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很痛,痛得張皓隻能想象著自己對她正在施暴才能自我麻醉。
張皓瞪著她的眼睛:“為什麼?”
林薇薇狠狠用力,踩了張皓的腳踝,“一會兒再告訴你!”
她走向程宇,毫不客氣地將程宇扇了幾個耳光,用腳踹了好幾下,“疼不疼?哭呀,喊呀?叫媽媽呀?”
程宇忍受著疼痛,臉皮扭曲抽搐,依然沒有喊叫。
在校園裏喊叫,又是光著身子,隻能被圍觀,末了,自己還是流氓犯罪未遂,說起來都丟人。
林薇薇撿起地上程宇的刀子,在他腿上狠狠戳了幾下,看著鮮豔的血泉噴出去,才恨恨地將繩子割斷,“穿自己的衣裳,有多遠滾多遠!”
程宇忍受著腿上的創傷,迅速穿好衣褲,捂著腿上飆血的地方,跑了。
林薇薇回來,蹲在張皓麵前,將三棱刮刀在張皓的臉上輕輕磨蹭,程宇的鮮血沾染在張皓臉上。
“剛才看見了嗎?流氓犯罪就是那種下場!”
張皓冷笑:“算你狠,流氓犯罪的話,你處理得很直接,因為他推倒了你,撕開了你的衣服扣子,罪有應得。那麼,你怎樣對付我嗎?”
林薇薇臉上突然浮現出笑容:“您說呢,先生,您覺得我應該怎樣對待你?”
張皓說:“放開我,向我道歉,保證永遠不會這樣發狂犯罪,我可以保證不向你的上級反應!”
林薇薇莞爾一笑,千嬌百媚,不過,那是一種明豔的冰冷:“條件很簡單,那好,我用事實回答你!”
林薇薇揚起三棱刮刀,特意讓張皓看到那幽深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槽,這種恐怖的武器,一旦深入人體,可以很快將人體的血液抽幹!
她緩慢地,深深地刺入了張皓的一條小腿上。
不過,她沒有停頓太久,刺入即拔出,饒是如此,也帶起一大片血花。
張皓咬緊牙關:“你原來是特種部隊的?經過特種格鬥訓練?上過戰場?”
林薇薇嘴角浮起冷笑:“我知道你曾經是特種部隊的,但是,這樣套近乎不能解決問題,因為,就是我在背後支持林芳心向上級告狀,開除你的!”
張皓本能地問:“為什麼?”
林薇薇噗嗤一聲,又在張皓的另一條小腿上紮了一刀。“喜歡嗎?”
張皓大怒:“你他麼變態呀?臭女人。”
林薇薇再次將三棱刮刀在張皓的臉頰上抹幹了血跡,極具羞辱意味:“不是我變態,變態的是你!你他麼的一個男人,跟那麼多女人眉來眼去,不清不楚,還想當我們神聖的軍人?我呸,你活該被開除!你是我們部隊裏的蛀蟲!腐敗分子,本姑娘除掉你,是純潔組織,替天行道!”
張皓哼了一聲:“你現在扒光我也是為了純潔組織?還是為了滿足你邪惡猥瑣的心靈?”
林薇薇頓時柳眉倒豎:“自己肮髒還說別人,哼,我扒光你,是要讓整個平海大學校園的和師生們看清楚你的嘴臉,你的邪惡偽善本質,好像社會上還流傳著一個見義勇為帥哥的各種名聲呢,他們卻不知道,自己被騙了,這個騙子,是多麼邪惡!”
張皓怒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薇薇極為享受對張皓掌控,以及張皓無奈的神態:“我想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