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族那個身材高大的蠻夷青年,臉色竟是放縱的笑容,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躍下船之後,他待過來的蠻夷高手,順勢將路彩霞、路香菡兩人圍了起來。
路香菡氣得臉色發青,她實力本就弱於高占明,等反應過來時,這些蠻夷修士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想要逃離出去,已經晚了。
反倒一如既往地冷靜的路香菡,沒未顯示出慌張之意,隻是冷冷地看著高占明,輕輕咬了咬粉嫩的嘴唇,:“明哥,你為個人這樣做?”
“占明,你義父對你怎麼樣?我們母女又有哪裏對不住你?你倒是說說?”路彩霞聲音輕顫。
“唉……”高占明長歎一聲,目中多了幾分憐憫:“你們對我倒是沒的說,可我本就姓高,本就是高家的一份子,當年我父親貴為高家的嫡長子,卻被高錦文這個狼心狗肺東西掃地出門,我父親高錦州被趕出家門後,自暴自棄,修為再無進展,最終被高家的仇人滅門,要不是我母親舍命就我,嗬嗬,恐怕現在已沒有我高宇,而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
高占明在說起這番話時,嘴角輕搐,厚厚的嘴唇被咬出了血印,而語氣卻依舊冷靜沉著。
高占明不過小彩霞十歲左右,卻有著造化之境的修為,要不是因為什麼身份的緣故,在拜月教中也是有名之輩。
路彩霞忽然渾身發冷一般顫抖,:“你真的是高錦州之子?要不是他喪心病狂和李天做交易,高家在拜月教豈會如此被動?高家清理門戶,隻是將他掃地出門是錦文的功勞罷了,你不但不醒悟,還處心積慮讓錦文收你為義子,你這種人居心叵測,不懂得感恩!”
高宇哈哈一笑,笑容帶有幾分猙獰,恭敬對著旁邊的蠻夷青年道:“山炮少爺,咱們不必再等了吧?”
山炮點頭哈哈大笑,淫穢的目光在路彩霞、路香菡兩個女人的身上掃來掃來,伸手示意他的手下:“給我圍緊了,抓活的。”
一把鋒利的匕首,驟然出現在路彩霞手中,咬緊牙關,路彩霞望自己的寶貝女兒一眼,就打算自盡。
“母親!”路香菡不顧一切地衝到路彩霞身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大叫:“母親,不要啊!”
路彩霞神色暗淡,狠心道:“死又何妨,難道要被這些畜生糟蹋?”
“我們還有希望的。”路香菡低聲說了一句,抬頭望了一眼僅幸存下來的拜月教徒,:“曾利,你還不動手?”
“別指望他們了,他們什麼都做不了。”高宇冷笑道。
曾利緊緊地看著路香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臉色卻越來越蒼白,額頭冒出顆粒大的汗珠。
“我,我……”曾利麵目漸漸變得猙獰起來,神情複雜地望著路香菡,身子一偏,轟然倒地。
“香菡,曾利這小子愛慕你已久,這裏我還是看得出來的,我勸說他加入我們的隊伍不應,那我隻能送他點荷毒嚐嚐鹹淡了……”高宇微笑著解釋道。
“你,你好狠!”路彩霞憤恨,卻拿高宇毫無辦法。
“哈哈,我們不殺你們,隻要好好陪我們玩玩,我還舍不得殺呢。”山炮開始做起了交易。
“休要做夢!”路彩霞匕首一劃,誓死不屈道:“香菡,都是母親沒用,母親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