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顧問冷嘲熱諷:“切,你請來的,你好大的本事兒!吹什麼牛兒?”
女秘書也說:“真要是你請來的,我,我,我跟你姓!”
這些女孩子剛才不在場,正在表演,根本不知道夏侯飛兒和露露跟張皓的親密關係。
剛過來的女保鏢也順勢損了張皓一句:“你請來的算什麼?你能讓她們跟你親親嘴,才算你牛掰!”
張皓怒了:“你們到底要怎樣?薑總,您看您的親隨都這種小辣椒的脾氣?”
薑春藝其實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兒,明明一張好牌,用啦啦隊碾壓屏峰隊,振奮她平模隊的士氣,大長威風,到了現在,卻被人家反超!
還有一點兒,她是個護犢子的主兒。
“哎吆喂,張皓隊長,您要我怎麼做?人家小姑娘不就是議論幾句嗎?您還不讓人家說話啦?”她刁蠻地說。
此話一出,眾皆驚懼。
陳建南用腳尖踢了踢張皓,意思是別跟她們一樣,人家是女人,天生就會胡攪蠻纏,咱們大老爺兒們,劃不著!
“切,薑總,她們僅僅是議論嗎?普通議論和惡毒攻擊難以區分界限嗎?什麼是護士老太太?什麼是更年期?如果我說您薑總和您的顧問,秘書,保鏢統統都是更年期老太太,您樂意接受嗎?”張皓的嘴巴可不是吃素的。
“你,你!放肆!”女顧問江蕙憐勃然大怒。
另一個女秘書樊清香嗖一聲跳起來:“張皓,你敢攻擊我們薑總?我,我,我要和你生死決鬥!”
張皓輕蔑地笑笑,不再理會她們,能讓她們如此暴跳如雷,暴露出平時遮掩得很好的弱點,本身就是巨大的勝利。
薑春藝不吭聲,回頭繼續欣賞那邊的護士表演,其實心裏在思索著許多事情,一麵暗爽:哼,讓幾個女孩子跟你鬥,看你能怎麼收場。
江蕙憐和樊清香又說了幾句,張皓一直隱忍不發,完全不理睬,完全無視。
兩個女孩子被無視,覺得是最大的羞辱,幹脆,一前一後站起來,包圍了張皓:“喂,站起來,是個男人的話站起來!”
頓時,周圍的人都看著張皓。
薑春藝是嘲弄,她的那些人都是如此,陳建南這邊的是尷尬,震驚,想不到人家薑春藝的女秘書們都這樣彪悍。
此時,那兒最陰損的孫教練大聲說:“語言能解決什麼問題?決鬥,決鬥!”
他使著眼色,暗示江蕙憐和樊清香動手。
張皓不能不應戰了:“那個誰?薑總的秘書吧?你們到底要我怎樣?站起來還是不站起來?你們說是男人的站起來,請問,你們站起來了,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兩個女孩兒頓時梗住。
陳建南等人撲哧一聲笑起來。
薑春藝見自己的手下吃癟,不能不撐場子:“江蕙憐,樊清香,你們坐下,那個誰,張皓隊長,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兒?跟女孩子們一樣見識?”
張皓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薑總,您這樣說我就不愛聽了,好像女孩子們很差似的!跟她們一樣見識能降低我的智商?”
薑春藝無法再發飆,因為明明是自己的手下無理取鬧。
她突然咯咯咯,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張皓隊長,我們別鬧了!我就想問問剛才的幾個女護士,是您的什麼人?怎麼值得你這麼努力為她們保駕護航?我覺得,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