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問出心中的疑惑道:“就算有這麼神奇的藥丸,對柳叔而言也十分珍貴吧,二代和他非親非故的,他怎麼舍得把這麼貴重的藥丸送給二代了呢?”
李子軒看著蛐蛐朝二代努了努嘴說道:“蛐蛐,你說這小子和柳叔非親非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誰還能和柳叔攀的上關係了。”
就連李子軒自己都沒有想到,柳叔無意間收二代為徒,反倒是幫了自己一把,隻要把治好二代的傷勢推卸到柳叔的身上,自己也就不用再去想編造什麼理由糊弄蛐蛐他們了。
聽到李子軒的話,蛐蛐捏著二代的臉左看右看,而二代就站在那任蛐蛐觀看,好像柳叔收了他為徒以後,他就漲了不少身價,在那炫耀著什麼似得。
蛐蛐看了半天之後對李子軒問道:“老二,有點不對勁啊,我在這看了半天,也不覺得二代有哪裏和柳叔長得像的地方啊,他應該不會是柳叔的私生子吧?這事可馬虎的不得,別搞錯了啊。”
看到蛐蛐打量了自己半天,結果給出這樣一個結論,二代差點沒有當場吐血三升,他立馬糾正道:“老大,真不知道你腦子裏天天都想些啥,怎麼就把我和柳叔的私生子給扯上關係了,我可告訴你,就在今天上午,柳叔收我為徒了,我還對他行了拜師禮,現在我是師傅的正式弟子了,哈哈,羨慕吧!”
蛐蛐不敢相信的瞪大著眼珠,隨即他馬上就像李子軒求證道:“老二,你快和我說這不是真的……”
李子軒聳聳肩說道:“我也很想承認,但是這是事實,我也沒有辦法,傻人有傻福也不是鬧著玩的。”
二代鄒著眉頭看著李子軒說道:“老二啊,你這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我怎麼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呐。”
李子軒走過去拍了一下二代的肩膀說道:“就你這股聰明勁,好賴話難道你還聽不出來嘛,我這肯定是誇你啦。”
二代看著李子軒說的這麼自然,他也一時泛起了迷糊,倒是蛐蛐像泄了氣的皮球說道:“二代你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才有這樣的福氣,想當初我求了柳叔好幾個月,他都沒肯答應我收我為徒,我都不知道你比我好在哪了到底……”
二代看著蛐蛐的模樣,越發覺得自己賺到了,他安慰蛐蛐道:“老大,你也別氣餒,緣分這東西誰也說不準,再說了,現在我是柳叔的正式弟子了,等我學成歸來,還是可以略微的指點你那麼一下子的,你就放心吧。”
看著二代嘚瑟的模樣,李子軒就是感覺不爽,連忙揭穿道:“蛐蛐,你可別信他的,柳叔之所以收他為徒,是看他悟性不怎麼高,和他以前有些相似,而二代這小子臉皮又厚,柳叔實在扭不好他的死乞白賴,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收了他為徒,想來你的根基不錯,柳叔也不想耽誤了你這棵好苗子,這才狠心拒絕了你吧。”
雖然李子軒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蛐蛐還是委屈的說道:“老二,你又不是不知道,根基再好,也要從小打基礎啊,就算之後遇到好的師傅,那個時候我這點優勢也淡然無存了啊。”
聽到蛐蛐的抱怨,李子軒想到了神樹那無所不能的神秘能量,他自信的對蛐蛐說道:“蛐蛐,你就放心吧,到時候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肯定能想到更好的辦法,最起碼二代這小子肯定別想超過你。”
聽到李子軒這麼說,二代馬上就不願意道:“老二,你有點不地道啊,再怎麼說你也要做到一視同仁啊,再說你們現在都這麼厲害了,沒看我之前還被梁錦輝給胖揍了一頓嘛。”
這不說梁錦輝還好,一說他二代就來氣,然後豪言壯誌的說道:“話說梁錦輝這小子現在在幹嘛呢,我要抓緊時間練功了,到時候非得把賬給他好好的算一算。”
一說到梁錦輝,李子軒也是憤憤不平,因為他的緣故,李子軒可是差點就沒命了啊,當下也是沒有隱忍的說道:“當初還想著等你身體好了,讓你親自收拾梁錦輝來著,但是這小子太不安分了,在你住院的時候還擺了我一道,我也正找他呢,要是讓我看見他,非饒不了他不可。”
本來蛐蛐心情就不爽,但是他也不會真的對二代有什麼意見,隻不過是通過打擊他來發泄一下而已,現在好了,看到二代和李子軒都想收拾梁錦輝來著,他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出氣筒,於是接著李子軒的話茬說道:“我也對他很不爽,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就去收拾他吧。”
聽蛐蛐揚言今晚就要去收拾梁錦輝,他頓時不高興的說道:“蛐蛐,不帶你這樣的玩的哈,要是今晚就去,那還有我什麼事啊,我可不是張無忌,短短半天的時間就能習得蓋世神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