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波理受過高等教育,還在國外留學,不僅理解我們班本國的法律到的和人情世故,更明白國際規則,所以,我是不可能犯罪的。”
“你們說我非法拘禁性之奴,可是你們能解釋下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嗎?我是個鑽石王老五,我有漂亮賢惠的妻子,我有很多情人,說實話,我這點兒做的不是太好,可是,她們主動求著我幫助關懷,我也不好拒絕吧?”
“一個最不缺乏女人的我,難道還有什麼動機要不辭辛苦地掠奪其他女孩子當奴隸?”
“至於那個今天才失蹤的那個女孩子,我不否認,今天是有部下送到我家裏了,說這個女人醉酒了,就在地上,為了避免被非法之徒扛屍入圍,特意送到我這裏來了!我對她沒有絲毫惡意,否則,天打五雷劈!”
白波理侃侃而談,絲毫不承認任何罪過。
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也不斷跟白波理眼色交流,鼓勵著他繼續說下去,白波理越說越激動,最後大聲疾呼:“我反對你們對我肮髒的人身栽贓!我要控告你們!”
兩個律師馬上站起來:“警官,我們發現我的當事人精神狀態不是太好,希望能夠有保外就醫!”
六十多歲的大人物也站起來:“陳廳長,小陳啊,我不會幹擾你們辦案的,但是,這個案情相當複雜啊,水很深,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如果有人將這些女孩子禍害了,扔在路邊,被我幹兒子手下的人搶救了,到家裏將養一陣子就送走,這是好事嘛,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調查白波理的個人信用記錄,看他大做慈善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陳廳長畢恭畢敬:“許部長,我們一定會認真調查的!”
許部長點點頭:“認真就好,世界上最怕認真二字,我們這個黨就最喜歡認真,我很欣賞你的才華和敏銳的政治嗅覺,更希望你將來在仕途上能更進一步。加油!”
陳廳長深深感受著許部長話裏的寒意:“好吧,我們一定遵照您的指示辦事兒!”
張皓火了,麻痹,這個大官兒分明就是起來為白波理站台的!
這種案情分明的情況下,在受害人有恐怖的高層背景的前提下,還有這個大佬為白波理站台,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白波理的事情不是小事情!
要麼,水很深,要麼,神仙打架,要麼,這個許部長和白家的交情非同小可,甚至一起犯罪?
張皓不敢想象下去了,“慢,許部長,陳廳長,我向陳述事實,幫助白波理回憶一下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
希望征得許部長和律師們的同意再講,沒想到,三個人異口同聲,禁止張皓再說:“嫌疑人很疲勞了,需要休息,使用疲勞轟炸的審訊方法明顯是非法的,需要禁止。”
陳廳長和周局長都無可奈何。
郝警官拉了拉張皓的胳膊,眼神告訴他,現在別胡來,等之後再說。
張皓明白了。
不過,他使用了迷幻術。
可是,讓他大吃一驚的是,許部長稍微一愣,神情就恢複了,他跟班控製不了!
許部長還警惕地盯著他,震驚和惱怒兼有,眼神惡狠狠地告誡他,不許胡來。
張皓明白,一些高官經常自我修煉,精神感知力很強大。
不能控製他,張皓就轉身看了看兩個律師,迷幻術!
倆律師雖然很鬼,很狡詐,可是,沒有足夠的精神力,被迅速控製了,他們立刻推翻此前的觀點:“許部長,陳廳長,我們建議繼續審訊,馬上審訊,還我們白總一個公平!”
許部長氣壞了。
陳廳長忽莫名其妙,不過,既然律師們同意,就繼續審訊吧。
“好吧,繼續審訊!”
三個負責具體審訊的警官如釋重負,繼續問話,這次是審訊張皓,要張皓作證。
張皓簡明扼要講述了整個羅玉紅事件的過程,也講述了在白家發現被拘禁女奴的情況,講述了那個小蘿莉的悲慘細節,再然後是白波理對羅玉紅差一點兒侵害的情節,三管家如何囂張等等。
“有這種事情?”許部長大吃一驚:“那個證人,你說的都是真實的嗎?”
張皓發誓。
許部長有些迷惘:“難道事情是真的?不存在他們的陷害設局?”
“叔叔,他騙人的,沒有,我從來也沒有做壞事兒!”白波理發瘋地掙紮起來。
許部長忽然想起來什麼,惡狠狠對著張皓:“你不是一般人,說吧,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是誰收買你的?否則,你剛才不會對我使用邪術!”
張皓淡淡一笑:“不是邪術,而是迷幻術,這種法術的警用目標是,排除歹徒的僥幸心理,誘導他將自己大腦意識的事情都傾瀉出來,是一種審訊的新科學方法,心理谘詢師提供的!”
許部長冷笑:“你騙別人還行,別騙我!我是師傅部門的副部級官員,難道不懂那個嗎?騙子!”
陳廳長臉色慘白,趕緊示意張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