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這下算栽在李子軒手上了,無奈下他隻好妥協的對李子軒說道:“老二,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以後在寢室裏,端茶倒水的事情就都交給我吧,反正你讓我往東,我肯定不會往西,你說一我絕不會說二,這樣總行了吧?”
李子軒看著二代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道:“哈哈,從你這個態度看來,我還是比較滿意的,那我就先幫你保密吧,要是表現不好我還是會隨時告訴白綺露的,你好自為之吧。”
看著李子軒嘚瑟的模樣,二代心裏說不出的鬱悶,雖然昨晚對李子軒表忠心的時候說的和現在無他,但是一個是自願一個是被迫,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不是。
過了一會,李子軒拔出塞在二代鼻孔的紙巾,看他已經不在流血了,接著又拾起剛剛護士撇下的毛巾,去衛生間洗幹淨後,幫二代清理幹淨以後,就打算回去了。
從二代的病房出來以後,李子軒看了眼隔壁的病房,李子軒對二代說道:“那個什麼,我們先跟柳叔打個招呼再走吧,畢竟你能好這麼利索,柳叔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二代完全順從的說道:“老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過去打個招呼吧,再怎麼說他也是蛐蛐請來的,也算是自己人,出於禮貌我們也是應該這麼做的。”
說完兩個人相繼走進了唐裝男的病房內,而唐裝男因為長期修煉的緣故,自身的精氣神也是保證的很足,從來沒有不夠睡的說法,所以他早早的就醒來了在病房內打著一套不知名的拳法,在李子軒和二代看來,以為這拳法隻是普通的養生拳而已。
其實李子軒和二代剛走進病房的時候,唐裝男就已經知道了,但是他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先是行雲流水打完一套快速的拳法之後,接著又是從頭打了一遍,不過這次倒是放慢了不少速度,不知道意欲何為,由於唐裝男打的拳法很是剛猛,同時行雲流水不失美感,讓李子軒和二代都沉浸在這拳法裏麵,並沒有出聲打斷唐裝男。
最後打完一整套慢的拳法之後,唐裝男收尾後緩緩的開口說道:“怎麼樣,都記住了嗎?”
李子軒知道唐裝男是在問自己的話,他在腦海中又仔細的回想了一遍剛剛唐裝男的動作,然後銘記於心,這才認真的對唐裝男說道:“柳叔,晚輩不才,剛剛的動作勉強記得七七八八。”
唐裝男看著李子軒堅定的樣子,知道他這是謙虛的說法,依著這小子的悟性,想來剛剛的拳法並難不倒他,於是對李子軒提醒道:“子軒,以後你每天早起練上幾遍,這拳法不單單隻是修身養性,強身健體這麼簡單,其中的奧義還需你自己領會才行。”
雖然唐裝男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可能也是礙於二代在這裏的緣故,但是李子軒知道這樣做的結果肯定會讓自己受益良多的,於是他對唐裝男感謝的說道:“柳叔,多謝您啦,你看這剛認識兩天,我就盡在你這占便宜了,多不好意思啊,還有這套拳法叫什麼名字來著啊?”
李子軒雖然說不好意思,但是他臉上並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唐裝男接觸了他兩天也知道這小子就是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主,他直接說道:“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嘛,這套拳叫形意五行拳,也是師傅當年傳授於我的,雖然我練了已有幾十年的時間,但也隻能算是小成的境界,希望這段拳法能在你的手上發揚光大。”
李子軒感受到唐裝男沉重的心情,也是連忙對他保證道:“柳叔,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認真練習的,不辜負你對我的期望的同時,也讓這套拳法名鎮於世的。”
就在氣氛很沉重的時候,二代打破道:“那個柳叔啊,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讓李子軒這小子獨吞啊,你看我骨骼驚奇,肯定也不會讓這套拳法蒙羞的,要不您也教教我得了。”
二代這麼一說,唐裝男的目光這才轉移到他的身上,這一看就看出問題來了,雖然他對二代不是很熟悉,隻是昨天簡單的打了個照麵,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二代昨天還隻能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行走,可是現在這麼一看,他哪裏還像一個重傷病人,根本就像沒事人一樣嘛。
唐裝男想起了李子軒昨天說的話,想盡快讓二代的傷勢康複,自己昨天就知道李子軒肯定不是隨口說說的那麼簡單,果不其然,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二代的傷勢已經恢複如初,看來自己能不能弘揚師傅的傳承,還得靠李子軒這小子啊,此子日後必定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