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姥姥依然態度堅決,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紅菊,你跟他真的胡來了?要不,你們再來一發試試看!”
紅姐噗嗤笑了:“好啊,那麼享受的事情,你以為人家怕怕呀?”
說到做到,不放空炮,紅姐潑辣地拉著張皓,直接敲鑼打鼓開場入巷,而張皓陽毒淩厲,疼痛難忍,也不客氣了。
“走開!放下那個小鮮肉,讓我來!”剛剛觀摩了幾分鍾,玫瑰姥姥按捺住不住,衝過來了:“為什麼師妹做得,我師姐就做不得?反正我這麼醜,連小時候青梅竹馬的大師兄都討厭我,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我的清白到底為誰而守?嗚嗚,我來,我來。”
三十分鍾以後,玫瑰姥姥疲憊地酣夢在床鋪上,突然又狂亂地呼喊起來,“癢癢,癢啊,渾身都癢,熱死我了!”
紅姐就在身邊,剛才一直背轉身體,雙手捂著耳朵,現在,被太大的動靜弄得趕緊轉身。
玫瑰姥姥蘇醒了,張皓的陽毒也控製住了,下麵,因為身體的灼熱和煩躁,麻癢,她狠狠地在身上亂抓亂撓,尤其是臉上,抓得稀爛。
張皓和紅姐都有經驗,幫助她處理。
大約十分鍾以後,她的整個臉上潰爛潰瘍處都結痂脫離,身上原來淤青發紫的地方,也出現鬆弛褶皺,用手摳著就潰爛,然後脫落。
抓撓的初期,玫瑰姥姥非常恐懼,在紅姐的一再安慰下,終於安定了一些。
看著手裏摳下來的老皮和潰爛的肉塊,玫瑰姥姥並不覺得自己多麼疼痛,這才歡喜起來。
全部處理掉以後,紅姐領著玫瑰姥姥到了浴室清洗。
張皓陽毒得到控製,心情舒暢,急忙休息。
剛睡一會兒,就被人搖醒了,是紅姐,她拉著玫瑰姥姥,不過,此時的玫瑰姥姥已經無法認識了!
整個臉腮完全變化,曾經的潰爛潰瘍創口全部脫掉一層,裏麵的肌膚鮮嫩如嬰兒,極美極光澤,令人難以置信。
玫瑰姥姥的臉腮,也宛如十五六歲的少女,頭發顏色,也迅速變得黑亮,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
原來,她的手臂和脖頸等處都有一些淤青和黑紫色,不得不用嚴密的衣衫封閉,現在,完全白嫩,雪藕一樣。
她還換了一身服裝,估計是紅姐自己的,一身寬鬆的最尋常的秋衣秋褲,外麵是紅色大氅,幾乎是紅姐的標配,秋衣秋褲看著簡單,卻因為彈性和塑身,將她的身材凸顯得更加美妙。
總之,這是一個嶄新的美女,比紅姐還要俊俏一些!
紅姐激動地說:“盟主大人,我的師姐花毒完全被除去,渾身煥然一新,激動之餘,特地前來感謝。”
床鋪麵前,站立著的絕美新妞兒,臉腮嬌羞,風情無限,見張皓坐起來看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迅速跪下了:“玫瑰感謝盟主大人的再造之恩,感激涕零,無以為報,決意將我屬下所有資產和人員,投效您,作為您的部屬。”
張皓趕緊站起來,“起來起來,你太客氣了。”
結果,紅姐和玫瑰一起看著張皓,瞠目結舌。
原來,他休息的時候,隻遮掩了一條毛毯,坐起來說話,過於倉促,將毛毯滑落一邊,露出了小鮮肉的不壞金身。
張皓低頭看到自己的窘狀,趕緊抓起毛毯遮掩好:“對不起,對不起,真是辣眼睛,不好意思!”
紅姐和玫瑰都咯咯咯大笑起來。
玫瑰激動得一直不停地深呼吸,朝著周圍房間裏東張西望,對張皓有種不敢仰視的愛慕。
紅姐對著玫瑰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紅姐一走,玫瑰就放鬆下來,再次跪了,含著淚花:“盟主,您不知道,我這些年來,因為花毒遭受了多少身體的痛苦和心靈的煎熬,我也想到過死,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渾渾噩噩,醉生夢死,我唯一喜歡的大師兄,又那個德行,真是讓我崩潰啊,盟主,您是我玫瑰的再生父母,我刻骨銘心,永世不忘的!”
張皓趕緊攙扶她起來,她不起來:“盟主,此前奴婢曾經受關山雄蠱惑,反被欺淩,已經被盟主救援過一次,這一次,又是盟主不嫌棄玫瑰汙穢卑賤,用您的元魂元氣為我療傷,您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嗚嗚嗚。”
她抱著張皓的腿一直哭,一直哭,好像要宣泄內心十多年積鬱的苦楚。
好久了,張皓拍著她的肩膀:“行了行了,今天到此為止,有機會你再哭啊。反正我已經聽累了!”
玫瑰一聽,急忙起來,向張皓道歉:“盟主,人家以後是您的奴婢了,和師妹紅菊一樣,都願意追隨您的左右,甘為女奴,您盟主大人要殺要剮,予取予求,迪都可以,我那邊的資產和屬下的人員,也都歸您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