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發現自己體內的異常,男子咬了咬牙,罵了一句該死,後宮三千,佳麗無數,又不是沒有碰過女人,怎麼讓這女刺客,輕易的挑起自己的占有欲呢。
男子一雙劍眉,微微皺起,瞧著暈迷的女子,條線分明的臉上,透出迷惑的神情,忽然,眉心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麼,溥銳的唇鋒輕輕一揚,勾起一抹邪氣至極的笑意來。
“把這女子清洗幹淨後,送到我的寢宮裏去。”
於對一名女子來說,有時候清白比死,甚至是嚴刑拷打更加可怕,如果她還不肯說出主使她來刺殺自己的真凶,哼,他一定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一想到裏這裏,男子幽深的目光望著暈迷的女子,眼神變得更加邪氣了,就算她不說,他相信,這個女子的身體,也一定會讓他得到異外的驚喜。
身為龍胤王朝的長太子龍胤玨,幾經廢立,在權力的爭奪中,幾乎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鏟除異已,奪得了大權,先皇殘暴,臨死前將一個朝中形勢暗潮洶湧的朝庭留給了自己,剛剛繼位,難勉會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
從小在皇宮權勢傾軌中長大的他,如何不明白穩定局勢和權力的重要性。
有時候,在權力麵前,縱然是兄弟父子,也是你死我活。
因此,一繼位,他便立即著手清理朝政中反叛勢力,一麵下達了幾道減賦勉稅的聖旨,國中緊張的形勢,確實得到一定的緩減,可是沒有想到,昨天晚上,忽然有一名女刺客闖進皇宮,刺殺自己,結果給當場抓獲。
龍胤玨懷疑,朝中可能還有一股不可小覷的反叛勢力在跟自己做對,不得不讓他小心謹慎起來,對這次刺殺事件特別看重,想從這名女刺客口中,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對這女刺客一翻嚴刑烤打,什麼也沒有問出來,最後,這女刺客暈迷了一會,醒來時神情言語,竟然變得不太自然,龍胤玨也不清楚,這女子是故意裝瘋賣傻,還是真的受刑不過,腦子出了問題。
不管怎麼樣,他對一切反叛勢力,都不會心慈手軟,哪怕捉到的隻是一個女子,他也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撬開她女子的嘴,讓她把幕後指使說出來。
即然嚴刑烤打沒有用,那麼,他了隻好用女人最怕的這一招了。
想到這裏,龍胤玨原本就冷冽如冰的眸子,冷得更下人了,抓起暈迷中女子的臉,冷笑一聲,道:“馬上就把她送到我的房裏去。”
到這裏,龍胤玨原本就冷冽如冰的眸子,冷得更下人了,抓起暈迷中女子的臉,冷笑一聲,道:“馬上就把她送到我的房裏去。”
舒傾靈重新恢複知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子竟躺在軟軟的絲織品中。
舒傾靈舒服的輕哼一聲,倒底現在是在做夢,還是剛才那可怕的一幕在做夢啊。
舒傾靈帶著一陣疑問,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看清眼前的情形時,真的很希望現在是在做夢,還是在做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裝飾華麗的大床上,一名男子,衣襟鬆鬆的敞開著,正站在床邊,目光冷邪的看著自己。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還有美男相伴,本該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可是舒傾靈看清男子輪廓分明的麵,卻忍不住大聲驚呼起來。
眼前的這個英俊高大的男人,絕對比魔鬼更加可怕。
他就是給自己騙婚,剛才還對自己一翻嚴刑烤打的葉明鎣,此時,他高大挺拔的身上,居然還穿著一件絲織繡龍的錦袍,雖然敞開的衣襟透出的結實胸口,充滿了無窮的誘惑,可是,還是讓舒傾靈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一個可怕念頭在心裏響起。
難道,這男人因為自己逃婚騙他,受刺激過大,瘋掉了,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所以才穿著一身古怪的衣服,自稱是皇帝,把自己弄到這該死的床上來,他一定是想折磨自己以消息頭恨啊,一想到剛才的鞭刑,舒傾靈再也受不了刺激,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啊,啊,啊,救命,救啊命啊,殺人了,殺人了。”
她邊叫,邊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對著站在床前男有又踢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