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二爺大驚:“大哥,為什麼不直接打死他?難道您還要姑息他?”
蕭大爺倒轉手槍,看著槍口,自己都納悶,明明開槍射擊張皓的心髒和眉心,為什麼真的打不死他?自己的槍法有這麼差嗎?
“我也想啊。”
蕭二爺也迅速掏槍射擊,射空了全部子彈,效果居然和蕭老大的一模一樣,明明瞄著張皓,卻沒有絲毫沾邊,隻是圍繞著人家的身體,做出一個標準的圓弧,射擊在人家身後的牆壁上。
“怎麼可能?我明明要殺了他呀!”
蕭老大又驚又怒,“兄弟們,這個就是陷害了我們老三的那個雷子,給我削了他,除了任何事情我都負責!”
一時間,房間裏三十幾個三賢堂的中高層人員,蜂擁而來,圍攻張皓。
江蕙憐雖然是柔道四段,今天第二次見這種陣仗,依然忍不住逃跑,不過,這次是拉著張皓,拉了一下拉不動,這才拉著樊清香一起逃跑。
逃跑了一分鍾,兩人沒見張皓下來,也沒見有人追出來,一商量,趕緊回去,隻見張皓已經站在三賢堂總部會議室大廳的正中間的高台上,那是蕭老大的位置,他站在那個位置上,雙手背在後麵,優哉遊哉地掃視著整個大廳,那個神氣,霸道從容無比。
幾把手槍,被張皓集中在高台桌子上,蕭老大和蕭老二昏倒在高台上,口吐白沫,其餘三十餘人的社團高手,都瘸胳膊斷腿地在地上翻滾著,抽搐著,哀嚎著。
“張總?你!”江蕙憐和樊清香驚呆了。
張皓微微一笑:“好像你們薑總和我商量的時候,我交代過了,你們可以叫張皓哥哥。”
江蕙憐和樊清香趕緊鞠躬致意,誠惶誠恐:“張皓哥哥!我們錯了!”
張皓淡淡地問:“你們哪裏錯了?”
江蕙憐和樊清香說:“我們不該棄你而去!當了逃兵!可是,情況太特殊啊,我們已經提醒了您……”
張皓依然淡淡地:“說,這一次你們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江蕙憐看著滿地的鮮血,滿地的受傷哭泣的歹徒,嚇得根本反應不過來,想不到張皓怎樣一個人橫掃了這麼多人:“張皓哥哥您說。”
張皓指著她和樊清香的上衣:“脫掉了讓我欣賞一下。”
江蕙憐和樊清香麵麵相覷:“張皓哥哥,可是,這裏這麼多人!我們……”
張皓怒聲喝道:“脫!否則,我會告訴薑總,你們是如何在危急關頭,見死不救,自己逃跑的!”
江蕙憐和樊清香大驚,猶豫了一下,含著眼淚開始脫衣裳。
“打住,回去再執行,現在,打電話讓三賢堂前麵的人來這裏收拾殘局!”張皓說著,將攜帶的一些藥丸,塞進了昏迷中的蕭老大和蕭老二的嘴裏,接著,用迷幻術弄醒,開始調教。
張皓又給狐姬打電話,讓她派遣人員,緊緊運送一些藥丸。
一會兒,有不少人從前麵過來,進入會議室以後,大吃一驚,“你誰?你們都是幹什麼的?”
張皓努努嘴,已經被藥丸控製了的蕭老大馬上告訴這些打手,趕緊將所有受傷的人都送到醫院治療,其他的不要問。
打手們慌忙行動,將這些受傷的家夥都攙扶走了。
“注意保密,任何人敢暴露這裏的秘密,殺無赦!”蕭老大咬牙切齒地說。
那些打手和受傷的,一個個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