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三爺嘿嘿一笑,沒有絲毫畏懼:“薑春藝,你就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而且我警告你,立刻將我放了,還有我的所有兄弟們,另外,你再賠償我們一千萬,否則,從今天晚上起,你永遠都不可能再睡安穩覺!”
薑春藝氣得渾身發抖。
蕭三爺用猥瑣的眼神盯著薑春藝的事業線,故意張開嘴,吧嗒吧嗒發出聲音,好像在吃著什麼:“你不相信?那你可以跟我到床單上試試!”
薑春藝揚起巴掌,準備扇他,想了很久,又收起來:“蕭三爺,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蕭三爺冷笑一聲,仰天45度角,倨傲無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不過,人家要對付的你的企業,我想要的是你這個人!”
薑春藝半天都沒有說話。
旁邊的女保鏢倒很硬氣:“薑總,別跟這樣的流氓廢話,直接報警,讓警察抓了他們,他們夜闖民宅,使用匕首,電警棍和手槍步槍,是極其嚴重的犯罪。”
蕭三爺馬上將眼光轉向那個女保鏢:“我呸,哪裏來的野丫頭,居然跟你三大爺強嘴?滾開去,否則,哪一天你落到你三大爺手裏,看你三大爺如何修理你!”
張皓對這個蕭三爺完全陌生,就瞪著薑春藝發落,沒想到,被抓的這麼囂張,被欺負的,目前完勝的薑春藝卻疑慮重重,頓時怒了。
他瞪著蕭三爺:“你還有理了?別說人家小姑娘落你手上,現在,你就落在人家手上,還有,你一個小小的地痞流氓,哪有這麼大的膽量胡作非為?你以為這裏是中東?”
蕭三爺隨即將目光鎖定張皓:“我呸,又來一個找死的,臭小子,你居然幫助薑春藝對付老子,行,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蕭三爺一口濃痰吐過來,差一點兒吐到張皓身上!
張皓躲避了以後,勃然大怒,一個巴掌呼地扇了過去,直接扇在這個中年油膩光頭強的豬嘴上,天龍戰氣作為內力,特種兵的根基,讓這個耳光響亮無比。
“光頭強,爽嗎?”張皓幽幽地問。
“你他麼……”蕭三爺更加暴怒,張嘴就要再罵。
張皓反手又是一個大巴掌,以後,不再停頓,啪啪啪啪,左右開弓,一個勁兒地猛抽,一連抽了十幾下,直接將所謂的蕭三爺抽得滿嘴流血,臉上開花,暈頭轉向。
“好,好!好!”身邊那些薑春藝的保鏢們,尤其是女保鏢,興奮地直拍巴掌。
“住手!”薑春藝迅速拉住張皓的手臂,扯到一邊。“來人,把他放了。”
張皓大怒:“混賬,薑春藝,這是老子抓的人,你憑什麼放?你要放的話,老子現在直接掐死!”
薑春藝臉色一紅,趕緊拉著張皓到了圓形拱門的另一邊,低聲焦急地說:“張皓先生,您不知道,蕭三爺背景很複雜,背後的勢力很強大,我們惹不起,還有,他是被人雇傭來的,真正幕後真凶我們還不知道誰,如果我們跟蕭三爺的勢力完全杠上,正好中了他們的奸計!”
張皓簡直要爆炸:“薑總,你怎麼這麼傻,這麼懦弱?人家都已經逼到你的跟前,直接動手了,你還心存幻想?”
薑春藝楞了一下:“那你說該怎麼辦?”
張皓郎朗說道:“很簡單,直接報警,讓警方處理這種事情,這些強盜這麼大規模的公開襲擊,攜帶槍支彈藥,無法無天,我相信警方絕不會姑息!”
薑春藝思索著,情緒非常激烈,最終還是搖搖頭:“不是我不相信警方,而是,你知道的,警方內部甚至是高層,也有一些蛀蟲和腐敗分子,蕭三爺之流能橫行到今天,與之縱容不不無關係!萬一我們一步走錯,他們黑白勾結,我們就慘了。”
張皓說:“薑總,原來我還以為你是女強人,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小女人!哼,那你隨便放吧,跟我沒有關係了!”
張皓說完,扭頭就走。
走到了外麵,直接進入雷克薩斯之中,開車就走。
不料,薑春藝帶著幾個人站成一條線,完全擋住了去路。
張皓隻能降下車窗玻璃,冷冷地問:“薑總想要幹什麼?莫非要把我送給歹徒當見麵禮好讓你們化幹戈為玉帛?”
薑春藝趕緊湊過來,一張俊美的臉蛋兒上,滿是淚水,冷豔的神情,被淚水浸染得淒苦無比,她不說話,就是看著張皓。
好久好久了,張皓沒辦法:“喂,薑總,你要做什麼?是不是口唇用完了需要買?行,我可以幫助您去捎一個!”
薑春藝凝視著張皓,若有所思:“你可以讓我上車嗎?”
張皓被她梨花帶雨的絕美姿容震撼了,默默地打開了車門。
薑春藝慢悠悠地登上車子,關閉了車門,又敲敲窗戶的玻璃,讓張皓升起來,隔絕了和外麵的空間。那些保鏢們的身影頓時被玻璃阻擋。
其實那些保鏢們距離很遠呢,很知趣兒。
到了車上,薑春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雙手捂著臉,沉思默想了好久,才側轉著:“張皓,您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