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上班第一天,蘇瓊歌就翹班了,她的哥哥實在太坑了。
不知不覺的,蘇瓊歌的車已經停在了創世紀樓下,看著那熟悉的大門,她才意識到要找的人並不在這裏。
不知怎麼的,蘇瓊歌竟然感覺到鼻子有一些犯酸,重新啟動了車子,她決定去找另一個人問問。
黎藍對於蘇瓊歌的到訪表示了很大的驚訝,同時也很佩服她的聰明,能想到來找他這個兩麵之緣的人,說明蘇瓊歌真的是著急的病急亂投醫了,隻不過歪打正著了而已。
“黎警官,周雲笙最近有和你聯係過嗎?”來找黎藍,蘇瓊歌是抱著希望的,因為當初周雲笙在國外時既然靠著黎藍來關注自己,就足以說明兩個人關係的不一般,隻不過,她不知道,她注定得不到答案。
黎藍違心的搖頭,看到蘇瓊歌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隻能在心裏苦笑,有些事,現在不讓她知道是為她好,更何況這也是好友堅持的,他不能背叛對好友的承諾。
得到了答案,雖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蘇瓊歌也隻是落寞的和黎藍告別,臨別時還不忘叮囑黎藍,如果他有了周雲笙的消息一定要通知她。
晚上黎藍去城郊某處訓練基地看周雲笙的時候,如實描述了和蘇瓊歌的對話,那人滿身泥濘,臉上畫著花花綠綠的迷彩,在聽完黎藍的描述時得意的眼睛都在發光。
“如果,這次行動失敗,永遠也不要告訴她事情的真相。”歡喜過後,周雲笙皺著眉頭囑咐好友。
對於周雲笙滅自己誌氣,長他人威風的行為,黎藍表示很不讚同,這次的任務整整橫跨了五年的時間,能準備的都已經準備的不能再充分,怎麼可能失敗。
一眼就看出好友在想些什麼,周雲笙冷靜的說,“我隻是害怕萬一。”
“害怕?”黎藍對於好友吐露出的這兩個字感到很新鮮,在他眼中,周雲笙雖然算不上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總是矜貴慎言的,從不會從口中說出“難、怕”之類的字眼。
周雲笙隻是一笑,並不解釋自己的這種心態,在他看來,剛性的好友自然會有一個女人把他收拾成繞指柔,而這話,在不久的將來變成了現實。
此時的黎藍隻是在心裏鄙視著周雲笙的不成器,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杞人憂天的心思,咧出一個自以為很優雅的微笑,拍拍周雲笙的身板道,“再去跑兩圈?”
周雲笙慢悠悠地跟在健步如飛的黎藍身後,如閑庭信步,腦中卻在刻畫他的小女人到處找不到自己會是怎樣一副焦急的樣子。
緊蹙著眉頭,周雲笙覺得很有必要去找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好好談談了。
下定了決心,周雲笙幹脆利落地轉身往回走,對於黎藍在遠處的大吼大叫充耳不聞。
對於周雲笙的下落一籌莫展,蘇瓊歌的心情也跌到了穀底,尤其是發現自己這麼多年對於周雲笙的了解其實並不全麵,隻知道他是孤兒,和奶奶住在叔叔家,但是他的爸爸媽媽是怎麼沒有的,他卻從來沒提過。
或許那時候的他依舊覺得父母早逝是揮之不去的陰影,所以才會避而不談,蘇瓊歌無從知道,隻是那時候多少有些下意識地回避成分在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