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大半天的路程,就要到菲爾鎮,貝心他們碰上了一隊車隊也往菲爾鎮去。那是個三岔路口,貝心他們朝東北方向來,另外一個車隊朝東南方向來,他們都是往西邊去。
彼此都看到了對麵有車隊過來,要搶道,誰也不肯讓著誰。因為貝心是個霸道的性子,她下麵的人個個都向她看齊。前麵開車的死亡穀匪徒,油門踩到底,先衝了過去,占了車道,另外車隊的人看到後,有人搖下窗戶,指著車上的紅十字會的旗幟,對著他們喊話,“朋友們,我們是紅十字會的人,車上有很多的傷員想要搶救,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們先過去?”
喊話的人還是比較有禮貌的,說話也很客氣,理由也很充分。和藹可親地看著他們,心裏迷之自信,讓人做好了先走的準備。
以往他們這麼喊話,不管那個軍隊都會給他們行個方便,這次也不列外啊!還想著,真是太沒有挑戰了,一群傻逼。
他想得美好,就想要占人便宜,心裏又看不起人。可惜,這次他噴到的是死亡穀的人,一群亡命之徒,別說讓路行個方便,不搶劫了他們,已經是給他們天大的恩賜了。
死亡穀的人,看傻帽地看了他們一眼,慢悠悠地看車,盡量將車子開得四穩八平,盡量不到動蕩,以免吵醒不該吵醒的人。
哪個是不該吵醒的人?
當然是貝心嘍!
來菲爾鎮的路上,貝心換坐了房車,車是飛翼找來的,裏麵應有盡有,就像個小型的套間。車子搖搖晃晃的,像搖籃,搖得貝心很快就睡了。房車裏的空調壞了,飛翼多體貼啊,怕她熱醒,車廂裏還特意加放了冰塊,一台小風扇對著冰塊吹,冷氣全朝著貝心吹,真的很舒服呀!貝心睡得更香甜了。
又擔心路上冰塊不夠用,找來了冰櫃製作冰塊,冰塊什麼的要多少有多少,想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就有。多方便啊!
飛翼就在旁邊辦公,舒暢的心情,很快就被人打攪了,皺著眉頭從車廂走了出去,順手關上車廂的門,不滿地問,“怎麼回事啊?大吵大鬧的,吵到紅姐睡覺了。”
“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傻子,讓我們給他們讓路。還說他們是紅十字會的,說得老子好像很怕他們一樣,”那死亡穀的匪徒哼了聲,“敢吵著紅姐睡覺,我帶人去做掉他們。”
“做什麼做,找個陰涼的地方,等紅姐睡醒再說。”飛翼怕了下他的頭,天大的事都沒有紅姐的事重要,這就是腦殘粉的可怕之處。
挨了打的死亡穀匪徒,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高興了。
挨打已經成為了死亡穀最新的腦殘粉的標簽,有跡可循。
比如,紅蜘蛛,高興還是不高興,總喜歡踢或者打破軍飛翼兩人,說明他們倆是紅蜘蛛的心腹,才有這項特殊的榮幸。他挨了飛翼的打,他就是飛翼大哥的心腹,怎麼可能不高興?
一高興就容易幹點出格的事,比如,豎起中指挑釁對方,嘴裏還罵“傻逼”,並朝著他們吐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