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實上,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因為眼前四人的表情,變得越發扭曲了,隱約間有點陰柔的嫵媚。
“你……你給我們喝的什麼?”
“嗬嗬,你們不是喜歡采花嗎?所以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人來采采啊。”宛夜愜意的笑著,口中說出的話讓四人的臉色變得一片慘白。
從容的走到床前,拿出包裹,將其他東西都收拾好,一甩揚到肩上,宛夜側頭對眾人嫵媚一笑:“知道一句現在很流行的話嗎?……受受更健康!”
不顧後麵驚恐的叫嚷聲,宛夜悠閑的從外麵將門鎖上,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受受更健康!
宛夜點頭輕笑,對啊,所以她之前在藥瓶中加的另外一樣東西就是傳言中吃了隻能給人壓的絕品。除了讓別人進入,否則藥效永遠不會消失,但有一點卻更重要,那就是隻要給壓過一次,那麼以後都隻能被壓。體質已經完全改變。
當然,還有一個也很重要,她自己也很好奇。那就是在一個屋裏隻有四個小受的情況,誰來當攻呢?
隻要想到可能會有的情況,宛夜的心情就像坐上了雲霄飛車,暢爽無比。
這邊紫色的身影剛剛趁著夜色走進迷霧中,另一邊一個銀發的清俊男人卻隨之出現在身後不遠處。
及腰青絲銀如雪,一雙泛著藍色的眸子清澈不見絲毫雜質,俊美如斯的五官,身上清雅淡然的氣質。如水的溫柔,淡雅如清風,總是帶給人舒服的感覺。即使是如此陰暗的夜,也難掩男人身上由內而外的清爽。
眼前的人俊而不張揚,雖然嘴角帶著和煦的淺笑,但眸中卻泛著清冷和疏離。這種男人,雖然看起來是溫柔的,但事實上卻是那種體貼卻總是與人保持劇烈的類型。
五官俊美如神仙,黑眸清澈,俊挺鼻翼,這種人,如果是放在人群中,肯定可以引起無數女子不受控製的尖叫與癡迷。
清俊冷秀的臉上帶著深思,看著宛夜離去的方向久久沉默著。很快的,又慢慢退回剛才宛夜出來的房間,聽著從裏麵傳來的粗喘聲,眼中籠上不忍的慈悲神色。
很快,銀發在空中甩出弧線,整個人消失在半開的門縫中。
看著裏麵四個人糜爛的樣子,銀發男子有些錯愕的瞪大眼睛,掏出一個瓷瓶放在桌上,然後又很快轉身走了出去。
善良如他,雖然知道這四個人都是平時做盡壞事的衣冠禽獸,但他還是無法做到狠絕。
這麼想著,長長的羽睫慢慢垂下,站在走廊上看著之前那個紫色的身影,星眸中滿是迷茫和無措。
從客棧出來,被涼涼的夜風一吹,宛夜很快意識到自己之前的那些行動在這個年代看來有多麼的大膽。如果按照以前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來看,這樣的自己,應該會被稱為妖女吧。
快意的一甩長長的頭發,宛夜冷冷的笑著,別人如何看待,早已與她無關。除非是自己重視放在心裏的人,否則的話任何人說的話對她都沒有絲毫影響。
看著茫茫空無一人的街巷,宛夜漆黑的眸子散發著熠熠奪目的光芒。這樣漆黑的世界,才是適合她的地方。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去找一個一個外形絕佳的美男來打發這樣的夜晚。但是現在,她還不想那麼早就讓這具身體經曆那種事,也就是所謂的破瓜。
畢竟,現在才十四歲。如果就現代的法律來看的話,還屬於幼女的範疇。她可不想鬧出什麼笑話。
倔強的抿著唇,宛夜躍身跳上屋頂,然後按照記憶往那個方向跑去。
小心的跪在瓦上,然後揭開幾片紅瓦,透過那小小的洞看向裏麵,在瞅到那個自己擔心的人熟睡的麵容時,放心的歎了口氣。
慢慢攤開身體躺在屋頂,看著那輪很皎潔的月亮,宛夜輕輕的笑著。
宛夜沒想到,那個所謂的魔教的行動速度居然如此的快。自己隻不過是去十幾裏外的山上采些藥材以備不時之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熟悉的方向化作一起濃濃燃燒的火焰。
隔這麼遠的距離,都可以看到那邊大火燒天的悲壯。宛夜臉一凜,輕鬆的神色僵在嘴角。然後顧不上其他,丟開手上的東西,飛快的往那個方向躍去。
三個月後
向城被籠罩在喜氣洋洋的喜慶中,因為他們曾經的第一大家景家今天要辦喜事了。景家的大小姐景宛欣,今天就要嫁給居士山莊的莊主局天桀了。
局天桀,武林中鼎鼎有名的人物。僅僅是四年的時間,就把名不見經傳的居士山莊變成了武林第一大莊。而他本人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到可以輕易的將現在的武林盟主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