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要感謝老四老六,多虧了他們上次天安山脈的伏擊,要不然我也不會有這番奇遇。”話鋒轉變太快,所有人一懵,跟不上她的節奏。
“天安山脈中一直流傳有神秘的種族,傳說那裏的人騰雲駕霧,他們移山倒海,彈指間能顛覆一個國家的存亡……巫族最嚴酷的刑法就是蟲嗜。殘酷,血腥,疼到神魂都顫抖,恨不得從沒出生過,聽說這種刑法連神仙都受不住。你們應該感到榮幸。”
榮幸個屁!
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您也來個蟲嗜啊!
貝心可不在乎匪徒們的想法,繼續胡說八道。
“經過神秘種族喂養的毒蟲特別凶狠,它們聞著肉味不撒口,細密的蟲牙鋒利無比,隻要在肉上紮個口,毒蟲就會從那個口子鑽進肉裏去,肉裏麵就會有個大肉瘤在拱動,一拱一拱的……看到沒,看到沒,就是這樣的。”貝心指著她麵前的蟲人大喊。
貝心一喊,那蟲人身上的毒蟲好似受到了驚嚇,紛紛往下掉落,露出半截身子來,身上的衣服已被那些毒蟲吃掉了,麥色的肌膚上,凸起一粒粒核桃大的腫瘤,從小腹往胸口上鑽。
那匪徒的慘叫一直沒斷,用手抓向那些腫瘤,抓住後蠻力往外扯,恨不得撕下層皮來,胸口,腹部,盡是血淋淋的抓痕,痛不欲生。
有些毒蟲鑽著鑽著,鑽破表皮爬出來,頭殼上沾著血淋淋的皮肉,在胸口爬了一圈,然後又鑽進了肉裏,那匪徒痛得哆嗦。
“給我個痛快!”那匪徒哀求著貝心,喊了半天聲音已經嘶啞。
“乖,馬上就好!”貝心笑眯眯地安慰他。
看到此幕的匪徒,集體打了個哆嗦。
“毒蟲鑽進肉裏,隻是第一步,蟲類天生沒有眼,可它們的嗅覺非常靈敏,能夠在食物中分辨出最美味他食物。對於毒蟲來說,人體上最美味的就是這裏……”貝心指著那匪徒的腦袋說。
“因此它們會拚命往上鑽,沒有洞就打洞,有洞就鑽洞,從嘴裏,耳朵裏,鼻子裏,還有下麵的菊花……一直鑽進大腦為止。除了大腦還有個美味的地方,就是這裏。”手指從匪徒的大腦緩緩往下遊動,眾匪徒的目光也跟著往下移,他們不想知道,可他們控製不了他們的目光。貝心的手指最後停在匪徒的心口上。
“這個地方也是毒蟲很喜歡的食物,毒蟲吃光了腦膸,啃光了心髒,最後才吞噬血肉,最後隻剩下一副骨頭。”貝心話落,掉下去的蟲潮又紛紛往上湧動,從貝心說的幾個部位鑽進去,眨眼隻剩骨頭了。
貝心拍拍手,走到某個臉色猙獰的匪徒前,似笑非笑睃著眾人。
“還有一種蟲罰,就是蟲後鑽進人體裏繁殖,因為人體內的溫度較高,營養非常高,非常適合它們繁殖後代,當蟲後選中了栽體,毒蟲就不行靠近。蟲後在人體裏鑽來鑽去,到處下蛋,幾個鍾後,孵化的毒蟲吸食人體迅速成長,然後破殼而出,就像這樣。”
貝心指著那匪徒說,那匪徒身上幹於淨淨,確實沒有毒蟲靠近,可那匪徒表情很痛苦雙眼瞪得大大的,仿佛要瞪出眼眶,身體扭來扭去,好似在承受著某種巨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