫人對張皓做了一個鬼臉兒,頓時,麵目猙獰醜陋,臉色都變成了黑紫!
張皓嚇了一跳,趕緊倒退。
金夫人咯咯咯咯地笑著,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翹起二郎腿,故意翹得很高,這樣,露出了一些春天的光景。
“張皓,我挺欣賞你的,你有沒有愛慕我呀?”她用很強的鼻音發出軟綿綿的聲音,讓人聽了,含糖量很高,渾身都舒坦得不得了。
張皓忽然感到身體一陣酥軟,是一種癱軟無力的感覺。
此時,他的身體突然泛起一陣灼熱,那種酥軟無力的感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