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南馬上湊上前,撐開眾人:“的確,我說過,足球運動員要講道德,講禮貌,講文明,熱血比賽,勇不可當,至於賽場下的約架,是流氓痞子行為,君子不齒!我也勸告諸位不要亂來。”
那邊的隊長王一丁翻翻白眼看著陳建南,譏笑道:“哎吆,陳老板呀,陳總,您好,足球流氓的帽子好可怕,不過,約架是在賽場上就確定的,賽場下不進行的話,是不是爽約呀?是不是不講誠信啊?啊?是不是膽小如鼠敗人品呀?一個人從賽場上慫到賽場下,還算男人嗎?”
鄭愷俊和陳建南都怒了,可是,一時間無話可說。
張皓笑笑,走上前去,“老板,鄭愷俊,你們先等等,現在,我來負責這件事情,因為我是現任隊長!”
鄭愷俊一聽,大喜過望:“對對對,王一丁,我們的現任隊長是張皓同學,您有本事找他!”
陳建南皺著眉頭,倒退幾步,想看張皓如何處理。
王一丁這才將目光盯在張皓身上:“哎吆,來了一個陌生的小夥子,白白的,帥帥的,小白臉杠杠的,可惜,我們這裏是足球比賽和場下約架,不是招徠鴨子的,您隊長大人是不是看錯對象了?”
頓時,平模隊的幾十名隊員加上隊醫,教練,輔助教練,其他工作人員,紛紛爆笑:“哈哈哈哈。”
陳建南和鄭愷俊等人,高管們,隊員們,都怒了,可是,無言以對。
今天上午比賽的時候,人家平模隊主場,組織了很多啦啦隊,一直給平模隊加油,給屏峰隊喝倒彩,眼看對方一個球一個球猛灌,屏峰隊的隊員被激怒,跟平模隊員互相推搡,結果被罰下場多人,惱羞成怒的屏峰隊員提出了約架。
現在看看,以張皓的眼光,隻能說當時約架的屏峰隊員們,隻是惱羞成怒而已,否則,就不會這麼不自量力。
人家平模隊裏邊,身材高大的比比皆是,尤其是幾個外援,六名黑哥哥,兩名白種大漢膘肥體壯,還是那種肌肉發達精神犀利的,比屏峰隊明顯強了太多。
張皓沒有生氣:“王隊長,是來約架還是約罵?約罵的話,我們另擇時機,今天先說說約架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
見張皓不卑不亢,王一丁也收斂了譏諷的口吻:“那好,我們在賽場上約定,比賽以後,地點隨便你們挑選,一對一單挑,擂台賽形式,看誰是公的,誰是母的!”
王一丁盡管盡量客氣,最後還是粗魯起來。
張皓沒有責怪他的素質,對於足球隊員來說,不能奢求太多,“那好吧,什麼時候開始?”
王一丁大喜:“你們迎戰嗎?真的確定?”
張皓點頭。
頓時,王一丁振臂高呼:“哈,喝,哈,喝!”
所有平模隊的隊員,一起呼喊,樂不可支,尤其是那些外援的隊員,更是趾高氣揚。
王一丁約定比賽的地點,在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小廣場上,陰雨天,肯定沒有行人,安靜,場合寬闊,氣氛好,不像一些房間裏什麼的,憋氣。
說走就走,平模隊的隊員,教練,輔助人員什麼的紛紛登車離開。
張皓這邊,陳建南很不滿意:“張皓,我讓你約架了麼?你看熱鬧不嫌事大?”
一個高管對張浩說:“張皓,你太過分了,怎麼能答應和對方約架?自降身份不說,一旦比輸了,怎麼下台階?難道要陳總給你擦屁屁?就算比贏了又能如何?這及時典型的尋釁滋事,屬於違法犯罪!”
鄭愷俊隊長和其他隊員,都長出一口氣,有的隊員哈吐吐舌頭,表示幸虧自己逃脫了責任。
張皓覺得,屏峰隊的情況很特殊,老總陳建南過於刻板,迂腐,導致整個足球隊的戰鬥精神不足,也缺乏血性!
不過,這樣看來,陳建南還是個不錯的人,屏峰隊的憋屈是一種紀律性過於嚴苛的表現,恰好很投張皓的心意,如果這個足球隊充斥著流氓無賴,他才不不屑與之為伍呢。
“沒關係,這件事情我來解決,你們不必參加,如果擔心被牽連不好的話,都別去了,我一個人就行!”張皓說著,自己朝約定的小廣場快步越野行軍。
鄭愷俊悄悄對陳建南說:“老總,那家夥打架很厲害,一個人就把我們蓋了!所以,老總就別去了,掉價!”
陳建南生氣地說:“你們這群飯桶,外戰外行,內戰還是外行。我的隊員跟別人pk,我憑什麼可以置之事外?走,都去看看!給張皓助威。”
鄭愷俊急忙拉著陳建南的胳膊:“老總,您千萬別去,情況不一樣,我們當時是喝醉了,站立不穩,被他占了便宜,人家平模隊可精明著呢,這一次,他非吃大虧不可!他吃虧了,我們怎麼辦?左右為難!”
陳建南踹了他一腳:“你可以不去,反正我要去,還有誰想繼續在屏峰隊呆的話,都給我去看著點兒!”
全部人員都去了,車隊趕上張皓,讓他上車,張皓不上,繼續跑步,說熱熱身正好。
鄭愷俊本來不去,猶豫了半天,才登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