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廳長和周副局長等人,絕對沒有隨便插手,隻是讓審訊過程重新來一遍,於是,薑春藝和蕭三爺等人,先後被提審。
事情迅速過了兩個小時。
此時,警方出動大批人員,對各種涉案的現場和工具進行了甄別和取證,也先後給這邊審訊室報來。
陳廳長,周副局長等人都皺緊眉頭,雖然他們骨子裏認為張皓等人是無辜的,是正當防衛,可是,案情的複雜性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雙方都闡述了一套嚴密的,符合邏輯的說辭,而且眾口一詞,根本找不到確實的可以判斷的證據!
說明什麼?說明這一係,作案的一方,布置嚴密,策劃周詳,做出了精密的預案,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
“廳長,局長,我需要彙報,那個,他……”前來彙報的幾個技術警員看了看審訊室內的張皓。
陳廳長搖搖頭:“沒關係,你彙報吧!”
技術警員隻能彙報說,雙方的證言都不能取信,因為都是涉事一方的,不是第三方人員,不具有客觀性,第二,別墅的監控係統被破壞,無法取得當時事情發生時候的實情,第三,那些手槍和匕首,電警棍都是假的,第四,在狙擊步槍上,有張皓的指紋,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所以,更傾向於狙擊步槍是張皓帶來的。
陳廳長和周副局長頓時眉頭緊鎖。
張皓鬱悶地搖頭,早知如此,就聽從了薑春藝的話,不報警了,直接跟對手就是幹!
江湖世界的事情,還是不麻煩警方,還是自己來解決。
張皓發誓,以後的事情就自己來麵對。
“陳廳長,周局長,我可不可以幫助你們破案呢?雖然我是涉案人員。”張皓說。
陳廳長嚴肅地看著他,不說話,周副局長已經露出笑容,在陳廳長耳邊嘀咕了幾句。
陳廳長吃驚地看著張皓:“這也行?”
很快,按照張皓的要求,將薑春藝別墅最初守衛的保安們都召集進來,五個男保鏢,四個女保鏢,讓他們分別陳述自己在事發之前,被襲擊昏迷之前的情況,到底是誰關閉了監控設備。
十分鍾以後,經過互相證言,基本確定了那個叛徒。
盡管張皓早就確認了那個叛徒保安,還是要經過這個程序,然後,開始使用“催眠”的方式,開始審訊那個家夥。
張皓用迷幻術迅速影響了那個家夥。
陳廳長親自訊問。
那個家夥夢幻一樣地將自己所有事情都供認出來了。
“我叫,我,是我跟蕭三爺一起合作的,人家給了我錢,好多錢,所以,我就關閉了監控係統,還引導了人家,把這邊的保鏢全部打昏……當然了,蕭三爺說,就是要抓了薑總,蕭三爺要上了薑總,說薑總是大美女,還說有幕後老板要鯨吞薑總的企業……”
這小子知道得不多,可是,這麼講述以後,還是將陳廳長,周副局長激動得很驚喜,分局的幾個局長,政委們也很激動,隻有那個穆副局長瞠目結舌。
審訊結束,周副局長怒目而視,瞪著穆副局長:“知道嗎?如果單純論武力,張皓一個人可以消滅對方幾十個人,所以,他說奪取槍械,擊傷對手,我是相信的。”
穆副局長嚇壞了,趕緊低頭認錯。
不過,分局的政委說:“廳長,局長,我認為,要把這麼一件大案要案,涉及狙擊步槍和重大傷害案件徹底搞清楚,不能依靠有些玄奧的催眠術,不能依靠一個人的有罪陳述!萬一這個催眠有些問題呢?”
陳廳長點頭:“嗯嗯,有道理!”
張皓說:“這位警官的話很對,所以,我願意提醒諸位做另一件事情。雖然薑春藝別墅的監控係統被關閉了,可是,周圍還有一些別墅一定有監控係統在,一定能監控到有用的資料!你們可以去周邊調查,取證!”
陳廳長詢問了穆副局長,穆副局長說已經派人去問了。
周副局長打電話,要求他信任的分局派出所出動警員,去取得監控錄像。
張皓馬上提醒:“周局長,應該將那些周圍別墅或者街道上監控的係統硬盤拿來作為研究的證據!”
周副局長連聲叫好,“對對。”
布置下去以後,不到二十五分鍾,就有警員送來了至少五個監控信息的硬盤,但是很遺憾地說:“局長,我們到達以後,發現這幾個可以監控到薑總別墅的監控係統和探頭,都遭到一定程度的損毀,當場查看,發現案發的大致時間裏,視頻都被刪除!”
周副局長勃然大怒:“這個對手真狡猾,也真瘋狂,不過,他這麼做,卻暴露了他的能量,也暴露了他的身份!”
陳廳長也點頭,嚴厲地說:“此人不是一般人,最大的可能問題問題就出現在我們警方內部!”
陳廳長立刻讓技術警員播放,一個個播放,果然,發現所有這一時段的內容都被刪除了。
因為被刪除了關鍵的內容,播放草草結束,陳廳長和周副局長都憤懣不已,技術警員們也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