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張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菲菲是自己救命的交情,前幾天還對自己卿卿我我,恨不得立刻貼上來,現在怎麼這樣冰冷?
事出反常必有妖!
現在,沒有時間想那麼多閑事兒,張皓決定,使用黑客的手法。
現在,他的黑客技術還一般,就讓呼嘯來完成。
呼嘯一聽,大喜,馬上操作電腦,對平海警方的戶籍訊息係統進行了攻擊,很快就突破係統,將孫曉刀,孫國立等人的信息,他們家庭的心底,都調取出來了。
三個人中,第三個學痞,是個小蝦米,小混混的角色,孫國立是真正的紈絝子弟,老弟是高官,老媽是土豪,孫曉刀是一個打手。
張皓決定從孫曉刀這裏開刀,因為他們家居住在附近。
退出警方戶籍係統以後,豆芽菜大喜:“係統這麼脆弱啊。”
張皓提醒他:“注意抹去痕跡!”
豆芽菜大驚:“多謝多謝,差一點兒失誤了,要是失誤了,警方隨時都能追蹤查出我們的。老大,您的水平絕對比我高。”
張逸讓豆芽菜給孫曉刀的家裏座機打電話,冒充是孫曉刀的同學,關心他的身體健康。
孫曉刀奶奶電話,說孫曉刀還在住院,提供了醫院的名稱,病房號。
張皓隨即和豆芽菜一起,離開網吧,乘坐出租車奔赴那個醫院。
張皓要順藤摸瓜,幹掉那個網絡賭博詐騙集團,因為感覺那個集團非常囂張,禍國殃民,危險極大。
到了醫院,進入病房,果然是孫曉刀的病房,他一個人在病房裏歇著。
這個醫院很破舊,屬於私人醫院,可見孫曉刀的情況也很差。
剛進病房,聽到背後有人喊:“站住,你們誰啊?”
一個彪形大漢過來,揪住張皓的胳膊,惡狠狠地問。
張皓說:“我們找孫曉刀。”
大漢冷笑一聲,將張皓和豆芽菜推進去,順便將門關閉,得意洋洋地笑著:“是不是你們打了孫曉刀?”
說話間,孫曉刀蘇醒了,看到張皓,大吃一驚,指著張皓:“黑哥兒,就是他,就是他!他打傷了我!”
黑哥雙手抱在身前,得意洋洋:“他麼的,不是送上門來找死的?嗬嗬,跪了,否則,老子弄殘廢你!”
豆芽菜嚇壞了,趕緊往張皓身後躲:“大哥,哥,他!”
黑哥看看豆芽菜惶恐慘白的臉,樂不可支:“兩個白癡傻蛋,居然想找我們的麻煩?小刀,你到底怎麼輸給這些二貨了?一個小白臉,一個小兔子,你竟然輸?”
孫曉刀說:“小心,黑哥,他很強的。”
黑哥哈哈大笑:“很強?能有多強?”
黑哥說著,從腰間掏出兩個碩大的鐵膽,在手裏雜耍一樣把玩著,突然,狠狠用力,隻聽個噗噗地脆響,鐵膽居然碾碎了!
黑哥將鐵膽的碎片和變形的一部分隨手拋掉,大馬金刀地坐到了旁邊的病床上。
一個病房有三個病床,按說,這個私人醫院雖然比較寒酸,來的時候見住院部還是不少人的,九月底十月初,秋高氣爽,天幹物燥,生病的人還很多,特別是流感,在剛才張皓還見到有病人在外麵走廊上支著床板休養呢。
“小夥子,是不是有兩手就騷包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普通人?哼!”黑哥說話的時候,極為陰沉,很快撥打電話。
幾分鍾時間,外麵進來一群人,無聲無息,等黑哥打開門以後,湧進來一群黑色T恤的年輕人,全部板寸,T恤上有白色的骷髏頭,手裏不是鋼管就是砍刀。
這些家夥也不說話,進來以後,對黑哥點點頭,就虎視眈眈地盯著張皓和豆芽菜,臉上露出嘲弄和仇恨的神情。
這一波有多少人?張皓也不知道,反正幾十個吧,都是幹練精壯的年輕人。
淅瀝瀝,病房裏突然聽到清晰的流水聲,同時,還有輕微的騷味。
原來豆芽菜嚇尿了。
黑哥凶起來:“怎麼?還不跪下?來人,給我打。”
一群人正要撲上來,床鋪上孫曉刀喊停:“別動,黑哥,這小子踩斷了我的腿,我一定要親自動手,打斷他的四條腿,割掉他的命根,讓他明白我的厲害。”
黑哥笑笑,豎起大拇指:“行,還算有點兒出息,那你不快點兒?”
孫曉刀從病床上拍起來,左腿斷了的地方已經修正,打了石膏,從被窩裏掏出一根電警棍,大拇指狠狠地按著,發出了劈劈啪啪的幽藍色刺目的火花,非常嚇人,得,豆芽菜淅瀝瀝又開始尿了。
“老子在平海大學混跡三年,結識人無數,賺了幾百萬塊,玩了幾十個黃花閨女,他麼的就是係主任院長都不敢對我瞎比比,你他麼居然敢動我?你知道的背後是誰嗎?兩個大哥罩著!他媽地,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作死!什麼是報應!什麼是一生不如死!”孫曉刀猙獰地臉,咬牙切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