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警官嚴厲的目光盯著張皓,大聲說:“你什麼意思?你保護警察嗎?不,保護你們才是警察的本分。”
郝警官讓幾個警官組成一道人牆,攔截在前麵,保護著毛伊利,張皓,毛伊利的兩個秘書,羅玉紅等五個女孩子。
四個受到白波理欺淩的女孩子,尤其是那個小女孩子,嚇得瑟瑟發抖,抱著羅玉紅的腿,默默流淚。
張皓還要發聲,房屋門口已經情勢大變,呼啦啦,從外麵衝進來三四十個婦女兒童,老人,完全堵死了通道。從歹徒身邊閃開的縫隙鑽進來,“放開白總,放開白總,你們不能冤枉好人,冤枉好人,不得好死!”
歹徒們放任那些婦女兒童老人衝過來,堵截了警察,直接搶奪槍械。
有的婦女還用手朝警官臉上亂抓,朝身上亂捶。
郝警官看到形勢危急,馬上鳴槍示警:“退下,統統退下!”
那些老人婦女兒童什麼的這才是後退了一點兒。
三管家朝前走,冷笑著說:“怎麼樣?這位警官?你放不放白總?留不留下那些女孩子?我給你五分鍾考慮時間,時間一到,我就不管了,有種的你朝這些婦女兒童老人開槍!你打死一個看看!”
三管家背著雙手轉悠著,一邊冷笑,一邊是不是用眼神在毛伊利和羅玉紅的臉上嘚瑟地瞅一眼,是用心邪惡的那種,氣得毛伊利和羅玉紅眼淚都下來了。
時間在飛快地流逝,眼看五分鍾將近,郝警官還在痛苦地思索著,局勢緊張對峙,幾十個人擁擠的房間裏,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安靜而怪異。
張皓一直在欣賞局麵的發展,觀察著眾生相,就想看看這些歹徒多麼猖狂。
毛伊利急了,靠近張皓,背轉身體:“張皓,如果衝出去,你我都可以,可是警官呢?這些女孩子呢?”
張皓笑笑:“大姐,你信任我嗎?”
見張皓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兒的痞子相,毛伊利急了,趕緊使眼色。
張皓在她肩膀上親昵地拍拍,順便湊近她耳邊:“沒關係,他們是假的!是冒充的少數民族!”
毛伊利大驚:“啊?”
張皓噓了一聲,用手指指左邊的牆壁上的字體,原來,好幾個字體都胡亂黏貼在牆壁上的,一句話的含義根本錯亂了。
毛伊利看了看,還是搖頭不信。
“五分鍾時間到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三管家惡狠狠地對著這邊喊。
他身邊的歹徒們也都紛紛搖晃著砍刀,棍棒,凶神惡煞:“時間到了,想開槍就開槍,不想開槍的立刻跪下!”
郝警官大喊一聲:“慢,再給我點兒時間考慮!”
幾個警官看到形勢危急,紛紛做好戰鬥準備。
張皓將警官的保護牆推開,鑽出去,“郝警官,這事情還是我來處理吧!”
郝警官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厲聲說:“回去,這是我們警方的責任!”
張皓笑笑:“郝警官,非常感謝您和您的警官同誌們,理智,冷靜,富有責任感,不過,這種事情,隻有我能處理!我請大家看一場好戲。”
“開什麼玩笑?看戲,你還看戲?”郝警官生氣了。
在郝警官詫異的眼神裏,張皓走到前麵,眼神盯住了一個婦女。
這個小五十歲的大媽年富力強,身強力壯,好像一台推土機,足足二百多斤的身體,非常有威懾力。
使用迷幻術。
頓時,這個大媽身體一陣抽搐,神情陰陽不定,突然大喊:“都回去,回去,老少爺兒們,不要為了二百塊錢就昧良心!咱們不跟這些歹徒人渣為伍,走!”
張皓發現,他現在的迷幻術,隻能控製一個人,但是,因為有一分鍾以上的控製暫留現象,他完全可以迅速控製好幾個人,造成群體效應,所以加緊行動。
好幾個人跟著那個推土機一樣的彪悍大媽撤退了。
三管家急了,急忙上前攔截:“喂,不能走,站住,站住。”
彪悍大媽在張皓的控製下,突然擼起巨肥的胳膊,朝著三管家的豬腰子臉上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幾巴掌。
“你,糙你麼的……”三管家大怒,和彪悍大媽對打起來。
在張皓迷幻術操控下的大媽,攻勢淩厲,招招緊湊,突然飛起一腳,踹在三管家的小肚子上,踹得他淒厲慘叫,好像踩了尾巴的母貓。
身邊的歹徒立刻上前,用棍棒將老大媽打倒在地。
三管家也從地上爬起來,對著跌倒的彪悍大媽猛踹:“賤人,白癡,老子弄死你!”
郝警官再次鳴槍,“不許毆打群眾,住手,住手!”
張皓回身搖手,不要郝警官幹涉。
在張皓的操控下,更多的婦女,老人,孩子,跟歹徒打手們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