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老帥哥,既有男人的成熟滄桑風度,也有鮮嫩的肌膚和英武的眉宇,舉止也翩翩有禮。
衣著極其名貴顯赫,奢華到無以複加。名牌,一大堆名牌,特別是一個手工打製的瑞士名表,屬於絕版的那種,單價在七位數以上。
他還有兩個特點,一,和永昊長得極為相似,二,粉黃的西裝上,刺繡著一些古怪的花紋,現在威嚴和陰險。
對了,認真清點地話會發現,蜈蚣,蜘蛛,毒蛇,之類號稱劇毒的昆蟲爬蟲,總共十八種,全部被刺繡在他的西裝上。
袖子上對稱刺繡,密密麻麻,讓人一看,就從對他個人容貌的帥氣英武親近之感,瞬間跌入驚悚的深淵。
他的發型也很有不同。
中長頭發,前麵後麵各有一個萬的字體花紋。
這個圖形,雖然和二戰中某法西斯的徽章幾乎完全一樣,其實,東亞文化的古典含義裏,是佛教和梵文中的一種符號,吉祥如意,什麼什麼。
總之,這是一個被西方某些國家汙名化了的古典符號。
他還戴著黑色紗帽,沒有羽翅的我國古代唐朝明朝時代的樣式,和茗伊宮宋珍愛的宮廷帽式相若。
胡子,下麵山羊胡子,淺淺的一些,顯得慈和而善良,上唇的八字,卻還是繚繞很高,給人桀驁不馴和肅殺的威嚴。
總之,這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特別你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以後,你會不由得顫栗。
因為,那眼神太淩厲了,能壓製得你喘不過氣來。
他們三人的身上,正常人隻能感覺氣勢恢宏,而張皓和狐姬,宋珍愛一類人,卻能看到,有明顯的不同顏色的氣息。
永昊和那位極品美少婦是青色的,奇異黑紗帽老帥哥是紫色的。
這都是戰氣的表現,青色已經不低,紫色的更加高深了許多。
大家看了對麵幾個人以後,全部警惕起來,因為,這些人來者不善,氣勢洶洶,他們給一個人的左邊衣衫上,都有一個獨特的徽章。章魚。
狐姬和張皓尚未說話,宋珍愛第一個說話了,她忍住憤怒,盡量讓聲音平和一點兒:“原來是昨天到我們平海大學滋生事端的瘋狗!狐姬姐姐,張皓哥哥,我們要小心了!”
張皓看著那邊,問宋珍愛:“是不是辰韓教門的一代目和二代目,以及二代目的老婆來了?”
宋珍愛稍微一愣,撲哧一聲笑了:“嗯嗯,張皓哥哥說得對。年輕的不用說,那個老家夥是他的狗爹,辰韓教宗李成熏,那個賤兮兮的女人,名叫言承婉。”
狐姬咳嗽一聲,對宋珍愛不滿地白了一眼,覺得她說話太刻薄了。
她卻不知道,昨天下午,在校園裏,灌木叢邊,那個猥瑣的少宗門永昊是如何對待宋珍愛的。
他用手抓住宋珍愛的脖子,還在她臉上扇了幾個耳光!
對,他還毆打了周美姬。
別說宋珍愛仇視,張皓想到昨天的尷尬屈辱,現在這小子公然闖宮上的囂張,恨不得一拳拍死他。
“哦,原來是半島上來的貴客啊,請問諸位,好端端的大門不走,非要破關而入,傷我保安,是何道理?莫非你們昨夜喝多了現在出來撒酒瘋?”狐姬聲音柔和,綿裏藏針地說。
對麵三個氣勢洶洶,光彩照人的貴客,在狐姬如此綿軟的攻擊之下,頓時有些尷尬。
那女人說:“哦,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暗商盟盟主彌勒佛爺的三夫人狐姬女士吧?果然風采照人,傾國傾城,一個人帶著一大家子住在豪華巨樓裏,好不舒心。”
狐姬不理她,估計是吃醋了,看見同類的美女,人家的風景區規模更勁爆,她肯定有些慚愧的。
當然,狐姬是勻稱的苗條那種,才得張皓的雨露滋潤,茁壯成長需要一個過程嘛。
“辰韓宗主,您突然造訪寒舍,所為何來?”狐姬不愧夫人級別。
永昊馬上用輕佻的聲音說:“嘖嘖嘖,老婆,老爹,我早就說過,狐姬夫人是個天生麗質的大美女人,你們不信,今天信了吧?”
永昊的老婆言承婉立刻鼓掌:“嗯嗯,的確不錯,雖然有些青蔥枯澀,也是鮮花骨朵呢。”
那個貌似威嚴深沉的老頭子李成熏則點點頭:“嗯嗯。”
永昊馬上說:“老爹,你好好評論一下,到底好不好。好在哪裏?”
李成熏立刻捋著幾根山羊胡子,特意在狐姬的臉上身上掃描:“嗯呢,找不到毛病啊,這種美女,才是真正的絕色!”
永昊又說:“婉婉,你說呢?她到底哪一點兒好,哪一點兒不好?”
言承婉馬上用調侃的語氣,歪斜著腦袋看狐姬:“青春美少女的胚子,就是太骨感了,估計是個男人都喜歡看,而不喜歡做!”
“不不不,不會,我覺得,這樣的美女,才是黃花閨女那種!哈哈哈。”永昊故意羞辱狐姬,明知道人家是夫人,還特意這樣說。
狐姬氣得發抖,“你你你你,你們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