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胤帝聽到這裏,不禁皺眉,前一代相國寺的主持道行高深,他身為龍帝,略有耳聞,隻不過,半年前,這位主持,不知何故,已經去事。
龍胤玨聽他這麼一說,不禁暗道,難道,災星一事,真有此事。
即然,他身為龍胤帝國的君主,知道此事,就應該察個清楚,看看龍胤帝國,倒底是出了什麼災星,又會出現什麼浩劫,好想辦法解決。
“那你的師兄,有沒有將這個災星是什麼人的事情,向你說起?”
國師撇了撇嘴,道:“我師兄還沒有來得及算出,這個災星是什麼人,忽然,有一天晚上,我們相國寺裏失火,我師兄被一把大火燒得遍體鱗身,不對,是燒得全身上下沒一塊完整皮膚才是,那個慘啊,連我這個沒心沒肺的,看了也不忍心,我們把他從中救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成人形了。”
說到這裏,國師歎了一口氣,道:“當時,我們要去為師兄請大夫,為他疹治,可是,師兄卻不讓我們去,說是自己已經泄露天機,這是天潛,死前把我一個人叫到房裏,說什麼,我姿質其實不錯,隻要我苦笑修練,終有一天能修成正果,甚至還能幫助一名奇人,一起化解這場浩劫,嘿,你說,我從前跟著師父,就無心修行,而且,這大好人生,要是整天坐在佛前,那不悶死了不可,偏偏我這個師兄弟,臨終前,非把相國寺的主持位子硬塞給我,瞧,眼見一年一度的祭祀到了,我隻能硬著頭皮胡說八道,騙騙人給相國寺增加幾個香火錢。”
舒傾靈聽到這裏,噗噗一笑,怒罵道:“所以,你這臭小子,就把我說成狐妖,不過是信口胡謅,真是的,差一點要了我的命。”好在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想跟這神棍記較。
龍胤玨劍眉微皺,本來以為,災星一事,隻是傳聞,沒有想到居然有這麼一說,不過,即然前上任的主持已經過世,這一任的主持,又是一個大騙子,看樣子,要找出那個災星,隻怕也不是易事。
現在,人要做的,就是讓他洗清舒傾靈身上狐妖的罪名,這樣,他就可以明正言順的策封舒傾靈為後了。
龍胤玨瞧著國師,忽然,眉心一皺,眼中透出一抹淩厲的寒意,冷冷道:“你這神棍,欺世盜名,差一點還害死朕最心愛的女人,本來,朕該將你處於極刑,不過,看在你還算坦白的份上,現在,就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國師大喜,跑求道:“隻要皇上能放過小人一命,小人從此聽娘娘和皇上的差潛。”
“好。”龍胤玨點了點頭,雖然這人是一個騙子,可是,這樣一個大帝國,利用這些騙子,移定民心,倒也不是沒有用處,緩緩道,“當初,正是因為你胡說八道,幾乎害死靈兒,現在,朕要策封她為後,不但阻礙重重,還讓我將靈兒處死,所以,明天,你就給我開去祭祀,說靈兒不但不是災星,甚至是我龍胤玨生命中的福星,我想這樣一來,朝中那些老頭子也不會反對了,至於,靈兒你,不管太後曾經怎樣對你,他都是我的娘,我的母後,所以,你也不要記恨她。”
舒傾靈苦笑一聲,道:“你是皇帝,你說了算好了。”不記恨,不記恨才怪呢,那個死老太婆,三翻幾次差一點害死自己,是你的母後是你的娘,那又如何,又不是我的娘,我任什麼要對她容忍啊,我才不會像以前那樣,跟她硬碰硬。
在古代呆了這麼久,她已經大體的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了,也熟練了這個親的身體,不會讓潛伏在身體內陪那個上一世的自己的個性所左右,輕易發怒了,現在,隻要好好把皇帝傍在身邊,嘿,再加上自己的小小頭腦,誰敢把她怎麼樣。
舒傾靈想到這裏,不禁向旁邊的龍胤玨看了一眼,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傍大款騙財,沒有想到,回到自己的前一世,居然傍上一個皇帝,一定要趁機好好撈一筆才行,想到這裏,不禁好笑。
龍胤玨不知舒傾靈心裏的想法,見舒傾靈向自己抿嘴一笑,當直是嬌柔無限,不禁心中生出一抹愛意,伸手將她攬進懷裏,笑道:“靈兒,隻要明日,這個神棍將你是我龍胤玨生命裏的福星一事說出去,我要封你為後,什麼人還敢說一個不字,你就等著做我的皇後吧,你看,我說到做到,你也該明白,我對你我一片真心了吧。”
舒傾靈一笑,本來自己對這個皇後的位子也不是很感興趣,不過,即然他非要塞給自己,她為什麼不做,也讓德妃和淑妃這兩潑婦把自己羨慕死。
至於龍胤玨的心,她也可以肯定這男人,是真的愛上自己了,不過,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那是常事,更何況,他還是皇帝,今日口口聲聲的說愛自己,保不住明日就見異思遷,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
所以,為了自己的將來打算,她還是要早一點完成,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裏該完成的使命,幫助龍胤帝完成一翻大業後,溜之大吉,回二十一世紀去,就算回不去,自少也人狠撈一筆,找一個他找不到自己的地方,舒舒服服過日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