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可使不得,我家中還有妻兒等我回去,還有八十歲老母要贍養呢!”冉珂說得可憐巴巴。
“小子,看不出來嘛,還是個癡情種加大孝子呢!那你妻子有我美嗎?”紅衣女子繼續向他靠近,揶揄地看著他。
“在我心裏,她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冉珂一邊後退一邊回答。
冉珂不知道的是,這紅衣女子竟然懂得讀心術,要是他知道自己心裏的那些小九九早已被人家看透,他還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接下來紅衣女子的話馬上驗證了這一事實。
“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紅衣女子白了他一眼。“別裝了,你覺得你心裏的那些小心思能瞞得過一個會讀心術的人?”
冉珂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恨不得掐死對麵那個洋洋得意的小女人,盡管那個小女人有可能是不知活了多少歲月的變態老妖怪。盡管他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那個小女人。
“放心好啦!我對你暫時還不感興趣。”紅衣女子伸出手剛要觸摸上冉珂的臉,他立刻偏過頭躲開那隻纖纖玉手。
“嗬嗬,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覺得你逃的掉嗎?”紅衣女子捂嘴輕笑。
他轉頭看了看四周那些仕女圖,想想也是,這女子肯定對男人不感興趣。
紅衣女子看到他的表情,瞬間再次滿臉黑線。她伸過手猛地觸摸冉珂的身體,這次冉珂來不及躲避,心想:看來這次真的要被這老女人吃豆腐了。還一臉認命的模樣。
誰知,那隻玉手卻從他的身體穿過,根本沒有任何觸感。他一臉驚訝地看著紅衣女子。
“這下你放心了吧?我隻不過是一抹幽魂,隻是放不下心中執念,才留在這世間獨自飄蕩。”紅衣女子帶著幽怨的眸光看著冉珂,幽幽地說道,似乎想從冉珂的表情上看出什麼來。
“呃……”冉珂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總覺得不管說什麼,都不能化去那女子眸中的憂傷。心裏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瞬間湧上心頭,心裏竟然跟著她的情緒難過起來,麵上卻掩飾得極好。
紅衣女子見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便低下了頭,似乎有些失落。
“那個……師傅,我都拜你為師了,還不知道你的名號呢!”叫出師傅這個稱呼時,冉軻還是有些不自在。
“你隻需要知道我是你師傅就行了,其他的不必知道。”紅衣女子似乎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名字。
“可世人講究的是師出有名,日後若是別人問起我師承何處,我該怎麼回答呢?”冉軻還是不死心。
一方麵,他很好奇紅衣女子的身份,而且,他對這女子隱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隻要想起她,就會莫名的心疼。另一方麵,他都已經拜她為師了,卻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這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嗎?雖然他並不是真心想要拜她為師,在他心裏,他的師傅永遠隻有一個。
“廢那麼多話幹嘛?你隻需要把我教你的學會就行了。”紅衣女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好吧,遇到這麼個一堆秘密的奇葩師傅,他認命了!
“那師傅,你能夠教我些什麼呢?”自他踏上這座飛來峰,從宮殿大門,到種滿稀有高階靈植的院子,再到後來的棋局對弈,然後是血池,還有這一池能夠洗經伐髓的靈液。都足以說明,這座山峰的主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之人。
他渴望力量,他告訴自己必須要快速強大起來,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比如守護自己在乎的人,比如報仇!
紅衣女子走到他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又一圈,嘖嘖稱奇。隨即說道:“你天生本就是一個修煉奇材,隻是原本的根基被廢掉了,著實可惜。”紅衣女子搖了搖頭不斷地歎惜著。
聽見紅衣女子提到根基被廢,冉軻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總是重複著那個夢,夢裏,他修為被廢,根基被斬,還有,他的師傅為救自己而死。想到這裏,冉珂恨意滔天,他冷笑,總有一天,他會將那些陷害他,害他師傅慘死之人碎屍萬段!
紅衣女子見他呆在原地,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便走到他麵前用手用力揮了揮,“你沒事吧?”
冉珂這才回過神來,“那師傅,我還能再修煉嗎?”他迫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