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從密道裏走了出來。
密道口兒是在一些灌木從裏麵的,張皓嗅覺著手上香甜的鄭允兒身上磨下來的體香和衣香,對著那邊使用了封印術。
幾個黑色的小蝴蝶飛過來,立刻被張皓揚手揮舞,給扇得掉下來,發出一陣焚燒的光焰,化成了灰燼,消失了。
三路敵人,每一路都有法師和戰鬥的高手,敵人安排得非常周密,都有望遠鏡,也有槍手,甚至還有狙擊手。
這種強悍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張皓的意料。
他以為,對手頂多來一群打架的流氓。
之前設計的所有套路都不管用了。
張皓決定利用之前布設的局麵,吸引住對手的注意力,按兵不動,讓敵人去發現,去分頭進攻,以瞞天過海,讓自己一個人展開實質性的攻擊。
關鍵時刻,一個人的襲擊才是最致命的。
他決定先從這一路開刀。
因為這一路距離張皓最近。
陰鷙的法師空洞的眼睛,絕大多數是死魚一樣的僵硬的白色,卻突然驚呼起來:“有人,有人,看呐,很多人,很多!他們隱藏起來了,哈哈哈!”
突然之間,他驚呼一聲:“糟糕!”
他捂著眼睛痛苦地跺腳。
大胡子總管布魯斯急忙攙扶著他:“法師?法師?”
法師揉著眼睛,好久才氣憤地說:“我看見了一條密道,密道口有一個年輕男人,他在那兒嘲笑我,他有很深邃的眼睛,有可怕的穿透能力,他是一個很強大的法師!我的眼睛都被他盯得非常疼痛!”
大胡子總管布魯斯大怒:“法師,你是昨天晚上被那兩個小妞兒榨取了太多的身體汁水,所以發揮失常了吧?哼。”
領路的樸萬仔急忙諂媚地說:“總管先生,法師,我覺得今天遭遇的那個家夥,真的很厲害!否則,他不可能打敗我和傑恩先生的!”
在他們議論和懷疑的時候,張皓已經快速奔馳,從灌木叢到江灘,瞄準了那個摩托艇。
既然敵人分路進攻,力量就會被嚴重分散,正好被他充分利用空隙,各個擊破。
南邊的江灘上,摩托艇有篷布遮掩,上麵有人隱蔽著,使用狙擊步槍。
張皓決定,先幹掉這個家夥,否則,威脅太大,不定什麼時候,他冷不丁給你一槍,徹底要了你的命。
會法術,不等於你可以起死回生,挨一顆子彈,再高明的法師也要掛掉的吧?
為了接近南邊江灘上的狙擊手,張皓使用了法術。
使用什麼法術呢?
狙擊手的距離太遠,他的迷幻術影響不到,必須尋找新的辦法,否則,你還在路上,被人家遠遠發現,一槍崩了,一切都完了。
張皓非常小心,這不僅僅是本能,也不僅僅是特種兵訓練出來的習慣,更是因為,他輸不起,這個島嶼上那麼多的女人,都需要他來保護,因為都是他的!
在前進和憂慮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從進攻隊伍中掉隊的,正在荒草裏解手,隨著枯草的搖晃,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
張皓嘴角露出了詭異地微笑。
等他心滿意足地提著褲子走出來,打著哈欠伸懶腰,張皓就用迷幻術將他招來,換掉了他的行頭。
被迷幻術控製了,造成嚴重錯覺的歹徒,自動服從張皓的指揮,臉上充滿幸福的微笑。
建築工的帽子,棍棒,盡量偽裝。
至於這個歹徒,扒光了以後,檢查了他的口袋。
這是習慣吧,能夠根據一個人隨身攜帶的物品,判斷一個人的性格特點,為人處世的風格,從而判斷針對的策略。
張皓猶豫著怎樣處置第一個俘虜。
口袋裏有幾張照片,一下子吸引了張皓的眼睛,也震撼了他的心靈。
不知名的國家,地區,不同的場景,在房間,草地,樹林,陽台上,這個俘虜正在強迫一些女子做事情。
每一次,這個歹徒都露出臉,打出剪刀手的姿勢,表現得非常興奮。
隻是,他的臉神是邪惡的,野蠻的,狂亂的,好像吸食了某種致幻劑。
被他侵害的人很多,有年輕姑娘,有小女孩子,有老太太,每一個人都驚恐慘叫,身上有血跡。
女人好像不是我們國家的,這個歹徒黃種人,不確定什麼國籍,隻是從消瘦的臉龐上看,有中南半島的特點。
一句話,這個小子可能當過雇傭兵,參加過屠殺和霸淩。
隨便一個人掉隊的小痞子,都是雇傭兵,讓張皓嚇了一跳。
為了對付茗伊宮,對方到底來的都是什麼角色?
想了想,張皓用掌刀狠狠砍在歹徒的脖頸上,保證將某一段頸椎造成嚴重損傷,這家夥至少在兩個小時之內,無法清醒,清醒以後,也很有可能成為殘廢!
將歹徒丟進草叢裏。
正要走的時候,他再次發現了黑色的蝴蝶,在翩躚飛舞,朝著自己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