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大人。”碧月上前行福了一福,和安大人目光短暫相觸後,和他客套了幾句,這才道,“安大人,我這位朋友,想進宮探看進宮多年的一位好姐妹,還請安大人開恩,帶她進宮吧。”
舒傾靈順著碧月的話,急道:“是啊,我和我這位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極好,聽說她最近在宮中病倒,情況不是很好,所以,還請大人開恩,帶我進宮一見,算是了卻多年來的心願。{}”
安大人點了點頭,道:“正好,我有一道湊折要向皇上進見,我先讓人準備一下,舒姑娘先喝幾杯茶,我一會就帶姑娘進宮。”
舒傾靈心中大喜,一名下人,已經將茶送了下來。
舒傾靈向那下人輕輕點了點頭,輕輕喝了一口,茶水清新渴口,讓她的心情安心了不少,忽然覺得隱隱不對,縱然她曾是皇後,想要進宮,也不能正大光明的進宮,隻能從狗洞出入,為了確保宮中的安全,守衛森嚴,平常官員奉旨進宮,算是手繼複雜,一但發帶著不明不白的人進宮,那決對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就算這官員和碧月關係非淺,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名女子,假冒這樣大的險,舒傾靈如此一想,抬起頭來,向那名安生官員看了一眼,忽然,一道記憶電光石火般打開,舒傾靈隱約記得,曾在太後的宮中,曾見到過這人的身影。
一想到這裏,一股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站起身來,正準備叫碧月趕緊離開,剛剛起身,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忙扶住桌子的邊緣,抬起頭來,見碧月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心中一跳,驚詫的道:“碧月你……”
宮中將發生大事,發難者勢力十分小心,如何會在青樓中隨意談論,讓人聽知。
碧月一向弱小沒有主見,可是,剛才在進宮這件事情上,卻分析得十分透理,當時,舒傾靈就感覺不對,可是,因為心裏擔心龍胤玨的處境,一時竟沒有回過神來,此時想起,心裏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不等她想明白,一向視她如姐妹的碧月,如何會出自己,又是一陣劇烈的眩暈,舒傾靈驀然倒地,陷入一片黑暗中。
舒傾靈一倒地,碧月立即上前,急切的道:“舒姑娘,舒姑娘……”叫了幾聲沒有反應,這才回頭向姓安的中年男子道,“義父,他已經暈過去了。”
話音不落,忽然,啪的一聲,中年男子揮手一外耳光狠狠打在她仍臉上,銳利的目光滿是不悅。
“碧月,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昨天我就讓你將她帶來,你竟敢違搞我的命令,遲遲不願下手。”
碧月麵上掠過一陣驚惶,跪在地上,急急的道:“義父,孩兒的一條命,是義父從死人堆裏撿回來的,沒有義父,就不可能會有我今天,碧月怎麼敢不聽義爸的話,隻是……隻是,碧月認為,舒傾靈已經失龐,皇帝根本沒將她放在心上,我們抓他,根本不會對龍胤玨造成任何威脅。”
“有沒有用,我說了算,你隻管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中年男子滿臉不悅,叫來兩名男子,將舒傾靈帶下去。
碧月見舒傾靈被人拖下去,眼中掠過一陣掙紮的神情,忽然,像是嚇了極大的決心一般,大聲道:“義父,碧月有一事相求,舒傾靈隻是皇帝一個不受龐愛的女人,不管她對皇帝有沒有威脅,我相信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會義父的大業造成任何危機,所以……所以還請義父,留下她一條性命。”
中年男子淩厲的目光,瞧著碧月,閃過一絲不悅的利芒,冷冷道:“碧月,難道你是和這些平凡人的呆在太久,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是殺手了,竟然對敵人心軟,我曾經以為,你是我訓練出來最讓我滿意的一個,現在看來,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
中年男子淩厲的目光,瞧著碧月,閃過一絲不悅的利芒,冷冷道:“碧月,難道你是和這些平凡人的呆在太久,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是殺手了,竟然對敵人心軟,我曾經以為,你是我訓練出來最讓我滿意的一個,現在看來,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失望。”
“義父!”碧月臉上現出忠心決絕的神情,大聲道,“孩兒的命,是義父救回來的,孩兒的命,就是義父的,請義父相信我,我決不會再讓義父失望,對任何人心軟。”
“好。”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這才伸手扶起碧月,道,“這才是我最得意的義女,我就知道我沒有看錯你,好了,今天的事就算了,當沒有發生,好了,我另有要事處理,你好好給我看著這女人,我留答應你,暫時不要她性命就是了。”
碧月大喜,道:“多謝義父。”見男子離開大廳的冷漠背影,想到舒傾靈總是將自己當成姐妹的畫麵,心裏竟有種莫名的異感,幾近讓她透一過氣來,忽然,狠狠一咬牙,明麗的臉容再度被冷漠取代,揮開腦中不該有的感情思想,大步離開。