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有藥(1 / 2)

之前嶽然給蘇白衣的印象,僅僅是擁有女人味,漂亮美麗,傾國傾城,還有一個神秘的身份,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別的。

可是在得知了她的一些事跡之後,才知道這是一個擁有聖母心懷的女人。

蘇白衣肅然起敬,同時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你的聖母胸懷緊緊的包圍我,我也需要安慰需要愛!

嶽然是太醫李時珍的再傳弟子,從跟隨師傅在外行醫,不知不覺間便沾染了這種濟世的胸懷有的時候碰到了窮苦的病人,哪怕自己掏腰包也要給人家醫治好。

當然了,下間最多的最不缺的就是窮苦人,很多得了病的人都慕名而來。

這樣的結果就是,嶽然的家底逐漸的給她”敗”光了。

真的是敗光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敗光了十幾萬兩銀子啊。

蘇白衣當時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驚得合不攏嘴,你妹的,十幾萬兩銀子,就用來救濟窮苦人家了?

她哪來的那麼多銀子?

蘇白衣當時就問喜鵲,喜鵲也很八卦的熱衷於探討這種問題。

不巧被嶽然拿著棍子適時的打斷,直到現在為止為啥這個柔弱的女人會有十幾萬兩銀子還是個謎題。

前幾日嶽然就央求蘇白衣這個師尊,幫她給新的藥鋪起個合適的名字,蘇白衣起了好幾個諸如“寶芝堂”“回春堂”的名字,但都被這個徒弟以“俗”為借口推掉了。

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後世廣泛用過的名字,而且還和嶽然生平所做的事情高度吻合。

不但起了名字,還很自戀的親筆寫了出來。

如果這字裝裱起來的話,嘿嘿,也挺好的麼?

蘇白衣洋洋自得,雖然前世的時候不會寫字,可到了大明朝之後,原來那個蘇布的字卻被他莫名其妙的完整的繼承了下來。

“巧了……”喜鵲看著蘇白衣手中的字,嘖嘖稱奇,“蘇白衣,你不是在作弊吧?”

“你……”

“吆,師尊您來了……”嶽然拿著一塊毛巾,站在台階上看著他,遠遠的瞟了一眼他手中的字,臉上似笑非笑的:“您老人家不忙了?”

她今仍舊是一身黑色的衣裙,本就白皙細嫩的皮膚顯得更加如雪如玉,就這麼優雅的站在門口,任憑清風吹拂微亂的發梢,形若人,潔不染塵。

蘇白衣微微一呆,又趕緊嗬嗬一笑掩飾,收起手中的宣紙進門。

“你這丫頭!”蘇白衣白了喜鵲一眼,道:“你家姐忙著擦桌子,你倒好,坐在門外曬太陽,有你這麼做下人的麼?”

“我……”喜鵲道:“大夏的,有在門口曬太陽的麼,我在幫著招攬生意,你不懂!”

“好了,你們家春煙也好不到哪兒去!”嶽然白了他一眼,又將她引到大廳中,讓他坐下來。

蘇白衣看了看空蕩蕩的藥鋪,問道:“不是這兩藥材就到了麼,怎麼還沒到?”

“唉……先別我了,你這什麼東西,拿過來我先看看!”嶽然在他對麵坐了下來,伸手將蘇白衣手中的宣紙拽了過去,看到之後輕輕的笑了笑,道:“真不枉喜鵲你作弊,你等等!”

起身到櫃台後麵,搬出一個已經裝裱好的門牌子往桌子上一放,道:“你看看這個。”

蘇白衣的肌肉抽搐幾下,心裏暗罵,這也太巧了吧,口中自不自然的開始嘟囔起來:“這是哪個王八蛋,故意跟我作對的是不?”

那已經裝裱好了的牌子上,剛正不阿的寫著三個鬥大的字:同濟堂!

你妹的,原來本人捷足先登了,撞衫了哦……這討好美人的法子豈不就此夭折。

操蛋!

“哎呦呦……”

嶽然沒有話,隻是笑吟吟的看著蘇白衣,旁邊喜鵲倒是得意了起來,好似為了給剛剛吃了蘇白衣一記疙瘩梨的頭顱報仇,竟然伸出白皙的手很沒禮貌的在蘇白衣頭頂點了一下,“蘇白衣你膽子可真大,你竟然敢袁大司馬是王八蛋,回頭我要告你一狀,看他老人家不打的你屁滾尿流。”

我擦……

蘇白衣腦門一黑!

袁大司馬!

王八蛋?

我弄你三,早特麼啊。

“算了算了算了!”蘇白衣黑著臉,將前一分鍾還自戀的墨寶收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既然大司馬珠玉在前,我這字可不就不值錢了,我回去燒了他。”

“別呀!”嶽然伸手趕緊將蘇白衣的字留住,道:“拿回去燒了多可惜!”

“咳咳,不敢和大司馬的字比啊。”其實蘇白衣看來,袁可立的字也就那球樣,要董其昌寫的他真心服,可袁可立寫的,嘿嘿,除了有幾分罡氣之外,看著怎麼都不舒服,這裏是醫館不是沙場,弄這麼個殺氣騰騰的掛在門口,像是看病的地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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