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格外好,陽光明媚,晴空萬裏無雲,天空澄清碧藍,是個裝逼的好日子。
裝逼需要的道具,蓮台一件,霞光萬丈的法衣一件。
貝心在她的儲物袋裏,挑挑揀揀,挑了一件華麗繁縟、流光溢彩的法衣。純白的法衣,繡著碧綠的青竹,迎風招展,竹葉上的朝露,搖搖欲墜,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兩鬢各挑了一縷發絲,用紅色彩帶綁在後邊,額頭墜了一顆手指大的紅色的晶石,盈盈流光閃爍,怎麼看怎麼妖孽。
貝心在鏡子前左看右看,非常滿意,轉個身,一身裝逼的衣服,就成了紫色的旗袍,擺著楊柳腰,婀娜多姿走出去。
破軍等在門口,瞅著紅姐穿著旗袍出來,眼皮都不眨下,打開車門,恭候她上車,等她上車後,車隊往郊外開去。
貝心強烈要求搭建的戲台,差不多收尾了,搭建的人員都是死亡穀的匪徒,自從跟著貝心後,他們差不多往全能人才方向發展,既當得了歹徒,殺人搶劫;也演得了醫生,救治病人,現在還兼職了農民工。
搭建戲台的地方是貝心親自定的,就在廢棄莊園的正對麵寬廣的草地上,雙方距離大概四五百米左右。死亡穀的匪徒們,忙得熱火朝天。
廢棄莊園那邊實驗室的人,看著那邊敲敲打打,忙碌的人群,一臉的懵逼。
那夥人哪裏冒出來的?他們在幹什麼?
那個距離不在他們巡邏範圍內,但也不遠就是了,就在他們巡邏的線外。
“隊長,要不要去趕他們走?”有人問。
“管他們幹什麼,去,都給老子殺了。”隊長一臉的凶狠,他也摸不透對麵的人想幹什麼,不管幹什麼,跑到他們實驗室周圍來搞事,都是來找死的。
立馬有四五十人,扛著槍過去,離那戲台還有百米就喊話,“哎,你們幹什麼的?”
“搭戲台,唱戲。”死亡穀有人答了一句。
搭戲台?跑到這荒野裏搭戲台,有毛病啊!
“去去去,這裏不準搭戲台。趕緊停下來,給你們一分鍾,速度離開。不離開,別怪我們不客氣。”
“不搭不行啊,紅姐不同意。”死亡穀的那匪徒笑了笑,手往後麵一招,從後麵冒出一排端著衝鋒槍的人,招呼都不打一個,端著槍掃射,‘突突突’一陣槍響,實驗室打頭陣的人,立馬陣亡。
“靠,真是來搞事的。”拿著望遠鏡看情況的那隊長罵了一句,“兄弟們,幹他娘的去,抄家夥都給老子滅了,也不打聽打聽,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
又有百十人從各個角落裏冒出來,端著槍,往戲台去,邊貓著腰,邊朝戲台那邊開槍。
沒完沒了啊!
那名死亡穀的匪徒,‘呸’一聲,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從戲台的木板下麵,摸出一架衝鋒槍,“走,過去滅了他們,動作麻利點,紅姐快到了。”
百來個人,對死亡穀的匪徒來說,就是在收割白菜一樣輕鬆。那隊長,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往廢棄莊園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