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聽到李子軒的話,眼睛越發的明亮,不再是一蹶不振的模樣,他也想通了,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隻要能夠給白綺露一個平靜的生活,就算在人前丟臉又算的上什麼呢。
李子軒的話不但點醒了二代,同樣還刺激著蛐蛐,特別是那句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對於出生於部隊的蛐蛐來說,感觸頗深,不知不覺中,蛐蛐的身上迸發出一股所向披摩的氣場,無形中感受到他氣場的李子軒小小的驚訝了一番,二代和胖子因為是普通人,感官也沒有李子軒的敏銳,所以並沒有發現什麼。
想通了的二代對李子軒道了句謝,然後拿起胖子打包回來的食物就狼吞虎咽起來,他不是餓的,隻是想快點把晚飯吃完,好多爭取一些時間,多跟蛐蛐學一些東西。
李子軒拍了拍蛐蛐的肩膀,被打斷的蛐蛐周身的氣場也隨即消失,李子軒這才說道:“蛐蛐啊,從目前的局勢看來,你還是多教二代一些偏防身的招式吧,那幫混蛋為了打響自己的招牌,勢必下手會比較重,估計二代沒什麼機會進攻,眼下還是讓他有自保能力比較重要。”
蛐蛐也覺得李子軒說的在理,點頭應道:“嗯,老二你說的對,放心吧,我會按你說的做的。”
李子軒又轉頭對二代說道:“二代啊,如果明天你們之間的實力懸殊太大的話,千萬不要逞強,剩下的就交給我和蛐蛐就好,記住,一切以自己的生命安全為主。”
二代忙著吃東西,也沒有開口,隻是點了點,算是回答了李子軒,隨即李子軒他們也加入到二代的行列,把食物看做是明天比賽的對手,狠狠的消滅著他們。
反觀林思雨她們,除了苗芝芝,其他人就沒有李子軒他們這麼好的胃口了,她們可不像李子軒他們這麼淡定,一想到明天李子軒他們要上場打比賽,一個個都擔心的不行,生怕他們明天比賽的時候遭到不測。
其中最擔心的莫過於白綺露,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而且她也能感覺出二代對她的感情是真的,之前梁錦輝在自己這裏又受到打擊,人在被激怒的情況下,做事是不會考慮後果的,要是二代對上他的話,肯定是凶多吉少的。
一想到這裏,白綺露就忍不住的哭出聲來,林思雨她們見狀,連忙過來詢問道:“綺露,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好好的突然就哭了啊?”
白綺露帶著哭腔說道:“思雨,都是我不好,你說明天二代會不會被梁錦輝打死啊,我好怕,要不然我向那個家夥妥協吧,我不想二代出事啊……”
林思雨看到白綺露這樣,心裏也很難受,需要上台打擂的又何止二代呢,自己深愛的人同樣也要上台啊,雖然她知道李子軒比一般人能打,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所以她很能理解白綺露的心情。
林思雨摟著白綺露的肩膀說道:“綺露啊,我們都和你一樣擔心,但是你要知道,他們是在為自己的尊嚴以及你今後的幸福,才會選擇上台打比賽,如果你真像你剛剛說的那樣做了,那就是在踐踏他們的尊嚴,所以這樣的話以後還是別說了。”
白綺露也知道林思雨說的是事實,也不敢再說之前的話了,隻是內疚的說道:“思雨,珊珊姐,對不起,不是我的話,也不會連累到李子軒和蛐蛐他們兩個人了,如果你們心裏也難受的話,就罵我兩句消消氣吧,我不會怪你們的。”
這個時候江以珊走過來對白綺露說道:“我們之間用得著這麼生分嘛,別說這是他們主動要求的,就算他們不這樣做,為了你的幸福,我們也會逼他們這麼做的,還有就算,既然他們這樣做了,做為他們各自的女朋友,我們要做的就是無條件的信任他們,給與他們支持,而不是拖他們的後腿,讓他們擔心。”
白綺露看了看江以珊,又看了看林思雨,然後抹幹眼淚,衝她們重重的點了點頭……
月落日升,等炎熱的烈日升到當空的時候,離李子軒他們比賽的時間已經剩餘不到20分鍾了,此刻李子軒他們已經在跆拳道館的休息區等候了,一些上午沒課的同學,早就在跆拳道館等候了,為了占到前排的位置,更好的去觀看比賽。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氣宇不凡的人擠過人群,走到休息區,來到李子軒他們的麵前,領頭的男子拱手說道:“你們好,我叫陳青山,是咱們燕京大學中華武術協會的會長,冒昧打擾,還請勿怪。”
陳青山身為一會之長,說話一點也不做作,非但沒有囂張的感覺,反而讓人感覺到很親切,很有禮貌,實在難能可貴,正是因為如此,深的李子軒他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