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鱔魚一著地,立即扭扭而動,如同毒蛇在房裏散開,甚至有幾條鱔魚,還順著兩人歡愛的桌子,一路爬上桌麵,向淑妃的手臂遊去。
舒傾靈見一條鱔魚已經到了淑妃的手邊,不禁掩嘴好笑,狗男狗女,讓你見識見識我舒傾靈的厲害。
房中,少兒不宜的好戲仍然在不停的上演。
淑妃忽然感到一條滑膩冰冷的東西,驀的攀上她緊緊撫住桌子邊緣的手臂,微微一驚“皇上,你的手指……為什麼這麼涼啊?”
扭頭向臂間的事物望去,隻見一條扭扭而動的蛇類動物,不知在什麼時候樊上自己的手臂,淑妃麵色一變,再也顧別的,因為驚恐而張大的嘴裏,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叫聲來。
“啊,蛇啊,蛇……蛇啊?”一麵驚呼大叫著,將壓在她身上的龍胤玨一把推開,那條鱔魚如同毒蛇一般攀在淑妃的手臂上,濕膩滑溜的感覺,嚇居。
一條爬上淑妃手臂的鱔魚,隻嚇得淑妃大呼小聲,隻差一口氣沒有暈過去。
龍胤玨給淑妃一把推開,隻見她手臂上纏著一條黃褐色的蛇形東西,微微皺眉,退到牆角,抽出掛在牆上的劍來,劍鋒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度,噗的一聲,向淑女手上的鱔魚斬去。
淑妃見他劍鋒斬到,隻嚇得麵色鐵青,雙眼一翻,竟暈了過去。
同時,龍胤玨手中的長劍,已經將她臂上那條鱔魚斬成兩段,跌在地上,扭扭而動。
門外的宮女太監,聽到房裏的叫聲,衝進房來,隻見地上數十條大大小小黃褐色的蛇形東西在足下亂動,一時,隻嚇得大聲驚呼:“蛇啊,蛇啊,好多蛇啊。”雙足亂跺,抱頭亂躥。
一時,皇帝的寢中亂成一團。
舒傾靈伏在窗下,死死的握住嘴,這才沒有笑出聲來,瞧著龍胤玨和淑妃這對狗男女的狼狽樣子,說有多解氣,就有多解氣。
龍胤玨一劍一條,不過一會,便將房裏的數十條鱔魚斬殺大半。這時,嚇暈的淑妃正好醒來,一醒來便見斷成兩斷的鱔魚在身邊扭扭而動,一聲驚呼:“啊,蛇,蛇啊,蛇啊。”
大驚大餘,淑妃一反嫻淑姣好的常態,不顧形象的從地上縱身而起,居然跳上龍胤玨的身體,雙手緊緊纏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夾著龍炫琰的腰,大呼小叫起來。
龍胤玨給淑妃緊緊抱住,神情狼狽不堪。
“噗!”瞧著這對狗男女如此狼狽的樣子,舒傾靈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她剛剛笑出聲來,暗叫不好,忙伸手按住自己的嘴。
龍胤玨微心一皺,敏感的聽覺,將窗外一聲不大的噗笑聲收入耳中。
舒傾靈從窗縫中向房裏望去,正好撞上龍胤玨那雙寒冷如冰的眸子,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不等龍胤玨追來,已然轉身逃去。
一抹黑影在窗外一掠而過,龍胤玨正要追去,卻給身上的淑妃緊緊纏住,死也不放,惱怒中伸手將淑妃擲在地上,縱身而起間,已經追出窗去。
外院中,黑影迷離,但見風移影動,哪裏還有什麼人的影子,一時,想起剛才那個一掠而過的黑影,一雙天生的冷眸中,寒氣氤氳,不見人影,隻得收起長劍,轉身離去。
一片濃密的花影中,見龍胤玨轉身離開,舒傾靈鬆了一口氣,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好險,好險,差一點就給他發現了,要是給這瘋子男人發現,還不定會用什麼法子來折磨自己呢。”想到這裏,舒傾靈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向四周望了一望,趁著沒人,悄悄向自己的別院走去。
舒傾靈剛剛離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忽然從一片花木中緩緩走了出來,立於風中,額前幾縷長發中飛中飛揚,淩亂的長發下,一雙天生冰冷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色中散發著一片冷輝,瞧著那個輕手手腳向遠處走去的背影,溥銳如刀的唇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惡之極的笑意。
舒傾靈偷偷回到房裏,想到剛才龍胤玨狼狽的樣子,說不出的解氣,心情不錯,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再度出現龍胤玨狼狽的畫麵,舒傾靈睡夢中,居然也忍不住嘿嘿幾聲,笑出聲來。
第二天早上,還在睡夢中沒有睜開眼睛,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緊緊的堵也的嘴,讓她覺得整個人都呼吸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