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一處玉臉飛狼的巢穴了,我的人仔細探查過,那裏麵有一株快要成熟的玉芝蘭,此時正是玉臉飛狼內部開始躁亂的時候!”陳晨微笑介紹道。
陳晨非常上心的介紹,古小禹也聽得仔細。這處巢穴中的確有一株快要成熟的玉芝蘭,古小禹一來到這就聞到了玉芝蘭的獨特清香,濃鬱至極。
巢穴在山腹之內,洞口處非常隱蔽,如果是對這片區域不熟悉的人,很難發現這裏有一處凶獸的巢穴。
但現在,玉芝蘭的清香就是最好的路標,濃鬱的散不開。同時還能看到一些玉臉飛狼在洞口處徘徊警戒。
玉芝蘭不僅對玉臉飛狼有用,對別的凶獸也有極強的誘惑,但別的凶獸一般不敢來招惹玉臉飛狼這可謂是斷玉山脈霸主般的存在!
所以每當玉芝蘭成熟的時候,巢**玉臉飛狼所要麵對的外敵一般隻有兩個,別的狼群勢力和人類修士!
“我的人早已提前布置了陣法,現在除了我們和巢**的群狼外,沒生靈知道這裏有一株快要成熟的玉芝蘭。”陳晨傲然道,似乎對於他們所布置的陣法極有自信。
古小禹雙目一閃,他之前就有疑惑,在進入這片區域之前,他沒有聞到任何味道,進入之後才有濃鬱的清香傳來。
隱晦的看了忘燁一眼,得到對方的回應後,古小禹已知曉,的確如陳晨所說,這片區域被陣法隔絕了。
“古兄請稍做等待,兩個時辰左右後,玉芝蘭就會成熟,到時候狼群內部必會大亂,等到它們內部亂起來的時候,我們再趁機奪取玉芝蘭。”陳晨目中有隱晦的光芒閃過,但言語之中沒有任何漏洞。
沒去管陳晨心中打著怎樣的主意,因為的確如對方所說,等到狼群內部大亂的時候,才是奪取玉芝蘭的最佳時間。
但古小禹也有防備,這是他第一次來幹這種事,沒有任何經驗,對方看似說的極有道理,但越是這樣,就越有可能著道。
古小禹他們就隱在洞口不遠處,加上陣法的加持,玉臉飛狼並沒能發現什麼。而一群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都在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在這個過程裏,古小禹仔細觀察著在洞口處徘徊巡視的玉臉飛狼,當初忘燁擊殺那頭玉臉飛狼的時候,由於是晚上,古小禹並沒能看清楚玉臉飛狼的詳細特征。
此時近距離觀察,玉臉飛狼的整個頭部都是碧綠之色,猶如蒙上了一層玉液,時而還閃爍著金玉寶石之光,就如同一塊‘活著’的玉石。
再看其它部位,雖然也是碧綠之色,但卻不是玉質的。它的背部還長著一對乳白色的翅膀,湧動著淡淡的乳色流光,看起來極為的夢幻。
表麵上看沒什麼,通體碧綠,背上還長著一對乳白色的翅膀的狼!聽起來還挺不錯的。
但當它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獠牙的時候,就會跟之前的形象有極強的反差,那時候就不單單隻是凶殘了,還有陰森!
就如同本是美好的東西,突然之間被汙穢腐蝕,同時還滋生出莫名的恐慌。
古小禹腦補了一下畫麵,原本碧玉流光,看起來還有幾分夢幻的飛狼,突然之間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露出貪婪和凶殘,獠牙還透出一股子陰森……
“我怎麼突然之間會想到這幅畫麵?”古小禹甩了甩頭,將這幅畫麵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一旦跟狼群發生戰鬥,這幅畫麵肯定會出現,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但古小禹心裏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好像透露著一絲詭異,而這種感覺是在仔細觀察玉臉飛狼後才有的。
古小禹的異常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陳晨察覺到了,因為古小禹此時處在陣法之中,而陣法是陳晨在操控,裏麵所有人的任何舉動他都了如指掌。
“古兄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吧,看起來好像有些緊張啊!”
陳晨目中閃過一絲隱晦的譏諷,雖然見識過古小禹的手段。但在他眼裏,古小禹所謂的嗜血凶殘不過是假象。
說到底,像古小禹這種人之所以肆無忌憚嗜血驕狂,所倚仗的不過是他們背後的宗門。但現在,古小禹要麵對的是凶獸,凶獸可是不會理會他的身份。
想到這,陳晨目中有些期待起來,他很想看看,當古小禹麵對群狼的圍攻,並且察覺到自己身份沒用的時候,他臉上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古小禹沒有回答陳晨,而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方心裏怎麼想的他怎麼會不知道。
不過古小禹並未說什麼,對方既然喜歡猜,就讓他去猜好了,當他們發現自己猜錯的時候,才會變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